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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你出去吧!” 走出去的時候,杜清圓松了一口氣。 杜清圓在里面的時間已經(jīng)是其他人的兩倍,不知道她在里面怎么了,陳書與周蓮音正著急,就見到她慢悠悠的從里面走了出來。 杜清圓與陳書的視線飛快地一碰,然后杜清圓坐回她的位置上。 陳書心中稍定,從清圓的眼神中他知道估計沒有多大事,現(xiàn)在一切只能等考核過后再談了。 “下一個,周蓮音?!?/br> 杜清圓與陳書朝她投去祝福的目光。 其中被叫進去的學(xué)生,除了杜清圓,在里面的時間都是很短的,而總共參加楊夫子考核的學(xué)生也不過十幾名,因此很快所有的學(xué)生都被叫進去過。 所有進去的考生都覺得考核不會這么簡單,而事實也果然如此,楊夫子拿了一沓試卷出來了,將試卷遞給旁邊的監(jiān)管者。 “半個時辰后交。”在說完這句話后楊夫子就離開了。 “這樣才對嘛!”場中的學(xué)生一齊這樣想,之前問的問題就算作考核的話那也太簡單了。 可杜清圓拿到試卷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除了最后一題,題目也并沒有特別特別難的樣子,只是比鄉(xiāng)試稍微難了一點,可這樣的程度也不至于被其他人傳為通過率最低的考核吧! 壓下心中的疑惑,杜清圓開始收心做題。 出考場的時候,陳書果然問了杜清圓為什么她在里面呆了那么長時間。 “我不知道夫子他問了你們什么,我進去的時候他在四書五經(jīng)上問了我好多問題,我差點都沒答上來?!?/br> “哦!”杜清圓又像是想到什么地補充道:“夫子他還問我為什么要選他!” 陳書與周蓮音對視了一眼,然后陳書道:“夫子只問了我最后一個問題!” “我也是?!?/br> “難道夫子都只問了你們?yōu)槭裁催x他?”杜清圓不解,見他二人點頭,嘀咕道:“這是有什么用意嗎?” 當(dāng)然杜清圓也不是會為這樣的事煩心的人,反正考核都已經(jīng)考完,他們只管等著結(jié)果便是。 只有將學(xué)生的分班分好書院才能進入正常的教學(xué)中,因此這次考核的結(jié)果在下午便出來了。 每個夫子都公布了最終通過考核的學(xué)生名單,其他夫子都是長長一排名單,到楊夫子這,卻只選了四個人。 有些學(xué)生在知道自己通過了夫子的考核,懸著的心放下,便一齊圍到楊夫子公布的名單前,畢竟能做楊夫子的學(xué)生,無一不是出類拔萃的人才,他們也想看看到底有哪些人被楊夫子選中。 “杜清圓、周蓮音、陳書、方盡殷?!?/br> 許多學(xué)子對著這份名單嘀嘀咕咕: “嘿,沒想到這四人運氣這么好,上一屆楊夫子只收了兩個人,沒想到這次一氣收了四個,早知道我也去報名了!” “算了,我倆選的夫子也算不錯,真要選了楊夫子,最終考核不過被分配到其他夫子那兒,多丟人!” 后悔的那人想了想,點頭同意了同伴的說法。 站在楊夫子名單前還有三位眼熟的女生,其中一位指著名單上第一個名字,驚呼一聲,“公主你瞧,這杜清圓不就是上回我們遇到的那個,江陵的meimei!” 白心怡盯著杜清圓三個字,說不上心中是什么感受,她其實也想報考楊夫子,雖然她成績優(yōu)秀,可也不敢擔(dān)保能讓楊夫子看在眼中,畢竟他可是出了名的油鹽不進。 而她貴為公主,如果考核不過,落了個隨機分配的下場,豈不是讓人恥笑,所以白心怡權(quán)衡再三,還是放棄了楊夫子。 那天見到杜清圓選了楊夫子她還心喜,卻沒想到,楊夫子竟然真的選了她! 還將她放在名單第一個! 這排位的順序雖然沒有名次,但眾人都知道排在開頭的絕對是夫子最滿意的那個學(xué)生。 心中憤憤,又看見旁邊兩人那羨慕的神色,輕哼一聲,“不過是楊夫子罷了,也無甚稀奇。” 說完甩袖走了。 旁邊兩女對視一眼,連忙追了上去。 這頭的杜清圓不知道正被多少人羨慕嫉妒著,她拍拍陳書的肩膀,輕松道:“你看,我都說沒事的了,我們?nèi)齻€都過了!” 旁邊的周蓮音也淡淡勾起了嘴角,顯然對這樣的結(jié)果極為滿意。 三人邊走邊說,杜清圓走著走著突然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她眼睛一亮。 回頭對陳書二人說:“我見到一個熟人,你們先等等我!” 陳書朝著杜清圓的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一掃就知道她說熟人是誰了,心中暗自嘀咕,清圓什么時候跟她的關(guān)系這么好了! ☆、回鄉(xiāng) 方嫻薇剛從榜單上知道知道自己考過了, 正要回去, 卻突然感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被嚇了一跳,轉(zhuǎn)過頭來一看來人, 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干嘛!”她沒好氣道。 “切!”杜清圓不滿, “他鄉(xiāng)遇故知,你就這個表情??!” 方嫻薇便朝她露出一個僵硬無比的笑,“哈,我好開心??!” 杜清圓嫌惡地摸了摸自己身上涌起的雞皮疙瘩, “可別,你還是正常點吧!” 見她哼了一聲,杜清圓問:“你選了哪個夫子, 結(jié)果怎樣?” “李夫子,自然是考過了!你呢?” “我選了楊夫子!”見方嫻薇驚訝地轉(zhuǎn)過頭來,杜清圓嘿嘿道:“也考過了!” 然后她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可不許跟我急的啊!” “切!你當(dāng)我還跟以前那樣?。 蹦闹徘鍒A卻一本正經(jīng)的點點頭。 方嫻薇吸了一口氣, 正要發(fā)作, 卻一把被杜清圓拉住,“哎, 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先等我下,我后面還有兩個人在等著我,我去跟他們說聲!” 杜清圓找到陳書他們,道讓他們自己先回去吧, 順便要陳書給杜行山說一聲。 陳書自是點頭應(yīng)是。 在杜清圓再一次離開的時候,又變成了陳書與周蓮音二人獨處。 其實在三人熟了之后陳書再跟周蓮音說話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樣結(jié)結(jié)巴巴了,哪知現(xiàn)在二人獨處,他的舌頭就開始打結(jié)。 “那,那個,我我們現(xiàn)在是...”陳書的臉紅成了柿子。 周蓮音本來還沒什么,但見陳書這樣,不知怎的兩頰也開始微微發(fā)燙。 氣氛仿佛一下子就古怪起來。 還是周蓮音覺得這樣的氣氛灼人又奇怪,當(dāng)先垂頭說她要回家了,跟陳書道了聲別就先行離開。 陳書愣愣地“哦”了一聲,還是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好好的獨處怎么又變成他一個人。 待他恢復(fù)冷靜,便懊惱的錘了一下頭,自己真是,蠢透了! 杜清圓與方嫻薇二人找了個茶樓,在樓上的雅間中,她們正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