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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高傲的哼了一聲:“你說什么也沒有用,我一定會告訴娘親你的真面目?!?/br> 他表姐笑得眼角發(fā)抖:“表弟阿,我是來尋你的?!庇肿灶欁缘狞c了點頭,“對,是姑媽讓我來尋你的?!?/br> 蘇小公子說:“是嗎?你說的鬼話騙誰,就算我娘讓我哥來找我,也不會讓你來?!?/br> 其實蘇小公子這句話說得一點也沒有道理,他哥是個男人怎么能來這種聲色場所呢?后來又一想,其實他說得也對,他媽既然有心把他許給他這個表姐,自然不能讓她看到他兒子出入這種場所。 他表姐還想狡辯,一個聲音就響了起來,一個蒙著面紗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姿態(tài)如蘭:“純弟,不可無理,還不放了表姐?!惫贿€是蘇小公了解他媽。 不出所料的廳里又是一片抽氣聲。 后來我才知道這場混亂引發(fā)了一段曠世奇戀。 他表姐見蘇錦來了更是無地自容,蘇小公子終于放下他表姐的衣袖,蘇錦對我行了個禮說:“多謝小姐對舍弟的照顧?!庇謱μK小公子說:“還不跟著我回家,你今天鬧得還不夠。” 我悄悄對蘇小公子說:“怎么,沒賄賂好小廝吧!” 蘇純噘起嘴,卻也沒有回嘴,對我說:“我隨哥哥回去了,你自己回去吧?!?/br> 蘇小公子跟在他哥哥后面,我突然想起什么,追了上去,對蘇錦說:“蘇公子,其實你們家的家務(wù)事我不該管的,但是蘇,小公子要是不喜歡還是不要勉強他,他還很小……” 他表姐橫了我一眼,我還是說:“還是不要勉強他,他會不開心的?!?/br> 蘇錦眉眼微微揚起:“小姐的話我會記得好好考慮的,我們先告辭了?!?/br> 這會已經(jīng)是深更半夜,回去要走挺長路的,我口袋里一窮二白,只能暫時回鋪子里去湊合一個晚上了,我到了外面才發(fā)現(xiàn)我身邊還跟了一個人,我問他:“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br> 他似乎很冷的樣子,打了個哆嗦:“我不要回家,回家了還會被娘賣回來的?!?/br> 他衣裳還是那件被拉扯破了的,我現(xiàn)在覺得特?zé)┬?,說話的口氣不好:“那就先跟我走吧,以后再說。” 我琢磨著讓他到蘇小公子家當(dāng)個小廝什么的。今天的買賣實在是得不償失,我得好好的回去規(guī)劃一下未來,不能讓自己一輩子在負(fù)債中度過,不是有個時髦詞叫房奴嗎?那好賴是個安身立命的地方,我成了男人奴,算個什么。 回了鋪子,我才發(fā)現(xiàn)我忘了要清風(fēng)的賣身契了,我正要打道回去,這孩子就把一張紙遞到我面前:“小姐,這是清風(fēng)的賣身契?!?/br> 我看了一眼,既然已經(jīng)拿回來了,我說:“那你拿著吧,不用給我了。” 他卻說:“我是小姐買下的,賣身契理應(yīng)在小姐那?!?/br> 我實在很累,看著他執(zhí)拗的眼神,又是一個處在青春期別扭的孩子,也就接了過來,說:“那先放我這吧,哪天你要就過來拿吧?!?/br> 鋪子的后堂有個睡榻,只有一人窄,讓給清風(fēng)了,我只能在椅子上窩了一個晚上。 作者有話要說: 快答辯了! 我想自殺! ☆、012 天剛蒙蒙亮就實在睡不下去了,簡直比以前做長途火車還累,起來找了點水洗了把臉,清風(fēng)也醒了,嘴角還紅腫的,鋪子里也沒有藥膏,我說:“我去藥鋪買兩味化淤止血的藥,你在這里等著?!?/br> 卸了鋪板,我就抱著鋪板呆立著,洛洛立在我的面前,頭發(fā)上全是露水,眼圈黑青黑青的,我當(dāng)時就心疼得要死,心里像被火灼了一樣,又熱又疼。我拉著他往屋里走,他說:“你昨天沒有回來?!?/br> 我點頭說:“嗯,我昨天有事,太晚了就沒有回去。你怎么一個人來了?這么遠(yuǎn)的路?!?/br> 找了塊毛巾給他擦臉,他說:“我睡到半夜一直睡不著,很擔(dān)心,所以就來了?!彼f得有些委屈,聲音里干澀澀的,我一看屋子里還沒有熱水,摸摸他的頭發(fā):“真是個傻瓜,我是女人,怎么會出事呢!以后不可以干這種傻事,你要是出個什么事,要我怎么辦?”我已經(jīng)相當(dāng)有這個社會作為女人的自覺性了,但是洛洛就是讓我覺得心疼,只要那個眼睛一眨,我的心也跟在后面跳。 他聲音帶著一絲絲的喜悅:“娘子,真好……”好字卻完全變了音,帶著莫可名狀的哀傷,一個拳頭就砸在我的肩上,他的力氣還真大,我疼得“嘶”了一聲,我掉過頭去,果然看到清風(fēng)穿著那件被撕扯過的衣裳站在我們后面,我一下子抱住洛洛,他身上還帶著清晨的寒氣:“不是你想的那樣?!?/br> 洛洛掙扎著在我肩膀上又是一拳,兩拳砸上去我疼得幾乎要抽過去,還是抱著他不放,洛洛對我又是踢又是打:“你放開我,放開我!”我說:“洛洛,不要這樣,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好不好,聽我解釋……”他卻堅決不肯聽我解釋,簡直有越掙扎厲害的趨勢,我覺得我很快就鎮(zhèn)不住他了。 我猛地的湊上去貼到他的嘴唇上,他立刻靜止了,我也石化了,他的嘴唇上還帶著晨露清爽的氣息,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猛地清醒過來,一下子放開了他,洛洛一下子眼淚就掉了下來了,轉(zhuǎn)身就跑了,我聽到身后的清風(fēng)在喊:“小姐?!蹦睦镞€顧得上他,立刻飛奔著追了出去。 太陽剛剛從地平線上升起,除了賣早飯的,基本上街上沒有什么人,所以我在追洛洛的過程中并 沒有像電視上演的那樣撞翻很多攤位,洛洛跑的不快,我很快就追上了,我從后面一把抱住他:“洛洛,聽我解釋?!?/br> 他掙扎著要擺脫我,聲音里尤帶著哭腔:“你放開我?!?/br> 雖然這是大清早,但是古代人民本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標(biāo)準(zhǔn)生活步驟,大街上偶爾還是有幾個人經(jīng)過的,奇怪的眼光看著我們,洛洛不掙扎了,我知道他害羞了,他小聲說:“你放開我?!?/br> 我說:“我不放,除非你聽我解釋,我一放你就跑了?!蔽矣志o了緊雙臂。 果然洛洛說:“我聽你解釋,你放開我?!甭曇粜〉南裎米印?/br> 我說:“你保證?!?/br> 他急了:“我保證。” 我這才放開他,拽著他的手往前面一個早餐攤子走,他幾次三番的想掙扎,我就是抓著不放,小樣,和我斗,還嫩著呢! 早餐攤上有幾張桌子,已經(jīng)有幾個人開吃了,我拉著洛洛在一張空桌子上坐下。一個女人盯著我們牽在一起的手,我沒好氣地橫了她一眼:“沒看過男人和女人牽手,回家牽自己相公去?!?/br> 洛洛紅著臉說:“你可以把我的手放開了?!?/br> 我放開他的手,對老板喊道:“老板,來兩根油條,兩碗豆?jié){。” 老板的速度可比光速,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