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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垃圾桶,作勢要把手里的鯛魚燒給扔進(jìn)去。 卻被橫空伸出的一只手給搶了。 陶枕月看著上面的廣告語,驚喜道:“是鯛魚燒叔叔耶,我超喜歡吃這個的,還是熱的啊,都沒動過,你扔了干嘛?” 唐潛禮呆了一會兒,“你真喜歡吃這個?” 她用力點(diǎn)點(diǎn)頭,“喜歡啊,哪有女生不喜歡吃甜食的?” 他眼神有些落魄,“總會有人不喜歡?!?/br> 陶枕月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所想,豪邁地拍了拍他的肩,“別的女生不喜歡,小弟我喜歡,我?guī)湍阆麥绲??!?/br> 邊說邊吃咬了一口,夸張地贊道:“天啊,竟然是山楂味的,我更喜歡了,我爺爺奶奶也喜歡吃山楂,他們年紀(jì)大了,嘴里沒味,就喜歡你吃這些酸的味道重的東西?!?/br> 唐潛禮被她的樣子給逗笑了,“你和你爺爺奶奶住嗎?” “嗯嗯,就是被爺爺奶奶慣大的孩子,剛從他們家回來,又給我買了好些阿膠啊啥的要我每天都吃一塊。”陶枕月嘴里塞得滿滿的。 陶枕月吃得很急,差點(diǎn)噎到。 唐潛禮順著她的背,“你慢點(diǎn),就是一個鯛魚燒,沒人和你搶?!?/br> 她語氣堅(jiān)決地否定了他的話,“不啊,我覺得每一行每一道都有它自己的學(xué)問,只要能精通其中一個很小的門路,都是很厲害的人,你別看它只是一個鯛魚燒,我覺得這家店的老板很厲害的。” 他愣了愣,問道:“為什么這樣說?” “早就聽學(xué)姐們學(xué)長們夸過這家店,證明他的宣傳做得很到位,而且總是在出新口味,像今天這山楂味我就沒吃到過,大學(xué)城每年都有很多商家倒閉,這鯛魚燒叔叔的生意能一直這么紅火,開了這么久,老板一定是個很有商業(yè)頭腦的人,所以我覺得他很厲害啊?!碧照碓乱荒樀恼J(rèn)真。 “可是它就是一個小吃,一家不到十平米的店,一份上不得臺面的工作?!碧茲摱Y語氣有些淡漠。 陶枕月有些生氣,“你怎么知道它以后仍舊會是這樣的規(guī)模呢,說不定它以后就成了連鎖店,開遍了全國。不能因?yàn)橐环萋殬I(yè)一開始規(guī)模小而給它定性,所有行業(yè)的潛力都是無限與未知的?!?/br> “現(xiàn)實(shí)它就只是一家剛剛盈虧相抵的小店而已?!?/br> 她語氣未見有半分的遲疑,“就這樣我都覺得很棒了啊,聽他們說,老板只是一個大三的學(xué)生,能在大三的時候就養(yǎng)活自己還有一個明確的工作目標(biāo),就是比很多蒙頭找工作的畢業(yè)生都厲害了。像我,完全是為了文憑讀的英語專業(yè),滿腦子只想著將來一定要轉(zhuǎn)行,卻沒有任何目標(biāo),像一團(tuán)漿糊似的,所以啊,我就特別欣賞他?!?/br> 身邊人卻沒有繼續(xù)回答,一片安靜。 她奇怪地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他正側(cè)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眼底翻涌著她看不真切的情緒。 作者有話要說: 讀書的寶們都啥時候放假啊,現(xiàn)在在準(zhǔn)備期末考試么~ 第16章 星期二 陶枕月呆呆地看著唐潛禮,看著他緩慢地把頭低下,瞳孔里的神色有些迷離。 直到她的面上已經(jīng)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她才遲疑道: “大哥……你在干什么?” 這句近在耳畔的問話瞬間將他驚醒,他猛地把脖子收了回去,夜色太黑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聽他說了句: “靠近看了看,你嘴角確實(shí)粘東西了。” 她連忙伸手擦了擦,“沒有啊,在哪里?掉了嗎?” 唐潛禮快速瞥了一眼,“沒了。”心里暗罵自己,怕別是腦子不正常了,上次作的死還不知道怎么挽回。 腦子里尤覺得奇怪,自己的定力一向很好,為什么到她這里就剎不住車了。 他拉回剛才的話題,“你也別太擔(dān)憂了,你現(xiàn)在才一年級,還有時間規(guī)劃將來?!?/br> 陶枕月點(diǎn)了點(diǎn)頭。 很快她又有別的憂慮,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你怎么了?”他心里一緊。 她笑得苦澀,“大哥,我覺得咱倆是命中注定的兄弟,情感受挫的同道中人,來,你也來一口鯛魚燒,說出你的故事讓我安慰一下?!?/br> 唐潛禮可不想吃鯛魚燒,平日店里賣剩的都是自己解決的,早就要吃吐了。 他說:“你就別惦記我的事了,說說你怎么了?”他很擔(dān)心胡圖給他闖出什么幺蛾子來。 她很是煩悶地蹲在路邊,“他根本就不理我,自始至終都不回復(fù)我,他的自閉癥很嚴(yán)重嗎?” 唐潛禮松了口氣,看來胡圖還是有分寸的。 “啊……”她啞著嗓子叫了一聲,把頭發(fā)也揉亂了,自語道:“你老實(shí)告訴我,他其實(shí)是沒有那些奇奇怪怪病痛的正常人吧?我看他經(jīng)常在朋友圈發(fā)和游戲相關(guān)的東西,很歡樂的樣子啊?!?/br> 他聞言一驚。 她用腳踢著路邊的石子,“我在想他是不是對我不滿意?那天那個親吻活動我表現(xiàn)得太主動了?” 唐潛禮頓了一下,“不是吧?!?/br> “你別安慰我了,如果不是不可能連句招呼都不給我說的,啊……”她忽然跳了起來,對他吹了幾口氣: “你快幫我聞聞,我是不是有口臭?所以他才不想理我?” 他的嘴角抽了抽,摁住她躁動的雙肩,直視她的雙目,語氣肯定: “沒有,他對你滿意,主動也滿意,口氣也滿意。” 她愣住。 過了好久,方才結(jié)巴冒了句,“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 他也怔了怔,剛才見她煩惱,一時情急,就說了這些話,情不自禁的那種。 他用力地嗅了一下,“因?yàn)楹芟惆?,山楂味,我特調(diào)的味道他敢不滿意嗎?” 她感受著自己不該咚咚而起的心跳,嘴里糯糯道: “真是這樣就好了……等等,你特調(diào)?你在鯛魚燒叔叔店里打工???” 唐潛禮氣憤地捶胸,“為什么你和蔣畫畫都覺得我是打工的?我難道不是天生長著一個老板樣嗎?” 她先是沒反應(yīng)過來,隨后大驚道:“你就是我剛才夸到天上去的鯛魚燒叔叔家的老板?” 說完自己在腦海里對了對所有信息,完全吻合。 唐潛禮安撫似的拍了拍她的頭,“別激動,我理解你看到偶像的心情?!?/br> 她想起自己剛才那一腔熱血的傾情演說,面上有些難為情。 他笑了起來,“以后想吃,直接來我店里吧,什么口味都給你做?!?/br> 雖然她還沒有從他突變的身份中走出,現(xiàn)下一看,覺得他的身型突然比看上去的還要偉岸,直接變成了一張會行走的飯票。 她趕緊答應(yīng),“來,天天來,吃窮你。” 二人說著笑,他自然地從她手中接過了行李箱,“我?guī)湍惆嵘蠈嬍覙前?,有些重的樣子?!?/br> 她很樂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