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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時,被里面所含有的信息所震撼到了,下意識的問出一句,“我們有什么要談的?” 她只說了一句,“你會想聽的?!?/br> 郝佳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第65章 校門口始終不是久站之地, 她讓林淵北先去學校里取車, 自己則和著蕭晴隨意找了校外的一家咖啡店坐了下來。 咖啡店里人不多,只零星的坐著幾桌, 到處彌漫著濃郁的咖啡味,郝佳撿了一個比較幽閉的地方, 往靠玻璃門方向的一個木質(zhì)椅子上一坐,拿起自己手里的肥腸粉就吃了起來,吃的蕭晴直盯著她看。 感覺到對面?zhèn)鱽淼姆艘乃嫉哪抗? 她才抬起頭, 用面紙擦了擦紅彤彤的嘴唇,不好意思的說道,“別見怪啊,我好久沒吃這家肥腸粉了,可想的緊了?!?/br> 蕭晴看著她那笑成月牙狀的眼睛,放在桌子底下的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心里忍不住的為自己感覺到悲哀。 她是故意說那句話的。 —“你會想聽的?!?/br> 就是為了讓她也受一受那種嫉妒到骨髓里的痛苦, 而故意將話說的曖昧不清,好讓她自己去胡亂猜疑。 可是那幾個字好像對她完全不起作用,她還是言笑晏晏的坐在她的對面一臉坦蕩的吃著肥腸粉, 沒有任何因為剛才那事而變臉的痕跡。 蕭晴想通常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她沒聽出她話中故意弱有弱無的錯誤引導,而另一種就是她本身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以她對郝佳的了解,她絕對不可能是第一種人,那么她就是第二種了...... 對她的挑釁絲沒有任何的威脅感。 那么這種自信是從哪里來的?自然是來自于林淵北。 一想到這兒, 她便放棄了所有的掙扎,像解脫般嘆了口氣看著對面還吃的香噴噴的人自嘲的問了一句,“我哪一點不如你?” 郝佳乍一聽到她說的話,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等大門“?!钡囊宦暠煌崎_,她才如定神般的回了思緒,依舊一幅笑著的神態(tài)對著對面的蕭晴。 知道這是一場鴻門宴,卻沒想到她會這么開門見山,估計是真的忍不住了。 為表尊重,她把手里的筷子放下,在咖啡店的桌子上敲了敲,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問道,“你有什么想對我說的?” 那眼神仿佛就像在說,有什么事快一點,林淵北正在停車場等著我呢。 明顯的一幅得勝者的嘴臉。 蕭晴看著她,為給自己挽留下最后的一點尊嚴,驕傲的抬著頭,笑道,“我還以為天之驕子的眼光會有多么的與眾不同,原來就和平常人一樣也只喜歡花瓶?!?/br> 她以為用“花瓶”一詞來形容郝佳會讓她變得憤怒,可哪知道她在聽到后笑著挑了挑眉,只簡單的問了一句,“所以呢?” 喜歡花瓶,然后所以呢?林淵北還不是照樣和她在一起了? 其實從一定程度上郝佳并不討厭花瓶一詞,因為一路走來,她受到美貌的照拂實在太多了,小的時候因為長得漂亮,人家一見到她面,說的第一句話說就是:喲,這小姑娘長得真標志,怎么不去學一個舞蹈啊,這樣才讓她的父母想起來帶她去學跳舞,以至于后來走上了學舞蹈的道路。 再等上大學,也是因為長的漂亮,才會認識岑嶼,然后又因為岑嶼認識了曲清。 她不否認一個人的努力有多么的重要,但這些在她生活中給予她正確方向的朋友或者近鄰也是同樣不可缺少的,而這些提醒和幫助從源頭來講都和她的外貌息息相關,所以她并不討厭人家喊她“花瓶”。 況且人一旦長的太過漂亮,就會讓人忽視她本身的努力,以為她所有的一切都是靠這漂亮的皮囊來獲得的,可誰又知道她剛來南城那幾年又是如何獨自一個人打拼的呢。 “所以你是覺得當花瓶很光榮?”蕭晴覺得自己的三觀簡直被刷新了上線。 郝佳立馬抬手否定,“唉?我可沒有這么說,別急著給我扣帽子?!?/br> 她還是在笑,那笑卻讓蕭晴覺得刺眼,仿佛在說你還太嫩了,這世界遠不是你所想的那樣非黑即白。 她知道自己有些沖動了,不該口不擇言罵郝佳是花瓶,于是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再抬頭說了句,“對不起?!?/br> 郝佳原本就沒想和她多計較,她對蕭晴的印象比黎舒好,這姑娘是真沒什么心機,只憑著一腔熱血想說什么就是什么,人看著很沖,卻也挺傻的,想必她也是著急了,要不也不會這樣和郝佳說話。 這種時刻,一個人冷靜冷靜最好,郝佳看她沒再說話,以為她的話說完了,就拿起手里沒吃完的垃圾,看了她一眼起身,“要沒什么事我現(xiàn)走了。” 沒等開口,她就拿著東西轉身朝前方的大門走去,剛踏出一步,與坐著的蕭晴擦肩而過時,聽見她說,“請你對林淵北好一點?!?/br> 這下郝佳是真的笑了出來,難以置信的笑,俯身看著她,抬了眼梢,提示她繼續(xù)說。 蕭晴一鼓作氣,“我知道你最近在為了畫的事情煩心,可你有花些時間去關心他嗎?你只知道去解決自己的事情,你知道他前幾天咳的肺都快出問題了嗎?而那個時候你在哪里呢?” 郝佳被她一聲一聲愈漸提高的嗓音給吼懵了,眨巴眨巴著眼睛看著她,像個只會動眼皮的木頭人,但此刻她的心里還是有意識的。 她知道林淵北前段時間感冒咳嗽的很厲害,給他買了很多的藥,但是怎么吃都吃不好,她也雖著急,可從來沒想著去采取些別的什么措施,只看著他一天一天的咳嗽下去,然后再為自己的事去cao心。 原來蕭晴想要和她說的是這件事啊...... *** 林淵北將車子掛好檔,轉動方向盤,想從另一側的后車鏡里看看轉彎的情況,不小心一撇,看見身邊的人失魂落魄的樣子,好笑的問道,“你怎么了?” 從她和蕭晴見面后她就一直都是現(xiàn)在的這副表情,好像誰欠了她錢似的。 林淵北以為蕭晴和她說了什么讓她不開心的話,于是解釋道,“她和你說的話,都是假的,你不要相信?!?/br> 聽到這里,郝佳終于有了一絲反應,她佯裝生氣的轉過頭,提著生意問,“她說我把你照顧的很好那也是假的?” 林淵北立馬搖了搖頭,否定道,他在和郝佳的相處過程中,也變得和以前不同了起來,起碼知道保命要緊了。 郝佳因為他那搖晃了幾下的頭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而后抬起手摸了摸林淵北的頭部,說了句,“弟弟,真乖?!辈艛[手,倚在了駕駛位上閉著眼睛睡起了覺來。 林淵北無奈的笑了笑,踩了油門,將車子往校門口的方向開去。 第二天,林淵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