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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迷茫的看著我,等到反應(yīng)過來,臉一下子就紅了,紅得像蘋果,低下頭去不敢看我,我咽了咽口水:“快起來穿衣服,我到外面去。” 我把床單被罩一件件晾好了,才看到洛洛從屋里期期艾艾的走了出來,低著頭,一副別扭的樣子,像小媳婦,我倒是笑了起來,他也抬頭笑了起來,正好迎著陽光,極是好看,讓我想到希臘神話里的太陽神阿波羅,我恍了一下神,說:“洛洛,把你的濕衣服抱出來,我去洗?!?/br> 他的臉一下又紅了,轉(zhuǎn)身小跑著進(jìn)了屋子,一會抱著衣服出來了,卻不肯讓我洗,執(zhí)意要自己洗,這時的水也不涼,知道他有心學(xué)著生活,我便在一旁指導(dǎo),一個菜鳥教另一個菜鳥的結(jié)果可想而知,等洗完衣服,洛洛和我的衣服下擺又都濕了,好在夏天,風(fēng)吹在身上很快就干了。 我倆正鬧得歡,洛洛目光穿過的肩頭投向后方,我一轉(zhuǎn)頭,原來是黑哥,站在院門口,呆呆的看著我們,手里還抱著一個笸籮,洛洛一副男主人的樣子:“進(jìn)來坐?!?/br> 黑哥,確切的說我還是見過很多次的,很熟悉的,那一陣子我剛剛找到工作,每天早上都要從他家門口走,總能看到他在院子朝我望過來,滿眼的羞澀,我每次都裝做不知道匆匆而過,自從洛洛來了之后,我早上就見不到他了。 洛洛拉著黑哥對我說:“王家哥哥是來給我送針線的,我想學(xué)著做一些針線活?!?/br> 我點點頭,說:“那你們進(jìn)去吧?!?/br> 我不愿意洛洛跟著我每天走那么多路,而且走路是很費鞋,我就到王叔家里打了招呼,我去的時候是極不好意思的,我剛來的時候,兩個老人是把我當(dāng)媳婦看的,那熱絡(luò),誰知道最后的結(jié)果是這樣,雖然十分尷尬,我還是厚著臉皮開口讓他們照顧一下洛洛,他們一家委實是相當(dāng)純樸,對我的要求沒有二話,黑哥對洛洛十分親熱,讓我立刻想到宮斗電視劇里那些勾心斗角的女人,原諒我電視看多了,不自覺就把純潔的小黑哥往邪惡的道路上想,但電視劇里確實是這樣演,各種惡毒的女人會對我們的女主實施拌豬吃老虎的游戲,后來我才想起來,我竟然把洛洛自動升級為女主,哦,不,男主。 我們每天的生活就是早上駱谷洗衣做飯,晚上我回來燒水做飯,洛洛中午就在王叔家吃飯,我按日子支米和錢過去,當(dāng)然這是我執(zhí)意要求的,可想而知我為我當(dāng)時齷齪的想法是多么的慚愧。 蘇小公子委實是個纏人的孩子,基本上是天天來報道,導(dǎo)致我現(xiàn)在哪天看不見他覺得好像少了點什么。 他最大的興趣就是聽我講故事,其實這也是自造孽不可活,那天蘇小公子匆匆的尤如一陣風(fēng)就進(jìn)來了,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樣子,我問了半天他就是氣呼呼的坐著,不肯說話,我說:“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一餓狼覓食,聽到有男人在訓(xùn)孩子:再哭就把你扔出去喂狼!孩子哭一夜,狼在門外癡癡等至天亮,長嘆一聲:騙子,男人都是騙子!” 我看這個笑話的時候說的是女人,當(dāng)然這里被我因時因地篡改了一下。 他果然“撲哧”一下笑了:“你們女人才都是騙子?!?/br> 我問他什么事,他氣呼呼的告訴我,原來他母親大人把他一個表姐接了過來,有意要撮合他倆,讓他陪著他表姐逛街,他對于娘親的安排十分不滿意,在逛街途中氣呼呼的跑了。 其實這不是重點,這件事后遺癥比這件事本身要嚴(yán)重得多,自此他迷上了冷笑話,每天纏著我講笑話,我就那幾個笑話,最后孩子提出嚴(yán)重抗議,暴躁的指責(zé)我用講過的笑話敷衍他,本著人文主義關(guān)懷的精神,為了讓這個孩子以后的性格能變得溫和一點,我又講了一個美人魚的故事,根據(jù)社會需要我把公主變成了王子,把王子變成了公主,這幾乎是所有的穿越女都講過的故事,事實論證這個故事確實是很強大的,蘇小公子果然被騙的一愣一愣的,最后我告訴他做小三是不好的,他說誰是小三,我說自然是那個王子。 這個帶來更為嚴(yán)重而強大的后果,從此我由笑話大王成功轉(zhuǎn)型為故事大王。 司語曾以十分膜拜的眼神看著我,對我說:“也只有老大你才哄得住蘇小公子?!?/br> 我決定結(jié)束我的故事大王的身份,埋頭寫策劃書,我決定策劃一個VIP會員活動, 我頭也不抬,堅決抵制蘇小公子的威逼,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jì)的女大學(xué)生長期生活在一個孩子的yin威下實在是很一件很丟臉的事情,他說:“我讓娘親開除你?!苯?jīng)過無數(shù)次的論證說明,他就是放羊的小孩,我就是山下的農(nóng)夫,對他的“狼來了”已經(jīng)無動于衷了。 我只顧著寫策劃書,寫到脖子酸,抬起頭揉揉肩,發(fā)現(xiàn)他還在這里,趴在桌子上側(cè)著頭看我,他見我抬頭看他,立刻轉(zhuǎn)過臉去,過了一會又轉(zhuǎn)過臉來,已經(jīng)由迷茫變成了jian詐,他說:“駱華,想不想漲俸祿?” 錢果然是萬惡的,我在蘇純的利誘之下給他講了一個故事,狼來了,還沒有講完他已經(jīng)漲得臉通紅,憤怒的說:“駱華,我警告你,我要讓娘親開除你?!?/br> 人的劣根性果然不是這么容易去除的。 ☆、010 日子過得風(fēng)平浪靜,洛洛對于生活基本技能掌握了很多了。 那一天,拿了曬在外面的圍裙正準(zhǔn)備進(jìn)廚房的時候,卻看見洛洛灰頭土臉的站在門口,臉上像個大花貓,我拉著他去洗臉,他說:“娘子,我做好飯了,可是燒糊了?!?/br> 我展開他的手,手上全是灰,還有隱隱被戳傷的痕跡,被火星燙到的傷痕,我開始學(xué)著燒灶的時候也是這樣,我知道很疼,心瞬間柔軟了下來,像被針扎了一樣的疼,洛洛說:“王叔總是給王嬸做飯,相公應(yīng)該要給娘子做飯的,洛洛是要給娘子做一輩子飯的?!?/br> 以前我對林默說:“如果哪個男人愿意為我做一輩子飯,我立刻嫁給他?!绷帜椭员牵骸斑@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偶爾還行,一輩子……”我反駁:“幾乎不可能,那就是說還是有可能的。” 洛洛說搖我的手:“娘子,怎么啦?” 我說:“沒什么,我們?nèi)ハ词窒茨槨!?/br> 洛洛煮的稀粥全糊了,黃黑的,我卻覺得很好吃。 風(fēng)平浪靜過后一定是波濤駭浪,這是自然界的規(guī)律,雖然對于像我這樣的小人物來說發(fā)生驚天動地的事情不大可能,但是前提是我是小人物,所以我的生活還是受到了嚴(yán)重的影響,因為這件事影響到了我的錢包,所以我覺得灰長灰長的嚴(yán)重。 事情還是起源于蘇小公子,那是一個月朗風(fēng)清的夜晚,我本來答應(yīng)洛洛早點回去的,就在我上最后一塊鋪板的時候,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