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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聲,不似以往那般清晰,像出了什么問題一般斷斷續(xù)續(xù)的,不過還是能聽懂。” 葉孤城聽聞,嘴角像是欣慰又有些扭曲的抽動了一下,“這是自然,劍靈與主人心意相通,只是你初來時能力過強,才能聽到其他人的心語?!?/br> 第八十一章 “花兄,紫金一役,已多日未見,今與君故交相逢,何不攜親帶友,來我白云城一敘?”短箋上的每個字都用筆桿細(xì)心的劃出了凹痕,可見寄信之人想的極為周到。 故交? 花滿樓暗自斟酌,他與葉孤城相交并不深,白云城若有他的故交,還是攜親帶友的故交,那該是誰呢? 漸漸的,他有了一個極為荒謬的想法,這個想法說給任何一個人聽,想必他們都會用擔(dān)憂的眼神看著他、安慰他,但是只要有千萬分之一的可能,他都要親自去南??匆豢?,他有勇氣迎接失望,只怕錯過她。 喬時月正坐在海邊的巖石上看著葉孤城練劍,他自從傷好后每日都會來練兩個時辰,他來喬時月就必須跟著來。 恍惚間想起了冬天時被陸小鳳支配的恐懼。 第一天早上她還打算跟著葉孤城一起練,可是沒耍個一招半式就被叫停了,葉孤城道,“你的心不靜,這么練下去也是徒勞。”之后的每天早上,她只能在海邊打水漂解悶兒。 劍一般都是喬時月負(fù)責(zé)背著。 這已是信寄出的第二天了,她的字太大,一句話就算再精煉在兩寸的紙條上也放不下,只好托葉孤城幫忙寫,信寄出了又怕花滿樓覺得這事太過古怪,不會前來。 “他真的會來嗎?”喬時月不安的問道。 葉孤城見她眉頭緊皺、緊張無措,自昨日信寄出后就一直是這種狀態(tài),真怕她心跳太快不小心猝死。這個詞還是前幾天葉孤城再再次被看破心事時,喬時月教他的。 喬時月白了葉孤城一眼道,“放心,我還得好好活著呢。” 葉孤城瞬間轉(zhuǎn)頭、目視前方,昂首闊步往家中奔走。 “哎哎哎,別走那么快啊?!比~孤城腿長蹭蹭往前走衣帶生風(fēng),偏偏這是在城鎮(zhèn)中,喬時月也用不得輕功,只好邁開兩條腿緊追,葉孤城速度拿捏的剛好,她既追不上也落不下,兩個人就像競走比賽似的一前一后的進了家門。 等兩人停下來了,葉孤城才開口道,“信鴿飛去江南也要一天,他們不日定會趕來,若是半個月之內(nèi)不來,我們就動身前往百花樓?!彼f話時一直看著喬時月的頭頂,雖然知道與劍靈心意相通對劍道有幫助,但是被其他人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實在是太……葉城主不忍心再往下想下去。 可惜天不遂人愿,喬時月聽完這句話之后就拽著葉孤城的袖子,想把他的頭拉下來,感動道,“葉孤城你真是個大暖男,我以后就算聽到你的想法,也不會告訴你了。”紫禁之巔他和西門吹雪的決斗輸了,雖沒有危及性命,但還是留下了不輕的傷,否則也不會在床上躺十多天了。大夫本不讓他在近期遠(yuǎn)行的。 這句話是好話,怎么聽起來這么別扭。葉孤城把喬時月從兩個袖子上扒拉下來,頭也不回的走了。 口嫌體正直的典型。 因為搞錯隊友好幾天沒出現(xiàn)的葉孤鴻不知道從哪里蹦出來了,手里拿著一塊布說道,“我堂哥本來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你被他拒絕了可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別傷心了。”說著就要把布往喬時月手里塞,應(yīng)當(dāng)是讓她拿著擦眼淚。 喬時月瞬間變成了蚊香眼,孩子,腦補是病,而且這病必須得治,要不然擾亂社會治安啊,往手里一眼更不知道是應(yīng)該感謝他還是打他,“這塊布好像是用來擦假山的布吧?!?/br> 葉孤鴻低頭看了看,“是嗎?我看它挺干凈的啊。” 面對這種情況,喬時月還是決定講道理,“你見過哪塊擦臉用的手絹是打濕了放在假山上啊。” 葉孤鴻道,“是嗎?”順手又把布拿過來,重新扔回假山上。 喬時月簡直服了這兄弟倆,一個外表冰山臉不食人間煙火,實際上是個心口不協(xié)調(diào)的暖男弟控(葉孤城);一個外表同樣要多冷有多冷,實際上是有事沒事開始脫線的西門吹雪狂熱腦殘粉。 喬時月決定在離開之前做一件善事,“話說回來,你哥究竟怎么得罪你了?”說完就緊盯著葉孤鴻的眼睛,她估計他也不會說,就偷聽一些回去告訴葉孤城,讓他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好了,看著葉孤城那個脾氣,估計也不會是什么大事,反正這也是做好事,她不會有心理負(fù)擔(dān)的。 結(jié)果接下來聽到的話讓喬時月大跌眼鏡,沒忍住喊了出來,“什么?你哥想要娶你??”難道她要發(fā)個傳單,給葉孤城好好宣傳一下德國骨科相關(guān)事宜嗎? 這句話出來葉孤鴻也大驚失色,“誰告訴你他要娶我的?是葉孤城那個大混蛋對嗎,我現(xiàn)在就找他去?!?/br> 喬時月趕緊拉住了葉孤鴻,“不是不是,我自己猜的而已?!毙υ挘@話要是傳到葉孤城的耳朵里,喬時月保證他不會顧什么劍靈的情面,拎著脖子把她從窗戶里面扔出去也有可能。 葉孤鴻氣憤道,“他若不說這事你怎么能猜出來?”邊說邊拽著喬時月要去找葉孤城理論。 喬時月哪能如他的意,口不擇言道,“你猜不出來是因為你笨?!?/br> 多虧了葉孤鴻從小和葉孤城一起長大,有了他這個天才在,葉孤鴻小朋友對自己的智商產(chǎn)生過強烈的懷疑,經(jīng)喬時月這么一說,反倒真信了幾分。 喬時月乘勝追擊道,“你想啊,人生大事就那么幾個,婚喪嫁娶,你倆都活的好好的呢,還能有什么大事?” 葉孤鴻還真有點兒被她帶到溝里去了,這下竟有些信了,“真的?” 喬時月猛點頭,“真的真的,比珍珠還真。” 葉孤鴻疑惑道,“你連珍珠的事都猜到了?” 喬時月愕然道,“?。吭蹅兿炔还苓@些細(xì)節(jié),你先跟我說說這是怎么一回事兒?” 這事情說出來還真讓人苦笑不得,原來他們兄弟二人從小一起長大、本是最要好的玩伴,一天兩個人一起在海邊挖貝殼的時候,正好那時的城主夫人,葉孤城的母親,在一旁看著他們,見他倆玩的正好就打趣道,“鴻兒,你這么喜歡和堂哥玩,要不以后就嫁給我們家孤城當(dāng)老婆吧?!?/br> 當(dāng)時的葉孤鴻雖然對老婆這種東西的好吃程度沒有研究,但聽到葉孤城的名字還是欣然同意道,“好啊?!?/br> 葉孤城聽了也覺得這個主意非常好,“娘,我明天就娶了鴻兒好不好?” 城主夫人忍笑道,“可是我們家沒有準(zhǔn)備彩禮啊。” 葉孤城問道,“什么是彩禮?” 城主夫人道,“你把大珍珠送給鴻兒,就可以當(dāng)作彩禮了?!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