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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露個面,認認人,我馬上做培訓計劃。” 瑞貝卡看向于小雅:“小雅,走動走動唄,孕婦多運動,生產(chǎn)時少受罪,帶你們部門的帥哥去轉(zhuǎn)轉(zhuǎn),震震那幫八婆們!” 于小雅挺著大肚子站起來,笑嘻嘻的招招手:“池大帥哥,跟姐走唄?!?/br> 瑞貝卡看著兩人邁出辦公室,迅速站起,關(guān)上辦公室的鋼化玻璃門,眉飛色舞的走過來,把楚凝拉到大大的落地窗前,抬抬下巴指指外面:“看?!?/br> “看什么?” 瑞貝卡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最喜歡和楚凝這個八卦絕緣體聊天,也許是因為她嘴嚴,只是萬事有利有弊,和這種純技術(shù)理工女談點正事是最好不過,若是娛樂玩笑八卦嘮嗑,真是找虐!瑞貝卡只好提醒:“看車。” “看哪輛車?” 瑞貝卡腦仁疼,辦公樓前面的小停車場只有兩排,統(tǒng)共二十個車位,那輛寶馬x6在一溜代步車里鶴立雞群,在陽光下熠熠閃光,那么矚目,竟然有人看不見!瑞貝卡沒好氣的說:“你眼瞎???” 看在同事七年的面子上,楚凝只好左右移動眼珠,巡視了一圈,問:“你換車了?” “看那輛寶馬!”瑞貝卡吼道。 “哦,”楚凝想:寶馬怎么了?不也是一堆鐵皮加四個輪子嗎?在馬路上跑起來該限速的時候它有特權(quán)不成?所以設計的最高時速不過是廠家的噱頭,卻有人嫌錢多為這種無用的設計買單。 楚凝說了句:“太大了,不適合你開?!?/br> 瑞貝卡覺得自己真是犯賤,確實是找虐體質(zhì),竟然和這么個一根筋兒的女人做了七年的朋友,瑞貝卡說:“妹子,不是適合不適合我的問題,是我錢夠不夠的問題!那是你家池崇陽的?!?/br> “這個崗位定薪五千元,你只有2%的浮動權(quán)利……” “嗯,在美男的誘惑下,我給了正2%,他接受了?!?/br> h城的人普遍富裕,楚凝對月工資只有5100元的intern買得起寶馬x6并無興趣,她轉(zhuǎn)身,坐下,打開公司郵箱,幾十封歐洲那邊來的郵件在等著她處理。 a公司原分為三個事業(yè)部,美洲,歐洲,亞太,這幾年歐洲經(jīng)濟蕭條,市場嚴重萎縮,最高層便將歐洲和亞太事業(yè)部合二為一,稱為歐亞事業(yè)部。 不要問為什么不叫亞歐事業(yè)部,因為答案就是赤果果的歧視,版塊歧視,就算是亞洲市場再大,總監(jiān)級別的一溜都是歐洲人。 每天楚凝下班了,歐洲同事們就開始工作,一封一封的郵件就飛到她郵箱里。查郵件,回復郵件,確保歐洲與亞太技術(shù)時時一致,占她工作的四分之一。楚凝打開一封標著“”的郵件,,回復。瑞貝卡趴過來,小聲說:“阿凝,你就不關(guān)心你家池崇陽的資料?” 楚凝回收件箱,找出瑞貝卡發(fā)的入職通告,點開。瑞貝卡卻說:“不用看,假的!” “嗯?”楚凝抬起頭來,瑞貝卡壓低聲音說:“阿凝,你猜他是哪家大學畢業(yè)的?真實的學歷又讀到哪級?” 楚凝將手從鍵盤上撤離,眼睛從電腦屏幕上挪開,看著瑞貝卡,洗耳恭聽。這個信息她真的很關(guān)心,并非她以學歷取人,并非她有學校歧視,只是,真的不同。 “哈佛~博士!” 哈佛,那是讀書人的夢,難實現(xiàn)的夢。博士,亦然。楚凝追問:“什么專業(yè)?” “商學院,好像是金融?!?/br> “瑞貝卡,你是知道的,我需要一個技術(shù)人員,理工,本科,足矣!你給我招商學院的做什么?專業(yè)不對口,就算是哈佛的博士又有什么幫助?”楚凝質(zhì)問:“你有沒有考慮員工的穩(wěn)定性?神大廟小,龍真池小,這樣的人我們留的住嗎?你又讓我白白做一場培訓嗎?” “不要歧視人家哈佛博士,你不就是招個人在小雅產(chǎn)假的時候幫你嗎?給你招個笨的,這么短的時間能上手嗎?”瑞貝卡瞬間轉(zhuǎn)換表情,搖著楚凝上臂,撒嬌:“阿凝,你先用著嘛~~~” 暈,又來這招!可這就是她的軟肋,楚凝最受不了人發(fā)嗲,何況是她為數(shù)不多的好友,她只好道:“知道了,人,我先收下,可是三個月的試用期過不了,可不要怪我?!?/br> 楚凝已經(jīng)開始飛快的打字回復郵件,看看還沒有走的瑞貝卡,說:“還不走?” “徹!你這人真沒勁兒!我可是給你招了個高富帥哎!近水樓臺先得月,懂不懂呀?就那顏值,擺在屋里也是賞心悅目,能提高工作效率的嘛。”瑞貝卡用胯頂頂楚凝,說道:“不許給我退哈!你要是真看不上,我想辦法弄我部門,我家就就只有一個tracy還能干點活,其他兩個都是朽木,不可雕也。” 楚凝不耐煩的揮揮手,趕人。 ☆、Chapter 02冤家路窄(二) 熱咖啡的味道是極好的,冰咖啡的口感也是極好的,可是冷咖啡,真是yucky(令人厭惡的,惡心的)。 早上9點到9點半是晨會時間,各個部門的經(jīng)理要碰在一起,將昨天產(chǎn)生的問題信息共享,集思廣益,爭取當日解決,最好不留到明天。楚凝開完晨會回來發(fā)現(xiàn)她那還沒有來的及喝的咖啡已經(jīng)口感變質(zhì)。 坐直身體,抬頭,越過辦公桌隔斷,透過辦公室的玻璃門,楚凝看到咖啡吧恰好此時無人,無人真好,不用打擾任何人,也不會被任何人打擾。 楚凝走過去,要再煮一壺咖啡,機器“嗡嗡”的響著,她眼睛盯著前方,卻又什么也沒看進去,出神了。 “hi,咖啡煮好了,你不喝?”一位年輕男子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他拿起已經(jīng)煮好的咖啡helphimself(自斟),還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啦。” 楚凝從放空的狀態(tài)中回神,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坐在高腳椅上,雙肘支在桌面上,抱著瓷杯,慢慢的品著不加糖的苦咖啡。都說良藥苦口,又說安慰別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自揭傷疤,心苦的時候喝喝苦咖啡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也許是人與物也可起共鳴相互慰藉,也許是純正的咖啡*因藥力更強。 本是立在一旁的男子卻端著咖啡湊過來:“哎!哎!你昨晚真的是想不開?” 楚凝一愣,側(cè)頭看這個語出驚人的男子,哦,原來是那個intern,池崇陽。 池崇陽似乎不通人情世故,竟探著身子,追問:“真是求死?!” 那張臉離自己太近,逾越了社交親密距離,令楚凝有一絲被冒犯之感,她不動聲色的將身子往旁邊移開了些。 “怎么,又不認識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