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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若有若無地,掃過第一排。 舒翹記得,她剛才無意間,分明是看到唐潛禮的身影了,昨天她在朋友圈發(fā)布了自己今天要參加走秀的消息,他肯定見著了,每次有她表演的地方,臺下從來都不缺他的注視。 只是,當她發(fā)現(xiàn)那道熟悉身影的時候,出乎意外的是,唐潛禮并沒有在看著她,而是低頭和身邊那個女人說著什么。 舒翹深吸了一口氣,這個有些咋呼的女人,她記得,是唐潛禮店里的新員工,叫什么月。 腦子里猶自思索著,她已經(jīng)走到了臺后。 那什么月不也是海工的嗎,或許他們只是碰巧遇到了而已。 唐潛禮不是不知道舒翹正走在臺上。 他是故意不去看她的,其實他根本就不想來參加這場晚會,是陶枕月非說一個人看太無聊,好說歹說才把他拉過來的。 不過要是換作以前,他怕是跑都跑不過來。 突地,他覺得自己這段時間變得很不正常,又覺得現(xiàn)在自己故意不看舒翹的這個舉動,顯得特別幼稚,心平氣和地下面為她加油鼓掌,不是更好嗎? “剛才奶茶喝多了,我尿急,我先去下洗手間?!碧照碓旅偷仄鹕?,往樓道走去,只是場內(nèi)太黑,一個不小心,她的小腿骨就撞到了唐潛禮座位的扶手上。 “嗷—”她頓時痛得驚呼了一聲,疼得整個人眼花繚亂,哼唧唧地就蹲在了地上。 唐潛禮連忙也蹲了下來,摁了摁她的小腿,“你沒事吧?” 陶枕月疼得吸氣,說不出話來,只顧著搖了搖手,示意自己沒事。 舞臺上恰逢模特班所有的人集體走出來謝禮,舒翹第一時間看向了他們所在的地方,眼底閃過一絲戾氣。 阿禮今天,似乎一直在看那個女人,連個余光,都吝嗇給自己。 唐潛禮現(xiàn)在是真沒心思看她,生怕陶枕月是逞強,連忙問:“真不要緊?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陶枕月估摸著自己的腳是被撞青了一大塊,還能活動,只是暫時走不了路,沒料到唐潛禮竟然背對著她,蹲了下來,“上來,我們走?!?/br> 陶枕月有些懵,“這晚會,我們不看了嗎?” 唐潛禮:“沒什么好看的,還沒你好看?!?/br> 陶枕月一頓,他笑了起來,“我用的是分散注意力治療法,把你夸上天的同時,腳是不是瞬間就不疼了?” 她嬌惱地推了他一把。 他聳了聳肩,“你還上不上來了?不上來可扣工資了啊?!?/br> 她趕緊趴了上去,嘴里嘟囔著,“你這人,怎么動不動,就拿工資威脅我?!?/br> 舒翹只顧著看這頭,沒注意到腳下,一個不小心,腳下一崴,整個人“嘭……”的一聲,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場內(nèi)頓時一陣喧鬧。 動靜太大,正準備離去的唐陶二人也發(fā)現(xiàn)了,唐潛禮臉色一白,身上還背著陶枕月,仍奮力地想往舒翹的方向跑去,不料身前掠過了一個更快的身影。 陸觀迅速地扒開人群,想要扶起狼狽不堪的舒翹。 周遭的人都在曖昧嬉笑地開著他們二人的玩笑,舒翹算計的很好,在這樣一個大庭廣眾之下,以這樣一個寵溺的方式,側(cè)面宣布自己和陸觀的關系。 只是沒料到,唐潛禮竟然沒有第一時間跑來。 她裝作不經(jīng)意間望了過去,喉間一哽,他竟然……竟然已經(jīng)離開了。 走到禮堂外的唐潛禮,一路都沉默無言。 陶枕月感受到了他的紳士手,背著她的時候,兩只手握拳,并沒有碰到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 這樣的感覺,甚至又讓她產(chǎn)生了參加活動那天的錯覺,胡圖當時,似乎也是這樣有禮地待她的。 她甩了甩腿,“啊,我的腳不疼啦,剛才差點沒把我的尿給撞出來。” 唐潛禮靜了兩秒。 她屈指彈了下他的腦門,“老板,你想什么呢?” 他說:“我在想要不要現(xiàn)在把你扔在地上,免得你尿到了我的身上。” “噫~你真惡心。” 唐潛禮靜了一會兒:“陶枕月,你剛才說的一點都不好笑,還有別的笑話嗎?” 陶枕月有些泄氣,自己安慰人,有這么明顯嗎? 二人無言了一會兒,她終于忍不住問道: “其實你剛才可以把我放下,然后去看看舒翹的,她好像傷得挺嚴重?!?/br> “她身邊自有別人。”唐潛禮的語氣聽不出情緒,隨后用力把她往上抬了抬,好像很重的樣子: “可是你這頭豬的身邊,只有我啊?!?/br> “你妹!說誰是豬呢?”陶枕月揪著唐潛禮的耳朵,唐潛禮心眼死壞想要嚇唬她,明明把她抓得僅僅的,還作勢往天上拋。 趴在他溫暖背上的陶枕月忽然明白了過來,為什么自己總是把他和胡圖模糊的印象重合在一起,那是因為,她像當初喜歡胡圖那樣,喜歡上了他啊。 作者有話要說: 戀人們已經(jīng)開始甜蜜,壞人們開始暗中猖狂。 真正讓我興奮地搓手手的情節(jié),終于開始啦。 第34章 星期天 #For S.E.W.A. 早安 都說一個人如果長期都沒有發(fā)狀態(tài) 說明她過得很好 我有好幾天都沒有和你說話了吧 那時因為最近 我真的很滿足 今天好像又喜歡他了多一點# 幾天后的早晨, 蔣畫 畫坐在國際貿(mào)易理論的課上, 編輯著許久不見的微博私信。 在她身邊悶頭睡得歪頭咧嘴的陶枕月, 夢到地震了, 瞬間驚醒。 這下發(fā)現(xiàn)是蔣畫畫在身邊對著手機傻兮兮地笑,笑得實在太過開懷, 連帶著課桌都抖動了起來。 她睨了蔣畫畫一眼。 蔣畫畫雖然沒有看她, 但知道她心里所想,“你別急著調(diào)侃我了, 你怎么回事?唐潛禮非法勞動你了?每天怎么工作得這么晚才回寢室,覺也沒睡好?!?/br> 陶枕月聞言,又趴回了課桌上,砸了砸嘴, “我覺得自己好像生病了?!?/br> 蔣畫畫一驚,連忙伸手摸了摸她的腦門,又摸回自己的腦門,“也不燙啊,哪里不舒服?” “我好像得了虐待自己的病,在鯛魚燒叔叔工作的時候,恨不得什么臟活累活都往自己身上攬,覺得唐潛禮就杵在那,拿著張抹布都是帥的,我覺著他吶, 就跟唐黛玉似的,舉手投足都帶著點弱不禁風的味道, 我就是累死自己也要搏她一笑?!碧照碓旅鎺⑿?。 蔣畫畫沉默了一小會兒,然后道:“你這確實是病,而且病得不輕?!?/br> 陶枕月問:“我這是哪兒出問題了?” 蔣畫畫指了指自己的太陽xue,“是這?!?/br> 陶枕月拿眼睛橫著她。 蔣畫畫把注意力挪回面前的筆記本上,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