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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身邊并不缺美人。 黃婆子大喜過望,“姑娘的意思是?” 華錦頷首,“黃婆子就去辦吧?!?/br> 翌日那黃婆子就帶來了消息,這樁事也算是定了下來。 當(dāng)然明面上都是大夫人張羅的。 二老爺竟是問也未問對方是個什么樣的人就點頭應(yīng)允了,應(yīng)該是對自己的婚姻已經(jīng)不抱希望了。 ………… 華錦掌管二房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跟大夫人提交了上京隨行下人的名單。 她這邊白桃和之桃是一定帶著的,杜娘子也打算重新折回京城。 菱香和嫣然是自己請愿要跟著她走,華錦也欣然同意。 而哥哥那邊丫鬟帶了柔香和兮香,小廝則帶著陳漢、趙波和秦兵以及武師秦建安。 本來華錦覺得陳mama年事已高,想讓她留在其子身邊養(yǎng)老。 但陳mama卻堅持也要上京,說要陪伴到五姑娘嫁人,四少爺娶親,以后百年才能向他們的生母交待。 有時候人執(zhí)著起來是怎么勸也勸不動的。 恰在這個時候昌邑的信已經(jīng)快馬加鞭的送到。 得知華錦和華琛不日就要上京,嚴(yán)太夫人決定兩月后也把小舅舅嚴(yán)紹寧送上京準(zhǔn)備參加武舉,并讓華蕙也一道去,讓他們姐兄妹三人團(tuán)聚。 華錦感念嚴(yán)太夫人想得周到的同時又心疼她老人家膝下又要空虛了。 也借著這機(jī)會,華錦讓陳mama再次回家探親,等著昌邑那頭的人上京的時候再跟到京城。 陳mama也覺得自己再次回鄉(xiāng)的機(jī)會興許就是這最后一次了,便欣然應(yīng)了。 ………… 華錦忙著這些的時候,華琛終于得償所愿有機(jī)會宴請了宣飛。 得知宣飛幾個月后也會去京城,華琛竟是對上京前所未有的期待起來。 而華錦在離開德州之前又去了一趟文淵閣。 那日說要花銀子買下那副本是一個玩笑。 因為以華錦前世的學(xué)畫經(jīng)驗,絕對是一幅價格不菲的傾世之作。 她那天付的那些銀子恐怕不夠這幅畫的百分之一。 來到文淵閣,掌柜的把她引進(jìn)了內(nèi)間之后便退了出去。 華錦便吩咐白桃和之桃將那幅掛回原處。 二人正掛著畫,華錦便覺刮起一陣穿堂風(fēng)。 她回眸,果然見到那抹玄色的身影。 華錦淺笑見禮,卻不曾開口說話。 白桃和之桃待到掛完了畫,便悄然的退出了這間展畫的內(nèi)間。 宣飛上前一步,側(cè)立在華錦的身邊,與她一同抬頭望著眼前畫上的春色。 “多謝公子多次舍身相救?!比魏蔚拈_場白都是多余的,“若不是公子華錦可能此刻再不能看到眼前的春光了?!?/br> 宣飛只覺得耳側(cè)聲音如鶯囀,讓他不自覺的就想到了外頭的春天,是比眼前這幅畫還要生動的春天。 宣飛只想享受眼前的春意盎然,不想開口說話。 “只是……”他又聽那道聲音將話鋒一轉(zhuǎn),“公子既是多次有恩于華錦,那華錦總不能連公子的名字都不曾知道吧?” 感覺到那溫潤的目光,宣飛也側(cè)過頭去,看著她的目光極其的認(rèn)真,“其實在下并未隱瞞真實的名字,只不過把姓隱去了而已。也并非有意隱瞞,只是頂著這個姓出門行走多有不便?!?/br> 華錦看著他坦誠的目光,深眸中卻還有著一股nongnong的情緒好似化不開也讓人猜不透。 她的心突然不受控制的跳亂了節(jié)拍。 “那華錦可否猜猜公子的姓氏?”華錦扭頭垂下眸來。 其實她早已猜透,又何必現(xiàn)在才來猜,這個狡黠的小丫頭。 “公子乃姓楚?”華錦早已經(jīng)猜到他姓楚,其實這天下都是楚家的。 宣飛頷首,“楚飛。” 華錦再次抬頭面對他的坦然。 卻看到他已勾起唇角對著她笑,那是一個可以春回大地的笑。 原來他不笑則以,一笑驚人,驚為天人。 華錦怔怔的看著他的笑…… (本卷完) ※※※※※※ “飛兮翠曾,展詩兮會舞?!憋w音同宣飛,出自。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 芳菲 轉(zhuǎn)眼已是四月芳菲。 華錦一行入京已近半月。 章府的新宅在京城的東面,是一座四進(jìn)的宅子。 這便是如今的靖寧侯府。 皇城寸土寸金,特別是東城,能買到這樣一座宅子已實屬不易。 哪怕是沒有德州祖宅寬敞,大夫人王氏在搬進(jìn)來的那一日嘴上也是笑得沒合攏過。 四進(jìn)的院子居中上房是章大老爺和大夫人的蘅蕪院。 據(jù)說這是肅王親賜的名字,讓大老爺和大夫人更是喜不自勝。 而幾位姑娘的居所都在西路上,華錦和華蕊、華琪同住芳菲館,華霏和華彩同住芳華館。 東路的院子還沒有拾掇出來,王氏說這次過來的急,便先讓華琨和華琛住到了外院。 但華錦覺得東邊的院子王氏是另有打算的,想必是要留給大哥哥娶親的。 三日前,大老爺已經(jīng)去了左軍都督府任京衛(wèi)指揮使指揮同知,而大夫人也是名副其實的官太太了。 眾晚輩再去蘅蕪院請安的時候,大夫人臉上的笑便更明媚了起來。 不過依華錦看,這笑主要還是因為大老爺最近都宿在了內(nèi)院的原因。 這半月肅王府那邊倒是沒有什么動靜,眾姐妹甚至都沒有見過那位傳說中的肅王。 另外,這世上本就沒有什么不透風(fēng)的墻。 華桐身患絕癥,帶著meimei們上京的目的,每個人都已經(jīng)心知肚明。 只是都沒有說破而已。 雖是繼室,那也是王妃,潑天的富貴,每個人心中都會有些波動的吧。 不過上京這些日子,華錦不用cao心家中庶務(wù),倒是多出了很多畫丹青的時間。 此時,她看著眼前剛剛完成的一幅,見那飛舞的花瓣如落水,這才滿意的將筆放在筆洗中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