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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去。 只要淑儀知道了宋鈞銘幫她綁來,她就有希望了。 她相信淑儀一定會有所舉動的。 就在這樣希望渺茫和度分如年的期盼當中,華錦在地下宮室已經(jīng)被關了三天。 正如華錦料想的那般,宋鈞銘這三天并沒有再過來。 而華錦除了枯等之外,一有空的時候就把她那根簪子在大理石的墻面上打磨著。 簪子更加尖利了,可以說是一擊致命。 可她不知道這根簪子最終會插入誰的喉嚨。 就算她死在了這里,可哪怕是尸體也會被當成要挾飛的砝碼吧。 可就在先帝忌日的前一天晚上,華錦這三日的辛苦等待并沒有白費,她等來了淑儀的消息 正文 第三百二十章 滿足 伺候華錦那幾個婆子,是輪換著的,恰好到了被關進這地下宮室的第三日晚上,又輪到了第一日伺候的那兩個。 其中一個婆子一進來,就把目光落在了華錦的臉上,直直的看著她,引起了華錦的注意。 所以在另一個婆子擺膳的時候,華錦便不經(jīng)意的就打翻了食盒里頭的那盅雞湯。 知道外頭的主子珍貴這位夫人,那婆子嚇得顫顫巍巍的忙跪在地上磕頭。 而那一進來看著華錦的婆子,馬上知機的對著華錦點了點頭。 華錦待到那下跪的婆子起身,便吩咐她趕緊再端一碗熱湯來。 婆子見沒有受到責罰,自然趕緊起身去重新端湯,待到地下宮室只剩下兩人,那婆子走到門口去觀望一番,才重新的走回華錦的身邊。 “夫人,是公主讓奴婢過來的?!?/br> 聽到此話,華錦的心中無端的便燃起了希望,“淑儀公主她有辦法能救我出去嗎?” 那婆子搖了搖頭,“淑儀公主也被軟禁了起來?!?/br> 早知道就會是這個樣子,又何談失望呢。 “那對外呢,宮里韋貴妃沒派人來看過淑儀公主?” 那婆子搖了搖頭,“駙馬爺說淑儀公主得了一種皮膚病,需要靜養(yǎng),也不便見人?!?/br> “哼!”華錦嗤笑一聲。 韋貴妃這個時候是不會重視淑儀公主的,恐怕她還和前些日子的楚淵生母淑妃一樣,做著太后夢吧。 而且,宋鈞銘根本就不是原先那個宋鈞銘了,背后也有了靠山,不然他何以敢做出這么猖狂的事情呢? 而淑儀公主根本就是那靠山籠絡宋鈞銘而被犧牲的棋子。 不過宋鈞銘,又何嘗不是棋子呢。 “不過淑儀公主有東西讓奴婢交給夫人?!蹦瞧抛诱f完從袖子里掏出一把帶鞘的匕首,“公主讓夫人先用這個防身,她再想想辦法?!?/br> “告訴淑儀公主,照顧好自己?!比A錦迅速收起匕首,不多一會兒那取湯的婆子也很快就回來了。 這晚,華錦望著那扇矮矮的窗子,直到最后一絲光線消失,才躺到了床榻上。 只躺了不到兩個時辰,她便又感覺到了外頭的一絲光線。 也不知道,她這是不是最后一天看到這抹亮色。 總之與宋鈞銘同歸于盡,也不算是個最壞的選擇。 待會兒永康帝祭祀的儀仗隊就要從皇宮出發(fā)了吧,到時候飛也一定會護駕的。 她相信他會在大義與小義之間做出正確的選擇。 毫無預兆的,華錦的眼睛滑落了一滴淚水,她抬手摸了摸淚水,起身去找了一套鮮紅色的衣裙換上,又坐在了妝臺前給自己上了妝,挽了一個簡單的發(fā)髻,插上一只蝴蝶簪子。 等到裝扮好了,服侍她的婆子才走了進來,看著姿容艷麗的華錦愣了愣。 “去請駙馬爺過來!”華錦吩咐道。 兩個婆子一人提了食盒過來擺膳,另一人便去請宋鈞銘。 華錦只喝了小半碗粥,又漱了口,剛用帕子擦了擦嘴,重新坐到了床榻邊,就傳來了門口鐵門的聲響。 來得還真是快??! 宋鈞銘也是一身紅衣,更襯得他倜儻風流,負手立于門前。 華錦嘴角掛著一抹輕笑,只是在垂下眼眸的時候才劃過一絲譏諷。 服侍華錦用膳的婆子剛想躬身請安,他便揮了揮手,讓那婆子退下了,又轉(zhuǎn)身吩咐門口守門的侍衛(wèi),你們都在外頭去吧,沒有吩咐不得進來。 隨著那一陣腳步聲遠去,地下宮室重新安靜了下來。 宋鈞銘腳步踟躕,站在原地望著不遠處坐在雕花架子床上等待他的華錦。 她是他美麗的夢,期盼了許多年的夢。 此時他就要得到她了,卻不敢輕易的走近,怕她真的是個夢,一碰就碎了。 華錦一襲紅衣,長裙拽地,嬌嫩的唇上涂了紅紅的胭脂,那仿佛是他懶以生存的血液,讓他如此的渴望著。 宋鈞銘的喉結(jié)因為緊張而滾動了一下。 華錦對他擺了擺手,召喚他過去。 宋鈞銘不受控制的就邁著步子朝著心中的夢走去。 宋鈞銘覺得自己才是那中了迷藥的人。 他當然不會傻到等著她真正回心轉(zhuǎn)意的那一天,他有的是辦法,就比如在薰爐里放點能讓她迷失心智的藥。 等到她屬于了他,他就不怕她不會對自己日久生情而死心塌地,無論在哪方面,他都不比那個叫飛的差。 看著那似火的紅衣,俏麗的紅唇,高挺的鼻梁,善睞的明眸,宋鈞銘只覺得他這具身子急速的膨脹,喉嚨似乎有一團火在撩著他。 宋鈞銘加快了腳下的步子,邁上了宮室中央的臺階,走到床前,走到他迷戀了那么多年的人兒面前,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華錦也露出迷戀的目光,她起身相迎,紅裙在地上鋪展開來,就像一團錦簇。 宋鈞銘想開口說話,卻被華錦伸出手指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這個時候無聲勝有聲,說什么情話也顯得多余了吧。 宋鈞銘便咽下了要念出口的那首剛剛為華錦作的詩。 他薄唇輕啟,伸出舌頭來想要舔舔她的手指,可她那根幾乎碾碎他最后一絲理智的手指又突然縮了回去,輕勾住了他的腰帶。 宋鈞銘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隨著她的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