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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后要是再遇到回家晚了的情況,第一時間發(fā)語音給我?!?/br> 她:“好?!?/br> 她滿足地跺了跺腳,自己怎么就這么幸運呢,這么好的七水被她給遇到了。 思緒游離之際,后方的一聲叫喊把她給拉了回來。 “蔣畫畫?!?/br> 她猛地回頭,發(fā)現(xiàn)南華的鐵門對面,梁煦穿著長款灰色大衣,正沖他招著手。 可是,臉上卻戴著白色的口罩。 同學也看了過來,已經(jīng)習慣了隔壁大帥比每天早晨都會來光顧的這件事,“你快去快回吧。” 蔣畫畫謝了一聲,朝梁煦跑去。 卻在離他還有五米的樣子,聽到他大聲道:“停!你就站在那?!?/br> 她猛地剎住腳步,“隔這么遠干嘛?” 他說:“我感冒了,免得傳染給你。” 她有一瞬間的呆滯,最近好多人都感冒了啊。 “沒事,我也感冒了。”她邊說邊邁步。 他連忙后退了一步,“什么?你也感冒了?” “對啊?!彼此藓薜孛偷嘏牧俗约阂荒X子。 “你打自己干嘛?”她覺得好笑。 “你感冒了就更不能靠近我了,免得越發(fā)嚴重了?!彼奔蓖肆藥撞健?/br> “好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他眉眼認真:“我就是特意過來告訴你,我今天感冒了不方便給你買早餐,這入嘴的東西還是得注意一下,免得把病毒傳染給你。你別等我到了,自己吃吧,記得吃得飽飽的?!?/br> 說完就揮了揮手,快步離開了。 蔣畫畫莫名其妙地摸了摸鼻子,心想,我有等你么。 梁煦的聲音不大不小,恰好傳到了海工體育部同學的耳朵里,這位同學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她沒飽,我已經(jīng)飽了,真想一jio踢翻這盆狗糧?!?/br> 作者有話要說: 嗝~ 月月要開啟打工人生啦,煦煦寵妻的隱藏屬性也開始嶄露頭角了。 從下一章開始恢復(fù)每晚八點更新哦。 謝謝咕咕咕、宇宙超級無敵賤萌神獸扔的地雷,還有謝謝寶寶們的營養(yǎng)液。 第20章 星期六 蔣畫畫剛站回自己的位置, 身旁的同學就靠了過來,用胳膊肘推了推她: “看樣子好事將近?。俊?/br> 蔣畫畫把她推了回去,“別開我玩笑了,干你的活兒去。” 她長長地“哦”了一聲, “我可不信你一點都不想戀愛, 我要是能遇到個像梁煦一樣,這么冷的天還起床給我送早飯的人, 我早就給他掏心掏肺了。喏, 你看別人小情侶,多么恩愛啊, 每天都一起晨跑?!?/br> 蔣畫畫順著她的手指看了過去, 發(fā)現(xiàn)是一對身高差挺萌的情侶,確實有些眼熟, 好像每天早晨都有碰到他們。 這個“萌”并不是常規(guī)意義上的萌,而是反差萌,男方剛過一米七的樣子, 女方足足比他高上一個腦袋。 男孩子身形偏瘦,戴副眼鏡,中規(guī)中矩的夾克牛仔褲,文質(zhì)彬彬。這女孩子骨頭架子大,從臉蛋到身上都胖嘟嘟的,穿著日系的紅格裙與黑色中筒襪,上身是米白色毛領(lǐng)的棉衣,還扎著兩根麻花辮。 “應(yīng)該是很相愛吧?!笔Y畫畫回道, 很少有男生能夠接受比自己高的女生。 而且他們跑步的時候,是牽著手跑的。 雖然這一舉動遭到了身邊很多其他跑步者的冷眼,男方看上去好像還頗為不好意思,但女方死死地拽住他的手,就是不放,很是高調(diào)。 二人說話間,小情侶已經(jīng)跑到了她們的面前。 女孩子跑到了蔣畫畫身邊同學處打卡,那書生氣息滿滿的男生來則順道到了蔣畫畫身前,停下腳步的同時,把學生卡遞給了蔣畫畫。 蔣畫畫看了眼學生卡的照片,又看向他的臉。 每周體育部例會的時候,部長都再三強調(diào)一定要比對學生卡和跑步者本人的長相,以防出現(xiàn)代跑的行為。 劉逸夫,物流管理專業(yè),大二。 本人和照片無異,她把卡摁到機器上,“滴—”聲后,將卡遞還給了他。 他的目光在她的面上停留了兩秒,隨即道了聲:“謝謝。” 伸手抽卡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蔣畫畫正用力地捏住卡,半天抽不回來。 “同學?”他奇怪地問。 瞄著一處發(fā)呆的蔣畫畫瞬間回神,臉色有些發(fā)白,“不好意思?!毕裼|到什么極其不愿意碰到的東西似的,幾乎是把卡扔還給了他。 他有些莫名,身邊的女友過來挽住了他的手,把他給拉走了。 蔣畫畫咽了口唾沫,心情仍舊無法平復(fù),腦海里一直回放著劉逸夫右手的樣子,小拇指沒了半截…… 直到望著他們的背影走遠,蔣畫畫才拍了拍身邊體育部的同學,“誒,剛才那個女生是我們學校的嗎?” 同學無語:“當然是我們學校的啊,不然為什么要參加我們學校的晨跑?” 蔣畫畫追問:“這對小情侶,你見著有多長時間了?” 同學發(fā)現(xiàn)了她語氣的不對勁:“怎么了?”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笔Y畫畫面色有些急。 “上上個月我執(zhí)勤的時候,也發(fā)現(xiàn)他們了,他們在一起應(yīng)該有兩三個月了吧。”同學回憶著。 “剛才那女生的名字,你記得嗎?” 同學說:“名字挺好記的,叫夏甜,但你沒事關(guān)心這個干什么?” 蔣畫畫卻顧不上回她,掏出了手機,猶豫了片刻,放給清心發(fā)了條消息: “你在干什么?。俊?/br> 清心回得很快,“我剛醒呢,還在床上躺著在,今早沒課?!?/br> 蔣畫畫心里“咯噔”一聲,暗罵自己糊涂了,怎么會以為清心就是夏甜,清心明明是隔壁經(jīng)貿(mào)大學的啊。 但這也不足以她給游夫妄下定論。 怎么樣,才可以不作聲色地,問出游夫的真實姓名? 一瞬間她想了很多,忽然想到了陶枕月,對清心道: “我有一個朋友能看手相和算生辰八字,你想不想要她幫你和游夫看看?” 雖然陶枕月那一套純屬胡謅,但現(xiàn)在似乎也只剩這個不太高明的辦法了。 好在清心不是一個心思深的的人,秒回了句:“要要要!” 蔣畫畫忽然有些后怕,擔憂知道真相的自己該如何抉擇,可是明明她已經(jīng)知道了冰山一角,還是有可能撞毀清心整個人的那座冰山,由不得她半路退縮。 清心:“需要我告訴你什么?” 蔣畫畫假裝很懂地回了句:“姓名和生日就行。” 清心:“方清心,1995年11月15日。劉逸夫,1995年2月12日?!?/br> 蔣畫畫死死地盯著手機屏幕,半天沒有回復(fù)。 再也找不到任何幫劉逸夫開脫的理由。 直到清心催促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