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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京都來,我已是廢了大力了?!?/br> 沈長釋伸手拍了拍鐘留的肩膀道:“辛苦你了?!?/br> 姜青訴嘆了口氣,不過好在,也算是鎖定了神秘人的行蹤了。 “還有一件事兒……”鐘留頓了頓,說:“雖說沒有證據(jù),但我總覺得新帝與白球的內(nèi)丹有關(guān)?!?/br> “新帝?”姜青訴挑眉。 鐘留點頭:“新帝最近頻繁出入煙花柳巷中,似乎是迷上了一個女人,白球也把我?guī)У搅诉@靠近煙花柳巷的城西,恐怕她的內(nèi)丹就在那里面?!?/br> “那你沒去查證嗎?”姜青訴問。 鐘留頓了頓,臉上突然一紅,他縮著肩膀變得莫名別扭了起來,姜青訴看著覺得頭疼,忍不住往后縮:“你正常點兒!” “我……我對女人,沒、沒轍的?!辩娏粽f完,伸手捂著臉。 沈長釋嚼著花生米點頭:“對,先前見到您還他臉紅呢?!?/br> 姜青訴朝沈長釋瞪了一眼,又問鐘留:“那你怎么現(xiàn)在還養(yǎng)著個女人呢?” 鐘留瞥了一眼縮在床上的白球,白球花生吃完了,正看著沈長釋呢,沈長釋又給她丟了幾顆,白球立刻接住,繼續(xù)吃著,也不聽他們說話。 鐘留撇嘴道:“這不是女人,她是女孩兒?!?/br> 姜青訴垂著眼眸點頭:“好吧好吧,你可知新帝何時會再來?” “這我不能確定,他上一次來是兩天前,不過聽說回去之后被許文偌勸諫了,這事兒鬧得挺大。許文偌在朝中本極有聲望,也是輔政大臣,前兩年立太子時,他兼當太子太師,應(yīng)當受新帝尊重,卻因勸諫新帝勿荒廢國政,而被當朝呵斥。”鐘留說:“不過依我看,新帝為了顧全許文偌的面子,應(yīng)當短時日內(nèi)不會來?!?/br> 姜青訴嗯了一聲:“晚間我與沈一同去一趟,白球的內(nèi)丹可有何特征?” “狐為媚,您入了煙花柳巷處,找里頭最吸引人的,應(yīng)當沒錯了。”鐘留說:“另外,內(nèi)丹具有妖氣,不知白大人現(xiàn)在……” “看得出,聞得到?!苯嘣V拿起桌上的扇子扇風,她瞥了扇子一眼,挑眉:“你們說我若女扮男裝,可能被人識出?” 第116章 雙生仙:四 京都城西煙花柳巷有個稱謂叫秦楚笙簫處, 還未靠近便能聞見傳到巷子外的酒香,這里的酒都是青樓里頭自家釀的,外頭也買不著。 能進秦楚笙簫處的都是腰纏萬貫, 有的青樓里一壺酒便是外頭的百倍價, 若要找個漂亮的姑娘作伴,端起酒杯喂著喝, 價格就得再翻一翻了,這地方窮人找個機會進來,順著道路的石頭縫里都能尋到碎銀子花。 不過即便地里能摸金子,窮人家也不敢往這里面走,來秦楚笙簫處的都是貴人, 沖撞了貴人撿那幾兩銀子,都不夠換自己腦袋的。 “白大人,您當真要這樣去啊?”沈長釋有些為難地朝身旁的人看了一眼。 姜青訴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腰帶, 又用手撥弄了一下全都梳到腦后的發(fā)絲,朝沈長釋瞥了一眼:“怎么?有問題?” 沈長釋嘆了口氣:“問題大了!” 姜青訴垂頭看了自己一眼,白色公子服,外頭罩著一層霜色輕紗,寬寬的玉腰帶, 下頭墜著一個荷包和玉佩。 玉佩她特地選了大的,看上去更男人一些, 鞋子也大了幾碼, 走路能露出腳來,她還刮了鐘留一點兒胡子貼在自己的下巴上, 出門前對著鏡子瞧了幾番,自我感覺挺好。 “哪兒的問題大了?”姜青訴問。 沈長釋頓了頓,目光落在了姜青訴的胸口上,他伸出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干咳了一聲說:“你……不像男子?!?/br> 姜青訴:“……” 一把將假胡子撕了,姜青訴展開扇子便道:“我就這樣進!識不破也好,識破了也罷,你一個下人小廝,管主子什么愛好呢?據(jù)我所知大昭就有公主好女色,府里養(yǎng)了好些個漂亮丫鬟呢?!?/br> “是是是,您說得是!”沈長釋勸不動,只能由著對方去了。 剛走到秦楚笙簫處的巷子口,姜青訴便聽到了里頭的動靜了,這里的姑娘不喜歡趴在門窗旁邊朝外招手,有姿色的都在閣里躲著,給了銀錢才能出來給人看的,站在門口的都是龜公。 青樓前頭掛了一排紅燈籠,從巷子頭一路到巷子尾去,有些青樓建造頗大,足足有四層樓高,每層都掛了燈籠,五彩的琉璃瓦在燈火的照耀下即便是夜間也發(fā)光漂亮。 姜青訴抬頭朝面前的門牌上看了一眼,朱紅色的柱子兩邊各立了兩個,兩旁通行人,中間通轎子馬車,氣派得很。 已有樂器奏起,姜青訴展開扇子朝里頭走,沈長釋就在后頭跟著。 他們穿著普通,引不起他人注意,姜青訴本就是女子裝作男人打扮,身形不高又纖瘦,沈長釋穿得普通,就是個下人,無人請他們進去坐,至多路過時笑一笑。 姜青訴也懶得搭理他們,一路走到了那家看上去排場最大的青樓門口,名為時花閣,他們家的恩客絡(luò)繹不絕,只見進去沒見出來的,姜青訴深吸一口氣,除了聞到了滿鼻子吃食的味道,還聞到了些許妖氣,與白球身上的相同。 她抖了抖袖子,一小錠金子落在地上,沈長釋瞥見了,開口道:“白大人,您掉金子了。” 姜青訴瞥了一眼掉在路旁的金子,好些人的目光都落在上頭了,她撇嘴,用扇子扇風道:“臟了,不想要了?!?/br> 此話一出,時花閣的龜公立刻跑過來迎著姜青訴:“喲,這位貴人從哪兒來???” “從來處來?!苯嘣V道,順便給了沈長釋一個眼神。 沈長釋愣了愣,還真讓她蒙混過關(guān)了? 龜公聽她這么說,知曉她不愿透露,便道:“貴人即來我時花閣,我處必不讓您失望,不瞞您說,時花閣隱院里頭有幾位相公,風流倜儻,英姿颯爽,小人引您去瞧瞧?” 姜青訴晃著扇子的手一頓,沈長釋捂著嘴差點兒沒笑出來,還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他就說這裝扮,任誰也瞧得出她是個女的。 “我要姑娘。”姜青訴皺眉道。 “姑娘?!”龜公一愣,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立刻點頭:“好好好,姑娘也有,您樓上雅閣請?!?/br> 姜青訴領(lǐng)著沈長釋跟著龜公往樓上走,二樓雅閣也是供人玩樂聽曲兒的地方,比起一樓大堂來說更為隱私,雅閣之間隔著墻面與簾子,再往樓上走,便是恩客留宿之處,價錢更高。 姜青訴坐下直接放了一錠金子在桌上,她問龜公:“你們這兒最好的姑娘叫什么?” “我們這兒幾個月前來了個絕頂漂亮的人兒,皇親貴族都想來見上一見,名叫玉子,便在頂層,不過不是誰都能有機會見到她的,尤其是近來一名出手大方的貴人將其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