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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言論被旁邊一桌的人全程聽去了。 如果杜清圓在這里定會發(fā)現(xiàn),這一桌幾乎都是她們徑庭書院的夫子!瞧,她爹不就在里面坐著么! 杜蘅收回目光,朝旁邊的同僚看了一眼,“如何?” 那位夫子搖搖頭,面上帶著一絲笑意,“看來是我們徑庭這幾年太低調(diào),倒讓別人把我們當(dāng)做軟柿子了!” “怕是定安這幾年嘗到甜頭,將注意打到我們徑庭頭上了,可他們也不想想,我們徑庭興起的時候,定安的創(chuàng)建人還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 幾位夫子對視一眼,俱是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顯然他們對定安的挑釁沒有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 當(dāng)然外面鬧得沸沸揚揚,杜清圓是不受影響的,只是純粹好奇罷了!中午江陵來找她的時候,她就這樣問了出來,“陵哥哥,你說定安的人沒事來我們徑庭做什么?定安不是在慶州嗎,離我們陽城可遠(yuǎn)了呢!” 慶陽府下有兩大洲最為繁華,他們分別在慶陽府的南北兩側(cè),南為陽城,北為慶州,而慶陽府也是由此而來。 “唔!估計是想來和我們交流一下學(xué)術(shù)理論吧!”江陵摸摸她的小辮子,輕描淡寫地道。 “可是我們班上的人都說他們是來者不善呢!” 江陵看了她一眼,并沒有回答,來者不善?當(dāng)然是來者不善,定安此行的目的昭然若揭,就是想踩著他們徑庭的名氣上位。 雖然定安這幾年發(fā)展迅速,但到底底蘊不足,若是能將傳承已久的百年書院踩在腳下,那他們定安的實力自然毋庸置疑。 不過,想借他們徑庭揚名?江陵不著一言,嘴角卻露出一絲諷刺的笑。 這正是午休的時候,食館里的人很多,杜清圓和江陵陳書他們正在吃飯,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喧嘩,然后,原本吵鬧的大堂竟然陡然安靜下來。 只見一群穿得明顯不是徑庭書院服飾的學(xué)生走了進來! 所有在這所食館吃飯的徑庭學(xué)子第一反應(yīng)是,不是他們書院的!然后第二反應(yīng)就是: 呀,那不就是定安書院那邊的嘛,他們還真來了! 食館在安靜了一瞬之后又開始出現(xiàn)小聲的討論聲。 那群定安學(xué)子中為首的是一個高瘦的青年,面容長得倒還算俊秀,十分白凈的樣子,此時他下巴微抬,十分滿意他們造成的出場效果。 定安此行一共派遣了八位頂尖的學(xué)子,還有一位帶隊的夫子,于是便在食館中分兩桌坐下。 杜清圓此時也顧不上吃飯了,眼睛偷偷覷那隊人坐著的方向。 江陵不得不出言提醒,“圓兒!” 杜清圓一臉興奮的轉(zhuǎn)過頭來,“哎,陵哥哥,你說他們來了后是不是就直接要去我們書院了???” 就連陳書也豎起耳朵,想聽聽陵大哥是怎么說的。 江陵卻是搖搖頭,“不會的,一般一個書院派遣學(xué)子游學(xué),第一天并不會直接去當(dāng)?shù)貢?,而是在驛館修整一天,并遞上名帖,已示尊重!而當(dāng)?shù)氐臅簳诘诙炫汕卜蜃优c學(xué)子迎接!” “哦!”杜清圓一臉恍悟的點點頭,“原來游學(xué)訪問還有這么多規(guī)矩在里面呢!” 看杜清圓是真的不了解這些,江陵索性跟她說清楚,“能被派遣出來游學(xué)的一般都是書院的頂尖人才,故而明日我們書院跟著夫子出去迎接的,也必然要是頂尖的學(xué)子! 說到這里,江陵頓了下,然后神情頗有些古怪的看著杜清圓道:“像圓兒你在甲班的成績,約莫明日會在迎接的隊伍中!” 杜清圓瞪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 “我?迎接?” ☆、迎接 驛站內(nèi)。 幾位定安學(xué)子正在房間內(nèi)交談,突然門吱嘎一聲開了。 言禮用手指敲了敲桌面,看著回來的那個人,挑了挑眉,問道:“如何?” 那個人面容十分和善,只是眼眸中不時閃過的精光可以看出他并不是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言兄,已經(jīng)查探的差不多了!” 他在言禮的一旁坐下,“徑庭書院在陽城這邊的名望十分之高,比定安在慶州的名望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我們定安在陽城這里,似乎,似乎....” “似乎什么?” “似乎并不出名!”甚至很多普通百姓連定安的名字都沒聽過。 屋內(nèi)的定安學(xué)子聽過這個消息立馬不悅的出聲: “什么叫做并不出名!” “陽城好歹也是慶陽府的第二大州,這里的百姓怎么如此孤陋寡聞!” 就連言禮都微不可查的皺了皺,顯然對這個結(jié)果并不太滿意。 旁邊的張夫子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自家人知自家事,他們定安這幾年雖然發(fā)展迅速,但名氣基本只擴散在北方,但若要在南方跟徑庭比名氣,那無疑是自找其短,于是他只得出言安慰那些年輕氣盛的學(xué)子們,“徑庭在陽城這邊發(fā)展百年,認(rèn)可度自然比我們定安高,不過,等到我們此行的目的達成,到時候結(jié)果如何就未可知了!” “對,讓徑庭書院的人看看,傳承悠久有什么用,還不是要被后來居上!” 到了第二日,杜清圓發(fā)現(xiàn),事實果然如江陵所料,夫子在班級上點名杜清圓和方嫻薇二人跟著他去迎接定安書院眾人。 徑庭為表示對定安的尊重,此行一共派遣了十位學(xué)子并一位夫子前去迎接定安眾人,在來到書院門口的時候,杜清圓眼尖的看見了江陵,她便拼命的朝江陵擠眉弄眼。 其實江陵在杜清圓沒到這里的時候就看見她了,她扎著兩個小丸子頭,個子矮矮的,在人群中十分顯眼。 杜清圓跟江陵使著眼色,那意思是,“江陵哥哥,真給你猜中了!” 江陵面不改色,朝她警告的瞥了一眼,示意她老實一點,上面的夫子還在看著呢! 此時帶隊的夫子李行健看著站成一排的學(xué)生,這是他們書院最頂尖的人才,他們中必有人會在之后的鄉(xiāng)試中大放異彩。 “想必眾位已經(jīng)知道,定安書院來我書院游學(xué)訪問,你們都是書院最優(yōu)秀的人才,對待定安,周到有禮即可!” 夫子這番話說的其實十分委婉,要是把其中內(nèi)涵意思翻譯一下就是,“我們徑庭是講究禮儀的書院,定安來者是客,我們對待他們要禮貌,不能主動找茬,要秉持著敵不動我不動的方針,不過,要是他們主動挑釁了,我們也不能一味忍讓,你們是我徑庭培養(yǎng)出來的優(yōu)秀人才,都是有兩把刷子的,該打臉的時候不要客氣,狠狠打回去!” 今日能被叫來撐場面的人哪個不是聰明人,一個個都興奮的點頭,那樣子倒像是生怕定安的人不找事一樣! 夫子摸摸美髯,滿意地點點頭,對,就是要這樣,定安那幫龜孫子最近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