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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過出去的時候,見到光亮一下子睜不開眼睛,眼睛直漲得疼,直閉著眼睛被人拉著一路走,不出我所料,果真看到了傳說中要做新娘的女人。 我的眼睛看人還有些模模糊糊,卻也見到她穿著一身暗紅繡花錦衣,甚是雍容華貴,甚是氣勢凌人,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她一身紅衣,我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莫非今天她就要做新人了。 我張嘴要說話,卻發(fā)現(xiàn)很長時間沒有說話,一張口竟然結(jié)結(jié)巴巴:“你……你……把洛洛……怎么了?” 這樣的開頭,眼見氣勢又低了一等,她瞇著眼睛,坐在高高的椅子上,說:“我要和他結(jié)婚了,很快了,我想需要通知你一聲,這么多天你在京城里也折騰夠了,我本來還感念你想給你一條活路的,誰知道你自己非要往死里撞,你竟然敢去找離貴君?!?/br> 我因為被關的時間久了,思維便也有些遲鈍,聽她的話反應了許久才理出個頭緒來,我笑了笑說:“這么說來……恩,我還要感謝你……不成,我看是洛洛他爹也不中意你,你才要殺我泄憤吧!你不要得意,你就算是殺了我,他也不會喜歡你。” 說了兩句話覺得舌頭靈便多了。 “你要是自信滿滿的何必要把我抓過來,你不就是怕事到臨頭一場空嗎!”明知在各個方面都示弱,但是言語方面一定不能示弱。 其實我心里還是挺害怕的,諸多的古裝劇告訴我們,一個有權(quán)有勢的人謀殺一個平頭百姓比捏死一只螞蟻還要容易,顯然我和她就處于這種對立面。 她看我的眼神十分的輕視,似乎就像看一個死人,果然聽到她說:“你說,一個死人對我會有什么威脅呢!” 對于一個不信鬼神,從小接受馬克思主義的好學生來說,這個問題十分的具有威脅性質(zhì),我說:“你若殺了我,何必要等到現(xiàn)在,初初抓到我的時候為什么不動手,偏偏要等到現(xiàn)在?” 她哈哈大笑:“我自然是要你嘗嘗心似煎熬的滋味,在這些天里是不是特別的不好受,本來已經(jīng)覺得有希望了,突然一下子又破滅了,日日煎熬的滋味好受嗎?” 我一時間心里悲憤交加,這么多日的擔憂焦急聚到一處,卻是嘔出一口血來,我擦了擦嘴角,厲聲道:“你這個變態(tài),洛洛是永遠都不會嫁給你的,我們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處?!?/br> 她走到我面前,捏住我的下巴,她本身就比我高,這么一來就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她說:“你們要死,就算是死,也要問問我同不同意?!彼а狼旋X,手上使力,捏的我下巴生疼,那目光極是駭人,似乎要把我生吞活剝了。 “你知不知道,他懷了你的孩子,他和離貴君,自以為瞞得好,怎么料到我已經(jīng)知道了,男人最是心軟了,就算為了孩子他也是不忍心自殺的,自然是忍辱負重的活下去,我就要看著他把孩子生下來,再把孩子殺了,在慢慢的折磨他,你說,我這樣的計劃好不好!” 我生平從未遇到這么極端偏激,窮兇極惡的人,他的話只聽得我心驚rou跳,我奮力掙扎,卻怎么也掙不出她的手掌,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失控,像瘋了一樣:“你不能這樣,你這個變態(tài),你不能這樣對他,他是皇子,你既然要娶他,就不可以這樣,你這個瘋子?!?/br> 她放下手,我跌倒在地上,仰頭看著她,這才真正的居高臨下。 她說:“是嗎?你覺得我是瘋子,我看你才像個瘋子,你們讓我受這樣的奇恥大辱,還想讓我好好待他,癡心妄想,你知不知道,在沒有知道他懷孕的時候,我還想著只要他日后肯安安穩(wěn)穩(wěn)的跟著我過日子,我還不會怎么樣,可是,你們這對狗男女,不顧廉恥,還口口聲聲說著愛,你們有資格嗎?你不過是個下九流的市井之徒,你憑什么得到他的心,你也不看看你現(xiàn)在是個什么樣子,落魄的還不如一只狗……” 我看著她的嘴唇翕動,心中血氣一陣陣往上涌,原來洛洛懷了我的孩子,難怪那一日他欲言又止,難怪他看起來竟然沒有瘦掉,他現(xiàn)在到底在哪里?在哪里…… 明烈一腳踹到我的心口,我疼得閉過氣去,不知什么時候才緩過來,我睜開眼就看到她的一張滿是憤恨的臉近在眼前,她揪住我的衣襟:“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嗎?明天就是我們成親的大喜日子,現(xiàn)在知道我為什么要現(xiàn)在見你了吧!你要是現(xiàn)在肯求我,我還可以讓你看看明天的婚禮,讓你看看他是怎么成為我的新郎?!?/br> 我心里一陣一陣的疼,閉上眼睛不肯看她那張扭曲了的臉,我心里明白,只怕今天是逃不過的。 “洛洛……洛洛……” 她一巴掌甩了過來:“不許喊?!?/br> 我撇過頭,除了這么一點念想,我什么都沒有了。 “洛洛……洛洛……” 作者有話要說: 一直沒有更新,很抱歉,以后一周至少三更,一直都處在一個焦慮的階段,很迷茫,真的是對不起大家。 ☆、051 我想我暈厥的時間肯定不長,因為我醒過來的時候,既不是被冷水潑醒,也不是被夾棍夾醒的,明烈的大腦袋還在我眼前晃動,她見我醒了立刻手一揚,我下意識躲了一下,她呵呵的笑,笑得毛骨悚然,說:“你肯求我,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br> 我既不愿意求她,又覺得身上的疼痛難捱,想著大約我和洛洛這次真的是在劫難逃,不知道洛洛會做什么選擇,我想依著他的性子定然是不肯茍且活著的,才不會管孩子不孩子呢! 我不禁笑了起來,原來我們相知已經(jīng)如此深了,原來如果沒有了對方,我們都不愿獨活,洛洛從來沒有和我說過,我卻知道,他一定是這樣的,因為我也是這樣的。 這樣真好! 生死與共。 “你笑什么?死到臨頭了,你還能笑出來?!?/br> 我抬頭看她:“我笑你,笑你癡心妄想,我們一定會在一起,誰也不能拆散我們,我們一定會在一起的?!?/br> 眼見她又是一腳踹過來,我閉上眼睛,不知道這一腳踹過來,我會不會見到mama爸爸。 我正胡思亂想之際,一聲急怒交集的呵斥聲傳過來:“住手?!?/br> 聲音熟悉且清脆,我我迷惘的扭過頭,看到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站在一處,我喊了一聲:“洛洛。” 那男的走到我面前,伸手擦我的嘴角,我一把抓住他的手,這才看清楚他的面目:“蘇純,你怎么來了?!?/br> 他依舊是那副兇狠的口氣:“我不來,你就等著見閻王吧!” 他這樣兇我,我卻看到他眼角有淚光,不由得笑了起來:“你不是來了嗎!誰讓你來的?” 他只伸另一只手把我凌亂的頭發(fā)往后擄,我這才醒覺,“呀”的一聲放開他的手,他只是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