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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給兒女積德,她自然不會賴掉這筆嫁妝銀子。 更何況這筆錢先肅親王妃早就準備出來了。 先肅親王妃薨逝已有一年,按理說肅親王也該續(xù)娶了。 無奈太子薨逝才九個月有余,皇室的人自然還不能嫁娶,這件事也只能再拖三個月了。 不過這一年,華琪恰巧可以避開王府后院的你爭我奪,把霖哥照顧得很好,算是不負先肅親王妃的臨終囑托。 日子就這么如流水般的過著,京城的勛貴們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東城的一座老宅子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悄然的翻新了,內部發(fā)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或許是因為這座宅子門前沒有掛匾額,所以才引不起眾人的注意。 待到這座宅子內外的修葺全部完成,已經又到了落雪的季節(jié)。 又要過年了,不知不覺太子也薨了有一年了。 ………… 眼看著馬上就要過年,皇后的身體卻每況愈下。 永康帝大赦天下,也希望能夠為這位命運多舛的皇后積福積壽。 同時,太后賜婚的懿旨也幾乎是同時到達京城各府之中。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六章 邀請 彼時,華錦正在書房中畫畫,之桃也不通稟一聲就硬生生掀了簾子進來,還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姑……五……五姑娘……”之桃大口喘著氣。 “怎么了?”華錦放下畫筆,站起身來看著憋得滿臉通紅的之桃。 “懿旨……”之桃用手順了順胸口的氣,“太后的賜婚懿旨下來了。姑娘……姑娘快拾掇拾掇去前廳接旨吧?!?/br> 之桃的話音剛落,白桃和菱香也一溜的走了進來。 菱香道:“五姑娘,衣裳奴婢已經準備好了?!?/br> 白桃也道:“五姑娘,熱水打好了,讓奴婢伺候姑娘凈臉梳頭?!?/br> 有這兩個行事穩(wěn)重的丫鬟在,一切便進行得有條不紊。 靖寧侯府敞廳,靖寧侯章鈺山和大夫人王氏已經攜世子章華琨等在了那里。 大哥哥平日在家中已經著僧袍,華錦亦是很久都沒有看到他穿得這般華麗了。 等華錦走入一行人中,那來傳懿旨的太監(jiān)便開始宣讀賜婚懿旨。 當楚飛和章華錦這兩個名字先后從這位太監(jiān)口中宣讀出來,華錦都覺得平時讓她聽了就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尖銳聲音都如綸音在耳。 她沉浸在喜悅當中,幸福當中,腦海中閃過一幅幅畫面,與飛相識的點點滴滴,一時竟忘記了周遭的世界。 這一世,她再不會一人前行,而是要走入婚姻的神圣殿堂了,雖然那也是一個充滿未知的世界。 再不會像前世那般,她連死,都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 而那個人是飛,她便不會感到茫然和害怕。 “錦丫頭,快磕頭謝恩??!”靖寧侯夫人王氏的話,適時的打斷了華錦的思緒。 華錦忙對著太后的懿旨磕頭謝恩,并接過太監(jiān)手中的懿旨。 王氏也不失時機的把裝了銀子的荷包塞進太監(jiān)的手中。 那太監(jiān)更是喜笑顏開,“那雜家就去下一家宣懿旨了。” 華錦這也才知道,這次太后下懿旨賜婚,除了她和飛,還有京中不少的勛貴子弟。 這其中,就有徐國公府大姑娘徐宸,指婚給了沈閣老的長孫沈敏之。 知道沈敏之是個才貌雙全的,華錦便也放下心來。 還有一對兒,華錦覺得有些意外,那就是宋鈞銘要尚主成為淑儀公主的駙馬了。 感覺宋鈞銘是個孤傲之人,不像是愿意尚主之人。 不過但愿是她的感覺錯了,因為淑儀公主雖從小嬌慣,卻也不是無理取鬧之人,而且還熱情活潑。 也但愿他們兩個情投意合。 ………… 自從太后一起下了這許多道賜婚懿旨,又趕上馬上就要過年,京城中似乎比往年要熱鬧上許多。 這些勛貴人家哪家不是財力雄厚的,在兒女的婚姻嫁娶上哪有缺了銀子的,自然是可著京城中最好的成衣店、首飾店的收羅好東西。 一時間,京城的這些能工巧匠只覺得自己再分個身好似都忙不過來似的。 而華錦這邊,賜婚的懿旨讓整個芳菲館都歡騰了起來。 華錦到沒有什么,只不過她的丫鬟們每天都跟打了雞血似的。 以陳mama為首,已經開始力所能及的準備起她成親能用到的東西了。 就連平時不沾繡活的之桃,都開始從襪子做起,想要她家五姑娘在成親的當日穿她做的襪子。 太后賜婚,并沒有定她和飛成親的日子,而他們打算在一年后她及笄再完婚。華錦只能提醒眾人,“親事要在一年后,你們準備成親的東西,還不如準備及笄禮上要用的東西。” 結果,她的丫鬟們似乎都是頑固派,之桃便道:“五姑娘,奴婢從現(xiàn)在開始做襪子,三天做一雙,到五姑娘成親的時候就是一百雙,這一百雙總有一雙是姑娘滿意的吧?!?/br> 陳mama也提醒,“五姑娘的繡活又已經扔了很久了,雖然嫁過去沒有婆婆的刁難,可好歹也得給姑爺沖沖門面。” 華錦只能在一眾奴仆的包圍下,在畫畫之余,重新?lián)炱鹋t。 這日正做得焦頭爛額,也不知是不是飛與她心有靈犀,恰好及時的遣人送了消息來,要邀她出去。 由丫鬟們服侍著更了衣,華錦心情很好的和手中的針線說了再見,乘著馬車出了靖寧侯府。 飛約她見面的地方離侯府不遠,也在東城,只不過華錦有些好奇,那處明明就只是一條普通的街路,又沒有什么茶樓飯館,不知他們在那里見面之后又要去何處。 不過這種疑問沒有持續(xù)很久,馬車只行駛了一刻多鐘,便來到了飛說的街路,華錦掀開車簾便看到飛已經騎著他那匹黑色的駿馬立在街口等她。 看著那道熟悉的玄色身影,華錦突然忍不住天馬行空的想象著飛若是穿上紅色的喜服,是會更好看一些還是會有一種與氣質不符的違和感呢? 華錦不禁腦補了多個畫面,都是飛穿著不同款式的紅色喜服,一臉苦惱的表情,她不自覺的就勾唇笑了。 “五姑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