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磊依言,傾身過去用她燃著的煙頭去點煙。 因為開著車門,外面看的清清楚楚。 郝佳從車子上下來。 拎著包想要刷卡回家,一個撇頭,在路口處看見正筆直站立著的林淵北...... 第18章 他站在路燈下, 修長的身影被燈光無限的拉長, 延伸到郝佳的面前。 仿佛一抬腳就能踩上去。 身后傳來“滴滴滴”的按喇叭聲,回頭一看, 原來是擋著了別人進地下停車場的路。 往右手邊走了一點,讓車通行過去, 她才踩著一雙細尖高跟鞋慢悠悠的走到林淵北的面前,“什么事?” 林淵北沒說話,只盯著她一下一下往嘴里送的那只煙看了許久, 久到連郝佳都注意到, 點頭一笑,“你要抽?” 她把快燃盡的香煙遞給他,星星之火,在漆黑的夜晚慢慢的湮滅,只留下孤獨獨的煙蒂。 林淵北皺著眉頭,長期的高強度工作讓他的眼部看上去有些凹陷, 眼皮加深, 寫滿了疲憊。 不知在想什么,冷靜的可怕,感覺任憑發(fā)生天塌下來的事, 也不會施舍那只言片語。 最終是郝佳先忍不住了,輸了陣仗,暗罵一句,“拔/rou無情?!?/br> 那么小聲還是被林淵北給聽見了,他聲音提高了一個度, 沉眸叫著她的名字。 明顯是對剛才那句臟話表示的不滿。 可氣勢這東西郝佳還從來沒輸給過任何人,于是她叫的更大聲,“怎么?親了我一下就想來管我了?” 她有意有所指的看了一下林淵北的某身體部位,“等你真正讓我爽了之后再說這些話吧?!?/br> 說完就干凈利落的掉頭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家。 *** 郝佳和丁雨柔相約去了美容院。 她因為最近正在拍戲,需要到處走動,本就懶散的身子骨像散了架般到處提不起勁來,就決定去做個精油SPA。 完事后坐在美容院的沙發(fā)上抱胸看著對面的女人,有些難以相信的說道,“我看你現(xiàn)在是越來越大膽了,敢就這么一身牙印子就跑出來亂晃,真不簡單。” 她躺在那里是沒看見按摩師的臉色,郝佳卻一抬眼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由剛開始的驚訝到臉紅,用了長達五分鐘之久,估計是真沒看過,來做按摩敢?guī)е@么一身曖昧痕跡的人。 突然被這么一說,丁雨柔就是臉皮再厚,也會不好意思,抱怨道,“還不是為了陪你過來,你以為我想啊,宋凜斯那家伙折磨的我兩三天都下不了床,現(xiàn)在渾身上下沒一塊能見人的?!?/br> “了解了解......” 郝佳剎不住的點頭。 這許久沒見,干柴烈火,總要燃燒的更旺一些,才對得起這幾年沒見的光陰。 “那姓宋的對你還好嗎?” 她漫無目的的用叉子戳著面前盤子里的水果,不露痕跡的發(fā)問,顯得不甚在意。 但其實連丁雨柔自己都清楚,這才是她最想問的話。 出于朋友,她很關心她的近況。 不知道別人如何,但郝佳是不相信破鏡能重圓的。 所以她對丁雨柔的這段感情一直抱有著遲疑的態(tài)度。 多少年沒來找過她的家伙能有什么真心,如果真喜歡就不會放任離開自己這么多年了。 “就那樣吧。”心情因為這個變得有些低落,語氣也顯得沉重,帶著粘粘的鼻音,“還能怎么樣?!?/br> 各自去試探,又各自明白維系彼此感情的就只靠回憶和rou/體關系。 看著她的表情,郝佳在這一刻有些后悔當初對她的勸告。 可世界上沒有事情是能夠重來的,只能往前看。 又是一陣沉默,兩人各懷心思,紛紛轉(zhuǎn)頭朝著窗臺外看去。 小雨還淅淅瀝瀝的下著,丁雨柔突然像恢復了往常一般,收回目光,撐著下巴,有些八卦的問,“你和林淵北怎么樣了?怎么前段時間還看你和一個男人在普山玩蹦極啊?!?/br> 她也看到了那條朋友圈,不過沒敢在下面問,之間的共同好友太多,怕說了什么讓郝佳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 郝佳淡說,“能有什么事,一起拍電影的一個小弟弟,挺敢玩的,就熟了些,完全不來電?!?/br> 一聽又是個“弟弟”,繼續(xù)調(diào)侃,“你怎么這么有弟弟緣啊,郝佳,之前沒看出來啊。” 她瞪了她一眼,“你以為誰都能這樣的?” “是是是”丁雨柔低頭討?zhàn)?,轉(zhuǎn)口又說,“不過這個林淵北還真是高嶺之花,這么久還能憋得住心性,完全不受你的影響,還真是挺難得一見的?!?/br> 她跟著郝佳混網(wǎng)紅圈,見慣了很多愛的快,去的也快的情侶,對比常人,對感情的定義確實稍微隨意了點。 不過隨意歸隨意,她還是欣賞尊重女性的男人的,不像某些人就跟個只會發(fā)/情的動物一樣。 還想和郝佳羅列一下宋凜斯的罪行,但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拿著包下沿著美容院外的階梯拾級而下,剛想去停車位取車,路對面不知是誰大按了一下喇叭,差點把人嚇得個半死。 尋聲看過去,車窗被緩緩的打開,露出一張欠扁的面龐。 竟然是宋凜斯那個家伙。 他還是開著那輛阿斯頓馬丁,窗戶大開,將閑著的右臂架在外面,在丁雨柔她們走進他的時候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 風流浪蕩,玩世不恭 這是郝佳對他的第一印象 她有些不懂,同是南大的學生,為何差別就那么大呢。 只是別人的感情,就是好到如丁雨柔這樣的地步,她也不會去管。 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在征得同意后,率先離開了一步。 自己開車回了家。 一進門,脫下高跟鞋,隨手甩了包,就開始脫衣往沙發(fā)上躺,準備小憩一會兒。 只是沒想到睡著睡著真的給睡著了,被枕頭底下的手機一震之時,她才迷迷糊糊睜開了眼。 手機里除了一些垃圾消息,就只剩下了一條微信通知,不知道是誰,打開一看,竟是有好些日子沒聚在一起的林喻惠。 從沙發(fā)上爬起來,想看看她發(fā)了些什么,隨手點進去,才知道原來是明乾的四歲生日邀請函。 一個音樂相冊。 郝佳好像知道最近都在流行發(fā)網(wǎng)絡邀請函,用多張的相片做成音樂相冊,倒是新奇又好玩。 相冊里有明乾從出生的時候到幾天前的近照,一個像rou團子似的小嬰孩就在這幾年里發(fā)生巨大的變化,脫落成一個乖巧漂亮的小姑娘。 讓人欷歔時間過的真快。 以為是林喻惠發(fā)給她的,郝佳剛想客氣幾句,對話框里又顯示了一條語音短信。 點開,在說【舅媽,你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