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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想趁機(jī)做權(quán)臣呢……” “戶部尚書也很有問題,咱們不是在虎江邊上發(fā)現(xiàn)了幾座金礦么?這點事情國庫怎么會空?” “吏部尚書跟他們一伙的吧?要不然他能讓他小舅子去當(dāng)什么鹽運使,聽說在江南都逼死人了……” “唉,男人啊,當(dāng)了官就變了,其實踏踏實實的留在家里也挺好的?!?/br> …… 這些事情當(dāng)然荒謬,但他們既然拿女人出仕會發(fā)生的最不好的可能性說事,年若自然也能拿男人當(dāng)官最壞的結(jié)果來反擊,她還能舉出不少實際例子來呢。 女人里面能舉例的只有年若和柳先生,還都是捕風(fēng)捉影的猜測,而男人們基數(shù)大,例子也多多了,簡直信手拈來,這些真實的事情談?wù)撈饋肀炔聹y的有意思多了。 七月起晉江郡主的傳言剛出來的時候,信的人還很多,但如今越傳越不像話,而且題材太過單一,不是晉江郡主跟這個有染,就是跟那個有一腿,時間久了也挺沒意思的。 近來的這些話題挺不錯,男人們干的混賬事算起來可比女人多多了,后果也更嚴(yán)重,從來聽說誰家紈绔子弟能把家族拖垮的,卻沒聽說過哪個女人能家里人毀了的…… 所以,等邵元松馬上就要到京城的時候,關(guān)于年若的傳言已經(jīng)不是那么多了,那些世家大族們只恨的咬牙切齒,但卻毫無辦法,這種不是堂堂正正的手段,總是有那么多破綻,他們只能寄希望于邵元松會對膈應(yīng)這件事情,對年若產(chǎn)生猜忌。 “真是沒見過邵元松這種男人!”玄寧侯氣得摔了一個杯子,他脾氣本來也不好,這會兒收到下屬的來信,得知邵元松一點都沒懷疑年若,倒是堂侄兒被打得重傷臥床就氣不打一處來。 崔氏也覺得不可思議,“這未免也太心大了?!北闶侵啦豢赡埽睦镌趺茨芤稽c芥蒂都沒有?反正她覺得自己認(rèn)識的男人中,沒人能做到這一點。 “心再大也有底線?!币粋€陰郁的聲音響起來,光聽著就讓人覺得粘膩難受。 如果是年若她們在這里,一定會覺得吃驚,短短幾個月的時間,當(dāng)初那個驕傲又得體的寧穆芷仿佛完全變了個人,沉郁陰森,仿佛看不到人生的希望快速枯萎的花。 或者不能單純的說是枯萎,因為沒有了希望,所以她任由自己墮落,然后還要不甘心的拉著別人陪葬。 不得不說,在女子書院讀書的這幾年,她也漲了不少見識,至少一些重要的家族會議時她有參與的資格。 “只要撬動他的底線就好了,”寧穆芷陰狠的冷笑道,“當(dāng)大庭廣眾之下年若帶給他足夠的難堪的話,我不信哪個男人能不遷怒!” 第136章 正文完結(jié) 邵元松要回來的前兩天,一家人都?xì)g歡喜喜的準(zhǔn)備著迎接男主人,年若好不容易哄睡了旭哥兒,揉著有些疲累的腰坐在床上。 小丫鬟正扶著她準(zhǔn)備躺下,綠綺忽然匆匆進(jìn)來,小聲卻興奮的道,“郡主!將軍回來了!” 年若愣了一下,還沒反應(yīng)過來,綠綺身后一個高大的身影就已經(jīng)快步走到床邊,一把抱住她,“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年若感受著熟悉的懷抱,本來想說不委屈,這都是她應(yīng)該做的,可是出口的話卻成了抱怨,“你怎么才回來!” “是我錯了?!鄙墼芍浪皇侨鰦?,便緊緊的抱著她,感覺到她的大肚子,微微放開她,才驚喜的撫上去道,“聽說它不乖?” 本來覺得一切都挺好的年若,忽然覺得哪兒哪兒都不好,繼續(xù)抱怨道,“一點都不乖,早先折騰的我什么都吃不下,如今該是動彈的時候了又一動不動,愁死人?!?/br> 邵元松趴下來耳朵貼在年若的肚子上聽了聽里面的動靜,“他睡著了?!?/br> 年若噗嗤一聲笑出來,“他從來都沒醒過好吧?” “寶貝兒,我是你爹爹,我回來了。”邵元松也不管,繼續(xù)sao擾年若的肚子。 年若倒是想起他身體的問題來,“我們這么多年沒孩子,你的身體叫崔大夫查過了么?會不會對孩子有影響?” “查過了,”邵元松開心的道,“崔大夫說已經(jīng)沒事了!”要在不傷害他能力的情況下讓他不能有孩子,這種藥并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以顧氏的背景和能力自然拿不到好藥,再加上當(dāng)初他身受重傷,崔大夫為他精心調(diào)養(yǎng),那些毒素也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都消散了。 年若松了一口氣,不會對孩子有影響就好,雖然不管怎樣都會愛他,但還是希望他健康的來到這個世界上。 兩人相擁著絮絮叨叨的聊了很久,見年若困得厲害依然不睡,邵元松有些心疼,“睡吧?!?/br> “睡著你就要走了。”年若道,他晚上偷偷回來,而且也沒去洗漱,顯然隨時準(zhǔn)備離開的樣子,年若后知后覺的察覺出不舍來,緊緊抱住他的腰。 “再過兩天就能見面了。”邵元松心疼的親親她的額頭,“你如今是雙身子,可別亂來。” “那你要等我睡著再走?!蹦耆舻?。 “好?!鄙墼尚Φ?。 實際上,便是年若睡著了他也舍不得走,一開始還不覺得,看到她之后,那些壓抑的思念洶涌而出,便是看著她也覺得想念。 直到天色蒙蒙亮,邵元松不得不離開的時候才艱難的起身,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年若醒來時已經(jīng)日上三竿,身邊自然沒了人影,不過手中卻握著一把漂亮的黃金寶石匕首。 年若不由自主的笑起來,任由一直以來壓抑的思念放肆的充斥腦海,只剩下兩天了,她應(yīng)該可以撐的住了。 邵元松班師回朝的儀式雖然不及當(dāng)年征南回來時的盛大,但也是今年來最大最艱難的一場戰(zhàn)役,而且結(jié)果也處理的非常漂亮,所以青龍街道兩旁依然擠滿了來瞻仰他英姿的百姓。 年若挺著大肚子坐在玉瓊樓的二樓,瓊姐兒和旭哥兒擠在窗邊往那邊望,邵元松實在很顯眼,他和武安侯并排走在隊伍的最前頭,比起武安侯來,他更年輕也更英俊,不由自主的吸引著眾人的目光。 遠(yuǎn)遠(yuǎn)看到邵元松騎著馬過來,旭哥兒興奮的道,“我看到爹了,爹!爹??!” 已經(jīng)快十歲的瓊姐兒也激動壞了,跟著旭哥兒一起喊。 “這么快就來了?哪兒呢哪兒呢?”錢薇和慧敏郡主等人也湊過來往后面望,她們這里是玉瓊樓最好的位置,自然是一起拼桌了。 瓊姐兒姐弟清脆的童音幾乎立刻淹沒在沸反盈天的喧鬧中,根本就不可能被聽到,然而邵元松卻向是感覺到了什么一般,目光直直的看過來,一直沒什么表情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看得眾人一愣一愣的,很快大家就知道他在看什么了,玉瓊樓二樓的位置挺好,上面的人能看到下面的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