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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小區(qū),又退了回來,往身后看。 有人在跟蹤她。 從公交車上開始,一直跟著她,只不過臨江小區(qū)安保系統(tǒng)做的好,跟蹤她的人怕是進不去。 是她這兩日的行為引起了奶茶店老板的注意力?還是兇手另有其人?又或者…… 廖暖沉吟片刻,抬腿往小區(qū)外的一條小巷里拐。 去小巷的路上,心思雀躍的給沈言珩發(fā)了短信:說,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這回沈言珩回的很快:又抽風(fēng)? 廖暖撇撇嘴:快說喜歡。 沈言珩:不。 廖暖:……,不說就分手! 沈言珩:分就分。 廖暖:…… 她一定是找了假的男朋友。 還與溫雪芙生活在一起的時候,溫雪芙曾無數(shù)次在她耳邊念叨廖維然。明明是個沒什么本事的男人,卻被她夸的像天神下凡一樣。 當時廖暖冷笑著數(shù)落廖維然的不是,溫雪芙卻只淡淡的回,她不在乎。 因為喜歡,可以包容他的所有過錯。 廖暖不指望沈言珩能包容他的所有過錯,就算他不理解,今天的事她也一定要做。 第34章 愛生活愛。(小修) 校園暴力帶來的痛,大概只有經(jīng)歷過的人才會懂。 那是精神上的摧殘,無聲的殺人,且是不用負法律責任的殺人。 廖暖足夠幸運,心志比較堅定,加上升學(xué)后去了個好班級,初中以后便沒什么事了。但陳浠不一樣,她還有兩年,還要經(jīng)歷重要的高考。陳浠家也不是什么有錢人家,高考至關(guān)重要。 好在凌羽彤已經(jīng)成年。 廖暖琢磨著,怎么打,才能打到后果嚴重。 避免自己受重傷但又會讓對方惹上事的,那就是……牙。 廖暖摸了摸下巴。 唉,她真壞。 心情就更愉悅了點。 一邊往小巷走,一邊微微扭頭回頭看。跟著她的是五個男人,牛仔配小夾克,走起路來雙肩上下有節(jié)奏的晃,一副混混樣。 廖暖心中大概有數(shù)。 她去的是臨江小區(qū)旁能通到小區(qū)后面的小路,平時白日還有人走一走,到了晚上,小路沒有路燈,黑泱泱一片,一般人不會走這里。 廖暖故意往里拐,放慢腳步。 留意著后面。 那幾個小青年大概也沒什么社會經(jīng)驗,也沒往深處細想,廖暖為什么會走進這種地方。反而大喜,加快腳步,露出已經(jīng)得逞的笑容。 笑容持續(xù)到廖暖猛然停住。 轉(zhuǎn)身,微笑。 她這才看清這幾人的面貌。 認識沈言珩之后,廖暖有點顏控,見了誰,都先往人家的臉上瞧。 廖暖掃了一圈,恩,都挺丑。 為首的果然是張源。 張源最丑。 廖暖默默地嫌棄了兩秒鐘,思緒回到正常軌道。 聽說凌羽彤已經(jīng)知道廖暖和沈言珩在一起的消息,現(xiàn)在大概是按捺不住了。 廖暖淡淡的目光移向張源。 在不面對沈言珩時,她也算是個蠻有氣場的人,張源也被她淡然的目光唬住,大概是懷疑了下人生。遲疑了幾秒,咬著牙揮了揮手,身后的四人默契的點點頭,沖了過來。 廖暖的心徹底放下。 剛才她心里思索的一直是,凌羽彤到底想怎么“報復(fù)”她。 直接沖過來打一頓還好,就怕她電視劇看多了,玩點什么毀人清白的把戲,到時候廖暖被迫還手,“□□未遂”可不如什么幾級重傷。 廖暖已經(jīng)想好了,管他什么幾級傷,只要張源動手,她就往醫(yī)院一趟,張嘴喊疼就行。 那種胳膊疼腿疼渾身哪哪都疼的疼。 廖暖按了事先準備的錄音筆的開關(guān)鍵,往后退了幾步。 趁著人還沒沖到自己跟前的空檔,故作警惕的看向張源,“凌羽彤讓你來的?” 她的目標就是凌羽彤,怎么也得留點證據(jù)才是。 張源撇撇嘴:“廢話真多。” 幾人廝打在一起。 砰砰的聲音四處響起,大多是想打廖暖,被廖暖躲了過去,小路狹窄,他們便直接揮拳打到墻上。 挺疼的樣子。 廖暖留意著這幾人的動向,后果不嚴重的就忍著讓他們打,嚴重的就躲。 為此再賠上去什么眼睛鼻子嘴就不好了。 一邊往后躲著,廖暖悄悄給喬宇澤打了電話。她已經(jīng)事先把喬宇澤的手機號設(shè)成快捷鍵,提前和他打了招呼,喬宇澤雖然不同意她冒險,但也知道,如果不付出點代價,誰都拿凌羽彤沒辦法。 廖暖連法醫(yī)都找好了,隊里簡蓁的同學(xué),鑒定個幾級傷還沒問題。 差不多就是借著凌羽彤的“報復(fù)”計劃碰瓷。 往年看到扶老人被碰瓷的新聞,廖暖也會跟著在心里罵幾句,現(xiàn)在…… 嘖,她已經(jīng)壞到極致了。 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廖暖已經(jīng)聽到電話撥通的聲音,按照約定,如果廖暖打電話過去又不說話,喬宇澤就會定位到廖暖的具體位置,帶人趕過來。 廖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拖時間而已。 拖時間也是個費體力的活,對方畢竟是五個大男人,對峙了幾分鐘。廖暖的行動漸漸遲緩,有幾下,拳頭重重的打到她身上。踉蹌后退了幾步,扶著墻站穩(wěn),定了定神。 開始喘粗氣。 這個時間不堵車,喬宇澤開警-車趕過來,不會超過十分鐘。 不過她似乎估錯了自己的體能。 太久沒認真鍛煉過,廖暖深深的體會到什么叫做老了。 動作越來越慢。 張源幾人也已經(jīng)氣喘吁吁,沒想到這個看著柔弱的女人這么難纏,張源索性拔出了刀。瑞士小刀,平時拿著嚇唬人,今天他卻是真想用一用。 五個大男人沒打過一個女人,說出去他都覺得丟人。 更何況,這是凌羽彤交給他的事情。 張源喜歡凌羽彤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只是流水有意落花無情,這朵花只喜歡那個比她大了好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