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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王爺。” 待到兩人轉(zhuǎn)身漸漸的走遠(yuǎn),那丫鬟勾唇露出一抹譏誚的笑來,輕聲自喃:“果然不出所料!” 這才轉(zhuǎn)身看了一眼朗風(fēng)院,卻也沒有進(jìn)去,而是轉(zhuǎn)了一條路離開。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 敵意 因為肅王妃華桐宣布今日還有彩頭,而且這個彩頭還是由肅王來出。 所以各府的姑娘們更加的躍躍欲試了,更何況懷王還在這里。 看可是身份高貴豐神俊朗至今還沒有說親的懷王。 而華霏帶著紫云匆匆回到戲臺,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散了,便又悄無聲息的回了引月閣。 引月閣廳中已經(jīng)擺了書案,案上鋪了上好的宣紙,此時永嘉侯衛(wèi)家的姑娘正在作詩。 衛(wèi)姑娘一雙黛眉凝著,很快又舒展開來,將雪白的羊毫沾了漆黑的墨,刷刷刷的在空白的宣紙上寫出一首七言絕句來。 待到墨跡一干,自然有人提著詩送到王妃和長公主的面前。 “好詩!”平陽長公主看著宣紙上娟秀的字跡忍不住夸贊道。 這些姑娘們作的詩,只要字寫得漂亮語句通順流暢就可以了。 都是面子上的事情,長公主這一代人還是崇尚女子無才便是德的。 衛(wèi)姑娘笑得嬌滴滴的從書案前起身,“長公主謬贊了?!?/br> 衛(wèi)姑娘剛剛起身,華霏便不動聲色又自信滿滿的坐到了書案前。 別的不說,在家中的幾姐妹中,她的文采絕對是拔尖的。 母親柳氏因著大夫人王氏總是嘲笑其出身商賈,便請了女先生從小就單獨(dú)教她詩詞歌賦。 她以前還有些不耐煩學(xué),沒想到竟在這樣的場合派上了用場。 看著華霏的躍躍欲試,華錦露出淡然一笑。 待會兒可千萬不要讓她作詩,她不善作詩。 她可是個穿越者,若是讓她不小心默出李白杜甫的驚世絕句,恐怕就不好了。 華霏很快就提筆寫好了一首詩,親手捧到了肅王妃華桐的面前,“大jiejie,這首詩是meimei特意送給您的?!?/br> 華桐的目光卻越過那張宣紙,細(xì)致的打量著華霏,眸中情緒漸漸濃了起來。 華霏被打量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垂下眼瞼。 心中卻也有了幾分得意,她的王妃jiejie終于正眼看她了。 心思一轉(zhuǎn),看向靜立在一邊的華錦,“五meimei最近不是在學(xué)畫嗎,不如給大家展示一番?!?/br> 華錦最近是經(jīng)常畫畫,卻不是最近才在學(xué),只是這樣對外聲稱罷了。 但讓一個剛剛學(xué)畫的人就當(dāng)著眾人展示畫技,這懷著的心思恐怕就有些不單純了。 她這位三jiejie,果然從入京之后便對她多了幾分?jǐn)骋狻?/br> 不過畫畫嗎,她并不怕啊。 華錦揚(yáng)起唇角走到書案前,展開宣紙用鎮(zhèn)紙壓好,開始提筆作畫。 ………… 朗風(fēng)院內(nèi),肅王和懷王對坐在書房長長的大案前,看著眼前鋪展開來的一幅畫卷。 看到懷王對這幅畫難掩喜歡,肅王淡淡的問道:“聽說飛這次是秘密出京,山東那邊先后有幾戶勛貴世家折戟,應(yīng)該是這小子所為?!?/br> 懷王并不知道肅王妃在山東的時候已經(jīng)遇到了飛,索性打了個哈哈,“三哥你說這小子,將我也瞞得死死的,果然是酒rou朋友。” 況且飛出京之前也只跟他說過是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不過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這小子所為。 懷王并不愿意多談?wù)?,他只想做一個閑散王爺。 肅王淡淡一笑,指了指書案上的畫,“知道你喜歡這些,便收羅了來。” “三哥,這畫是給我的?”懷王的眼睛終于能從畫上移開,看向肅王。 “當(dāng)然,放在我這里就變成了俗物。” 懷王生怕肅王會后悔似的,忙將畫卷卷起放進(jìn)畫袋之中,嘴上卻也沒有閑著,“三哥,我看三嫂的狀態(tài)不錯,難道真的……” 肅王英挺的眉微微一皺,輕吁嘆氣,“無力回天!”俊美的臉龐上神色卻始終淡淡。 “三嫂可有說想讓她的哪位meimei成為繼妃?” 肅王繼續(xù)神色淡淡的搖頭,“是誰都無所謂,只要她滿意就好?!?/br> 轉(zhuǎn)而眉頭一挑,“倒是你,也該定親了?!?/br> 懷王理好畫袋輕放在長案上,忙雙手?jǐn)[了擺,“我就算了,可不想為這些紅塵俗世煩心。” 肅王無奈的笑笑,也知懷王那喜歡自由的性子便不再多勸。 “王爺,王妃派奴婢來請您過去引月閣?!焙熥油忸^一道輕柔的聲音響起。 肅王微挑了下眉,對著懷王道:“我先去換身衣裳,你在這里等我。既然來了,不如也挑挑誰適合做你未來的嫂嫂?!?/br> 說完便起身走出挑開簾子,果然看見那個叫琉璃的婢女等在門口。 “王爺。”琉璃屈身行禮,眉目傳情,卻又含著幾分委屈,這一聲王爺叫得百轉(zhuǎn)千回。 正得寵的時候被帶到德州,回來王府半月,她還沒有近身伺候過王爺。 她心里是真惦記著王爺?shù)模幌駝e人只貪戀王爺權(quán)貴,她怎能不委屈。 “幫本王更衣?!?/br> 琉璃含笑應(yīng)了,跟在肅王的身后進(jìn)了內(nèi)室。 幫肅王挑了一套靚藍(lán)色的袍子,琉璃極盡溫柔的道:“王爺最適合穿這種華麗的顏色了?!?/br> “那就穿這套?!泵C王對待女人一向是很有風(fēng)度的。 就像華桐說要選自己的meimei為繼妃,他想也不想便答應(yīng)了。 到不是他對她有多么的情深意切,只是覺得夫妻一場能為她了了余生最后一個心愿也是好的。 這只是一種風(fēng)度。 就像眼前這個被王妃送上過他床的女人,此時這樣情深繾綣的看著他,眼中盡是相思之情。 那他晚上要是不給她個機(jī)會豈不是太沒有風(fēng)度了。 其實晚上睡誰就跟眼前穿衣服似的,只要是上好的料子,精致的做工,他并不介意穿銀紅色還是靚藍(lán)色。 他的心思是要放在做更大的事情上頭。 “今兒晚上伺候本王?!?/br> 琉璃正在為肅王系最后一顆扣子,聽到他如是說激動得手都有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