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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了40小時。阿凝,你缺少的不是靜態(tài)的休息,而是動態(tài)的運動!你看國外的女孩都特別喜歡健身,我和你說,健身之后的皮膚都不一樣的,健身的皮膚是有彈性的,緊繃的,阿凝,我們都快奔三了,一起健身吧,否則你就會迎來松弛的臉皮,下垂的胸部!”瑞貝卡一說起話來,楚凝根本就插不上嘴。 瑞貝卡絕對是一個很好的辯論天才,她懂得乘勝追擊,接著說:“阿凝,你相信我!我辦了張gym(健身房)的卡,一會兒開車去接你,再給你兩個小時賴床,9點半,準時,在你樓下見?!?/br> 說完瑞貝卡竟然就掛斷了電話,這哪是商量,分明就是通知,誰讓她們做了七年的朋友呢?七年,大約人生的十分之一。 掛了電話,楚凝再無睡意,陽光透過窗簾照在被子上,楚凝靜靜的等著,那陽光又漸漸的移了上來,曬著她的臉,過了五分鐘,便照的她睜不開眼睛。 楚凝伸出手,去擋,亦或是想觸碰。那光線,總是似有似無,看的到,抓不住。 想起了一個人,他嬉皮或是正經(jīng),他霸氣或是溫柔,卻也似這一縷陽光一樣,給她溫暖,卻又總感覺他會是來去匆匆,真怕留不住。 瑞貝卡準時的來了,載著楚凝到了一個很不錯的gym。 只是很奇怪,做東道主的瑞貝卡貌似對這里很不熟悉,連更衣間都要問人。 換上緊身的運動衣,兩個人的身材立見分曉,瑞貝卡□□,那大波浪的頭發(fā)束了起來,很勾人的眼睛;反觀楚凝,則像個高中生,若是說優(yōu)點,就是那雙腿子夠直夠長,皮膚也夠白夠潔。 走到跑步機上,楚凝邁開長腿跑了起來,高中時她曾是長跑選手,這幾年才慢慢的不愿意動起來,確實,運動是最好的排毒減壓的方式,汗水比淚水的排毒效果好很多。 只是,瑞貝卡什么時候從瑜伽轉(zhuǎn)為gym了? 跑了十多分鐘,楚凝聽到瑞貝卡在和一個男人說話,而那個男人的聲音她很熟,那個男人的聲音可以讓她心跳漏半拍,扭頭看去,果然是竟然是真的是他! ☆、Chapter 19攻城略地(三) 池崇陽在器械區(qū)推啞鈴,肱二頭肌一松一鼓,腹部九宮格隔著一層衣料若隱若現(xiàn),大腿小腿的肌rou線條很長很有張力,他全身已經(jīng)有些汗?jié)?,在燈光的照射下,像是會動的雜志封面,封面上大寫著三個詞:年輕,力量,健美。 瑞貝卡蹲著,她的胸正好與池崇陽的頭部在一個水平線上,還好,他的目光向上盯著的是那啞鈴。 他回國了?什么時候回國的?他每天晚上都會給自己打電話,怎么沒有說起?可是瑞貝卡卻是知道他回來了的,還知道他在此處健身,哦,瑞貝卡,楚凝明了:,原來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看過來了嗎?”池崇陽在啞鈴落下來的時候問。 “嗯呢,正看著我們呢。” “她什么表情?” “沒有表情,就是那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你希望她什么表情,你以為冰山會吃醋?下輩子吧!” “呵呵。” “向老板匯報一下工作,”瑞貝卡說:“那兩個人沒有塞進去,不要怪我,我真的盡力了,是她,你的心上人,是她直接拒了。” “哦?她看不上?” “看上了,但是,那兩個人準備的太充分,竟然連公司的技術(shù)問題都回答出來了,她起疑了?!?/br> “噢,那總歸是你太小看我的阿凝了,下周再換兩個人。她還在看我們嗎?” “她竟然還真的一直扭著脖子在看我們哎,這個傻阿凝,真不會掩飾自己的內(nèi)心。池少,恭喜你,你成功了!你們兩個在美國發(fā)生了什么?她怎么會這么快的被你拿下?你不會是用強了吧?” “呵呵?!背爻珀栃χ饋?,正對上楚凝的眼睛,他向她招招手,讓她過來。 楚凝一驚,忙轉(zhuǎn)回頭來,繼續(xù)跑步。 一分鐘后,一雙手按停了她的跑步機,不用問,不用猜,都知道是誰。 池崇陽說:“跑的差不多了吧,過來幫我做俯臥撐?!闭f完伸手就來拉楚凝,楚凝往后一躲,池崇陽立著沒動,笑笑,說:“一會兒我做俯臥撐,你坐我后背上?!?/br> “什么?”楚凝一皺眉頭,這個男人提這么過分的要求而不自知嗎?怎么可以還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 “什么什么?沒有見過嗎?不會嗎?很簡單,”池崇陽已經(jīng)趴下擺好了姿勢,扭頭對著楚凝說:“坐上來!坐到我的背上來?!?/br> “你找瑞貝卡吧?!?/br> “廢什么話,她太重?!背爻珀柕裳劬催^來:“上來!” 對于這種要求,對于這種人,楚凝處理的方式很簡單,一走了之??吹剿撸爻珀柮Ω目冢骸盎貋砘貋?,算了,你幫我記數(shù),好吧?” 與剛才的要求相比較,這倒是合情合理的,楚凝抬腕看表,說:“開始!” 做了一會兒,池崇陽問:“多少個了?” “106?!?/br> 又做了幾十個俯臥撐,池崇陽站起來,扯過楚凝脖子上的毛巾擦汗,楚凝一愣,池崇陽卻把擦完汗的毛巾又圍在她脖子上,說:“走,喝點東西?!?/br> 到了休息區(qū),拿了飲料,池崇陽選了個位置坐下來,說楚凝:“一個星期不見,不盯著你男朋友看,你眼睛往哪瞟呢?” “瑞貝卡呢?” 池崇陽用下巴指了指器械區(qū),楚凝看到瑞貝卡正躺著做啞鈴,從這個方向看過去,她的胸部像小山一樣挺著,旁邊站著一個帥哥,池崇陽說:“你想過去當電燈泡嗎?” 難道瑞貝卡的目標不是池崇陽嗎?轉(zhuǎn)移了? “你也不問問我什么時候回來的,也不問問我在美國這一周的生活,也不問問我的心變沒有變,真的對自己的魅力這么有信心嗎?真的不擔心我被別人的女人勾走嗎?真的不擔心奪走你初吻的人對你始亂終棄嗎?”池崇陽在發(fā)表著他的不滿,他偷偷的回國,讓瑞貝卡把她帶過來看自己的肌rou,可是沒有在她臉上看到驚喜。 他多么期望著她能眼冒精光的撲上來,先送上熱吻,然后拉到酒店檢查檢查自己有沒有在外偷腥!也是,現(xiàn)在不是剛開始嗎?還沒有到那個階段,還沒有到那個程度,慢慢來吧。 “下午做什么?”池崇陽突然問道。 “哦,有事?!?/br> “什么事?”池崇陽當然知道是什么事,但是他想聽她自己說,他想知道她只是在工作上對他知無不言,還是在所有問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