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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回話道,“已無性命之憂,只是……” 邵元松還未說話,邵元樹便皺起眉頭快速問道,“只是什么?” 邵元松看了邵元樹一眼,吳氏也覺得自己的兒子太露痕跡,急忙開口描補(bǔ)道:“事關(guān)邵三爺,吞吞吐吐做什么,快說!”想把邵元樹的失態(tài)歸為擔(dān)心邵元松。 邵元松既然早知內(nèi)情,也懶得理會,只當(dāng)看猴戲。 “性命是無礙,但這子嗣上恐怕是……”大夫委婉的開口。 顧氏不能再生了,他們都明白了大夫的未盡之意。 和當(dāng)初年若搶救后的結(jié)果一模一樣…… 第7章 自作自受 和當(dāng)初年若搶救后的結(jié)果一模一樣…… 所以,隨著顧氏的孩子一個接一個的出生,他們夫妻漸行漸遠(yuǎn)…… 邵元樹的臉色不太好,吳氏也皺起眉頭不解道,“怎么會如此?顧氏身體一向康泰,”說到這里似乎想起什么,問邵元松道,“說起來,她本不到生產(chǎn)的時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是想把過錯推到年若頭上了,邵元樹聽到母親的話,也反應(yīng)過來,見邵元松一直臉色陰沉,落井下石道,“我聽說是三奶奶找了她麻煩?你也該管管了,顧氏一直敬重她,如今都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了,怎么還能如此?這是連邵家的子嗣都不放過么?” 邵元松怕再聽下去會抑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撩開簾子直接進(jìn)了顧氏的產(chǎn)房。 吳氏母子對視一眼,看到對方眼中的心照不宣的得意,接下來的事情,依邵元松對顧氏的寵愛,想來年氏絕對沒辦法翻身了。 邵元松打發(fā)了房里的丫鬟,才看向床上的顧氏,也不怪兩人對顧氏信心滿滿,顧氏這次是真的受了罪,頭發(fā)凌亂的貼在臉上,將巴掌大的瓜子臉稱的蒼白如雪,身體軟軟的躺在床上,沉沉的昏睡這,透著無助的脆弱,是個男人就會心生憐惜。 然而邵元松已經(jīng)深刻體會過這美麗的皮囊下惡毒的心腸,壓抑的恨意反而被勾起,邵元松的手放在那細(xì)細(xì)的脖頸之上,慢慢收緊,顧氏的臉色開始脹紅,窒息感讓她從昏沉之中醒了過來。 能這樣理所當(dāng)然的坐在她床邊的男人,除了邵元松再無他人,顧氏立刻擺出一副柔弱可憐的又臣服依賴的姿態(tài),低頭拽了他的衣擺哽咽,“三爺……我的孩子……” 也因此錯過了男人眼中濃烈的殺意。 邵元松表情淡淡的看著她演戲,手上安撫的拍拍她道,“別擔(dān)心,孩子好好的,三奶奶那邊我已經(jīng)訓(xùn)斥過她了?!?/br> 見顧氏抽噎的聲音微頓,邵元松心知她在竊喜,心中冷笑,面上卻道,“她也知道自己錯了,產(chǎn)后的補(bǔ)藥還送了一份給你過來。” “什么?。俊?/br> 顧氏驚的忘記了偽裝,那所謂的補(bǔ)藥是她準(zhǔn)備的,效果自然最清楚不過,怪不得她會大出血,她還以為是因為孩子提前出生的問題,畢竟年氏那邊自顧不暇,哪里有空給她找麻煩。怎知竟然陰差陽錯……顧氏下意識的撫上自己的肚子,心中翻江倒?!撬M不是也不能再生了?! 邵元松仿佛沒看到她的動作,接著道,“年氏也跟我認(rèn)了錯,我想你說的對,以前是我不對,她畢竟是嫡妻,你雖然出身高貴,但造化弄人,委屈你做了姨娘,我應(yīng)該聽你的,該有的規(guī)矩都要有了,這樣大家才能和和美美的過日子。你我以后都照著嫡妻的規(guī)矩尊重她,她也會做個稱職的主母?!?/br> 顧氏又驚又氣,只覺得一股氣血沖上頭頂,胸口劇烈的起伏,也裝不了大度賢惠了,對著邵元松恨聲道,“那這次的事情就算了?就算她是主母,就能害我的孩子?讓我永遠(yuǎn)不能再做母親?!” 邵元松仿佛被她猙獰的樣子嚇壞了,猛得往后退了一下,驚訝道,“你怎知你不能再做母親?我明明囑咐了誰都不許說的,而且大夫說了之后,我是第一個進(jìn)來的人……” 邵元松皺眉不解的打量顧氏,顧氏猛得反應(yīng)過來,咬牙壓下心中的恨意,梨花帶雨道,“妾小時候見過府里的姨娘生產(chǎn),大出血后就不能再有孩子了……妾……妾……我明明產(chǎn)下孩兒還沒事,但喝了三奶奶賜下的湯藥后就大出血……” 邵元松皺眉道,“快別胡思亂想了,你一向都體貼三奶奶,還說三奶奶不易,怎么現(xiàn)在又給她潑臟水,難不成以前都是裝的?” 顧氏一驚,再看邵元松懷疑的目光,立刻壓下到了嘴邊栽贓,不能亂,不能亂……她努力告訴自己,一個失去生育能力的女人即便是當(dāng)家主母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更何況她一個姨娘,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出岔子。 顧氏掩面痛哭,“妾,妾不是故意的……妾只是太難過……我們以后都不會有孩子了……”說著就要起來往邵元松懷里撲。 邵元松卻一把將她按住,“大夫讓你多休息,不要亂動,好好躺著?!?/br> “也別胡思亂想,三奶奶自己也喝了那藥,她總不會用自己的一輩子來害你,況且大伯娘一直守著你,她老人家一向精明,怎么可能會騙過她?” 顧氏真是有苦沒處說,既然年氏也喝了那藥,那就真是陰差陽錯了。 “不過……”邵元松皺起眉頭,“三奶奶也是喝了補(bǔ)藥之后大出血……” 邵元松越想臉色越差,立刻起身道,“不行,我去問問這藥是誰給抓的!想來藥渣還沒扔?!?/br> 顧氏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也顧不上難受了,邵家二房的規(guī)矩跟篩子一樣,她以往不過是靠著邵元松的信任和邵家大房的從旁挑撥才能在年若那邊屢屢得手,但若邵元松真的要查,總能查到蛛絲馬跡。 眼見著邵元松要走,顧氏急忙拉住他的袖子,道,“是妾胡思亂想,讓三爺cao心了,女人產(chǎn)后出血也是常見,也許真的是趕巧了,除非您在外面又惹了什么風(fēng)流債,對方想著將妾和三奶奶一同置于死地,好取而代之?” “你這話說的好沒良心!”邵元松不滿道,“我對你如何你自己不知?連三奶奶我都冷落幾個月,你倒是疑神疑鬼起來了,等著,看我把事情查個清楚,好叫你知道你怎么冤枉我!” 顧氏此時心中叫苦不迭,她本以為邵元松這樣的男人在外面肯定有沾花惹草,若能叫他心虛不再查這件事情最好,若他要查,查出的蛛絲馬跡也有地方栽贓。這時倒是后悔把他控制的太嚴(yán)密,早知道不給他憐兒了。 “看爺說的,”顧氏放軟語氣道,“妾還不是擔(dān)心么,以前不管爺怎么樣,妾身賤命一條,就算爺不再眷顧,吃糠咽菜也能活著,但如今有了哥兒,妾總要替他想想……”說完怕邵元松再提補(bǔ)藥之事,緊接著道,“哥兒呢?妾身辛苦生他一場,還沒見著呢,爺見著了么?聽說孩子剛生下來皺巴巴的像小猴子,是不是很丑?”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