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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不能生孩子,就算是阿牛過了幾年,真的能接受沒有孩子嗎? 姜春枝已經(jīng)被人傷害過一回,這一輩子一定經(jīng)不起第二次的打擊。就算血緣已經(jīng)淡了,就算她與姜孝民一家的關(guān)系不算好,她也不希望姜春枝再次受傷害。 阿牛著急了,忙就跪下來說道:“小姐,您放心,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兒,我都不會辜負春枝,我認(rèn)定了她做我媳婦,就會一輩子保護她?!?/br> 阿牛說這話的時候,是看著姜春枝說的,他這些話雖然是說過姜耘昭聽的,但實際上更是說過姜春枝聽的。 姜春枝早就聽的熱淚盈眶了,這時候哪里還能說出別的話來,只是捂著嘴站著。 這兩個人都是真心對她好的,耘昭若不是為了她考慮,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從兩個人的表情,姜耘昭能看出來,兩個人算是情根深種了,罷了,能成就一對也是好的。將來的事情且等將來再說。 “春枝姑姑,以后的日子要怎么過就看你們自己的了,我只能幫你們這么多?!苯耪褲M意的點點頭說道。 阿牛是個本性十分不錯的小伙子,他既然說了,就一定能做到,這一點姜耘昭從來沒有懷疑過。 姜春枝與阿牛謝過姜耘昭,姜耘昭來一趟劉家不容易自然不會光關(guān)心這二人的事,她陪著外祖母說了一會子話之后,聽見舅舅回家了,就去書房見他。 “耘昭,你托我找的樹我找到了,就在京城外六百里的蔡家莊,有一個大大的園子,聽說因為結(jié)出來的果子不好,打算全都砍掉。我已經(jīng)讓人去說了,估計能用最便宜的價格拿下來?!眲①t說話的時候,語氣中絲毫都不掩飾他的擔(dān)憂。 姜耘昭也聽出來舅舅的擔(dān)心了,是啊,別人家種的品種不好的果子,要是她把樹都買過來,那不是很明顯的要做虧本的買賣了嗎?到時候樹種了,也成活了,但是果子賣不出去,靠什么賺錢?舅舅有這樣的擔(dān)心也是應(yīng)當(dāng)。 “舅舅,您不用太擔(dān)心,我有準(zhǔn)備,不會虧進去的。不瞞著您,我曾經(jīng)看過一本上,上面有改良樹品種的方法,一定能將那些品種不好的樹都改良過來,到時候結(jié)出來的果子保證甘甜可口。”姜耘昭自信滿滿的說道。 至于要怎么改良,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根本就不是用什么書上的法子,玉泉水就是最好的改良劑,沒有什么是改良不了的。 那些果樹只等移植到自己的莊子里,將來就是賺大錢的根本呢。雖然現(xiàn)在她手中不缺錢,而且就她現(xiàn)在這些資本,將來一輩子躺著吃也夠了,但姜耘昭就是想繼續(xù)賺錢,將自己的事業(yè)擴大。 她要做一個一輩子不依靠男人能獨立生活的女人,這一輩子再也不要像上輩子一樣,重蹈覆轍! 想到這些,姜耘昭的面上表情就有些不自然了,她的臉上一閃而過的是曾經(jīng)被深深傷害過的痛苦和壓抑。 劉賢自是不知道姜耘昭心中所想,但是就姜耘昭這一瞬間的表情變化,他覺得這孩子似乎受過傷一般,而且是那種痛徹心扉的傷痛,這讓他不覺也跟著難受起來。 “耘昭,你若是有什么事兒,就告訴舅舅,千萬不要自己硬挺著。”劉賢最終卻只能說出這樣一句話。 姜耘昭臉上的戾氣和壓抑消失,燦爛的笑容浮現(xiàn):“舅舅,我知道您疼我,要不是您幫著我,我哪里有這么容易在京城里立足?何況是賺這么多的錢。” 姜耘昭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阿牛和姜春枝,當(dāng)然知道她之所以有今天的成績是因為什么。雖然她也幫了劉家,但是她的幾個鋪子能在京城里這么快的立足,歸根結(jié)底還是因為劉家的大力相助。 姜家這邊靠不上,如果沒有劉家的幫忙,她就算是有再多的能耐也不可能取得現(xiàn)在的成就。 “耘昭,還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長大了,有些事兒也該知道了。”劉賢忽然正色說道。 “舅舅,您說吧?!苯耪岩舱f道。 “耘昭,有些事,你可能難以接受,但是這是事實,你應(yīng)該知道,舅舅不是個無的放矢的人。”劉賢從來與姜耘昭說話都沒有像今天一樣艱難過。 姜耘昭看著劉賢如此,表情也凝重了起來,她總算覺得劉賢今天說的話可能很重要,所以她并不打斷,而是靜心聽下去。 “你母親當(dāng)年的死可能不是意外。雖然當(dāng)年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能證明你母親的死有別的原因,但我一直都不相信事情會是那樣簡單。所以這么多年下來,我這么多年一直都在調(diào)查。”劉賢面上有些痛苦的說道。 “我查了這么多年,但因為當(dāng)初發(fā)現(xiàn)的時候,很多痕跡都已經(jīng)被人為的掩蓋了,我便是費盡心力也沒有取得多大的進展??删驮谇岸螘r間,總算找到了當(dāng)初你母親身邊的一個丫頭。雖然這丫頭當(dāng)時被人割了舌頭賣出去,但是他們卻沒想到,這丫頭其實是個識字的,她將你母親當(dāng)初的遭遇都寫了出來,雖然她沒有明顯的說出來是誰害了你的母親,但總算是說出了一些有用的東西,證實了我的懷疑。耘昭,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證據(jù),但你母親的死與你父親有關(guān)系?!眲①t一面說話,一面小心翼翼的觀察姜耘昭的表情。 讓劉賢意外的是,就算是聽到他說出這樣的事,姜耘昭的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寧靜,似乎她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一樣,連絲毫的波瀾都沒有起。 這孩子是天生如此冷靜,還是她真的知道什么?不應(yīng)該啊,當(dāng)初她母親去世的時候,她才只有兩歲,不可能記事。 211 我早就有懷疑 “耘昭,你不覺得驚訝嗎?”劉賢開口說道。 “舅舅,不瞞你說,我也有些懷疑,但是一直都沒有找到證據(jù),我原本想著暫時不告訴您,免得您聽了難過,可沒想到您也是這么看的?!苯耪褜⒆约盒睦锏囊苫蠖颊f出來。 劉賢聽了這話真的是驚訝了,他絕對沒想到姜耘昭居然已經(jīng)有這樣的懷疑。他當(dāng)年是見了姜家做的那些事兒,才開始懷疑的,耘昭呢?是因為什么原因知道的?到底這些年耘昭在姜家經(jīng)歷了些什么? 難道耘昭經(jīng)歷的遠遠不是自己所了解的這些痛苦遭遇嗎?到底是自己疏忽,這么多年才會讓耘昭置于那樣一個家庭。 “耘昭,你是怎么開始懷疑的?”劉賢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她是真的害怕聽到什么不愿意聽見的話。 姜耘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