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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情緒達到一個小□□,不過咱們這位,分尸手法相當不熟練,應該是第一次犯案,還不能確定是注重行為型還是注重過程型……不過這種殺人犯第一次犯案的時候,都喜歡把尸體扔在自己熟悉的地方,說不定兇手就是一中的學生?!?/br> 楊天驕被廖暖唬住,懵懵懂懂的皺起眉:“可是一中學生那么多,又不能挨個審問,去哪找?找認識夢琳的?” “不一定是認識夢琳,說不定他只是和夢琳接觸過,夢琳并不認識他呢。對著麥克唐納癥狀找就行了,連環(huán)殺人犯通常的三種行為,尿床縱火和虐待動物,準保能找到?!?/br> 楊天驕半信半疑,“真的行嗎?那么多人……廖暖,你是不是在騙我啊?!?/br> 廖暖抓起桌子上的蘋果,咬了一口:“是啊,騙你的。” 楊天驕:…… * 一天的工作暫時結(jié)束后,廖暖提前離開調(diào)查局,去晉城一中。 雖然發(fā)生兇殺案,但一中的課程還在繼續(xù),這個時間正是回家的學生返校上晚自習的時間。校園門口人還很多,大多是匆匆往校內(nèi)趕,也有一小部分人,趁機溜出去玩。 廖暖去了學校門口的奶茶店。 點了杯奶茶,坐下來,盯著學校門看。 方才她雖然說自己是在騙楊天驕,可事實上,她心里其實真的有那方面的想法。夢琳只是個學生,人際關系簡單,能排除的人都已排除,卻還是找不到兇手,剩下的解釋只能是,兇手與夢琳并無直接關聯(lián)。 最起碼表面上,兩人是不認識的。 能把一個高中女生綁回家,jian-yin-虐-打長達一個月之久,最后還沒把握住力道,將人打死,打死再分尸拋尸,這樣一個兇手,也許真的有做變態(tài)殺人犯的潛質(zhì)。 或者說,他現(xiàn)在的行為就已經(jīng)很變態(tài)。 盯著學校大門看了半晌,直到上課時間到,大門關閉。 收了目光。 想著這樣一所普通的學校很有可能藏著一個心理不正常的兇手,不知道還會不會有第二次犯案,廖暖心里也開始犯嘀咕。再抬頭看周圍的人,好像連奶茶店老板的目光都陰森森的。 不光是陰森森的,奶茶店的老板好像還一直盯著她看。 扯了個笑,慌忙低下頭。 低頭看了眼手機,沒有任何消息。 她其實一直在等沈言珩聯(lián)系她。 從昨晚沈言珩送她回家到現(xiàn)在,他們還沒說過任何一句話,聊天軟件上沒有,更沒打過電話。 這個男人,明明昨晚還信誓旦旦的說,與其浪費時間和別人重新接觸,還不如直接跟她結(jié)婚。 這是要跟她結(jié)婚的態(tài)度?! 廖暖抱臂趴在桌子上,皺眉盯著手機看。 看人家談戀愛,男方不說唯命是從隨叫隨到,但怎么也沒有消失一天都不聯(lián)系的。再看看她這位,一整天連個逗號也不發(fā)……雖然他們這也不算談戀愛。 大概就是兩個不正常的人,為了不去禍害世界,只好忍痛結(jié)合到一起。 盯著盯著,廖暖忍不住解了手機的鎖。 給他發(fā)條信息試試,他要是不立刻回,就分手,一定分手! 廖暖問:做什么呢? 手機還沒放下,便震了一下。 沈言珩回:酒吧。 廖暖:……一天不理我,我還以為你在工作,現(xiàn)在居然秒回?分手吧。 撇了手機,氣鼓鼓的不想理他。 雖然她剛剛想的是……不秒回就分手來著。 廖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也是個海底的針。 算了,反正都是他的錯! 沈言珩的電話打了過來。 廖暖本來不想接,但手機一直響,秉著不影響其他客人品奶茶抒發(fā)高尚情cao的想法,廖暖勉為其難的接了。 手機貼在耳邊還沒說話,便聽到沈言珩不冷不熱的聲音:“分手費準備付我多少?” 廖暖:“……,沈先生,你真不要臉。” 半個小時后,沈言珩開車來接廖暖,后者一直等在奶茶店外。 工作一天本就很累,現(xiàn)在又站了半個小時,廖暖只差直接坐到地上。沈言珩車到時,她是黑著臉上車的。 “沈言珩,等我回調(diào)查局我一定會去查的,你要是騙我?!绷闻а狼旋X,“你就等死吧?!?/br> 剛剛沈言珩在電話里說,奶茶店的老板是個強-jian未遂的強-jian犯。 從局子里出來的,已經(jīng)服完刑。 按理說廖暖不該有什么偏見,但聽了沈言珩的話后,再去看奶茶店老板陰森森的眼睛……廖暖決定還是保護下生命安全,出去等沈言珩。 一等就是半個小時,站的她腿都痛。 沈言珩瞥了她一眼:“隨你查?!?/br> 倒是不怕廖暖去查的樣子。 廖暖奇怪了:“真的是?你怎么知道的,你和他……也有聯(lián)系?”扔過去個意味深長的目光。 再次遇到沈言珩那幾天,廖暖曾以為沈言珩是咸魚翻身,走進了上流社會?,F(xiàn)在再看看,儒雅跟他基本上沒什么關系,舉止有禮這個詞這輩子也不可能用來形容他,與投資做生意比起來,他似乎更了解晉城的犯罪網(wǎng)。 什么稀奇古怪的人都能認識。 沈言珩這回直接白了她一眼:“你管我?” 廖暖:…… 痛心疾首:“你娶老婆的用意到底在哪?對我就不能溫柔點嗎?!” 沈言珩唇一彎,十分溫柔的笑起來,扭頭看她:“不能。” 頓了頓,補充,“老婆這東西,除了方便欺負外,還有別的用途嗎?” 別人的老婆是用來寵的,他沈言珩的老婆,那是用來欺負的。 并且他準備,一直欺負下去。 第30章 愛生活愛。 為了充分證明自己的話,沈言珩順勢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廖暖的頭發(fā)。@樂@文@?。勒f|微涼的長指從發(fā)絲間穿過時,廖暖為沈言珩的笑容蕩漾了那么一秒鐘,然下一秒,他卻忽然加大力氣,重重幾下,將廖暖還算整齊的頭發(fā)揉成一團雞窩。 放下手,欣賞了兩秒,溫柔的笑笑:“送你回家?”聲音都比平時更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