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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琨很是體貼的將湘蕓親自扶下了馬車,并且握了握她的手安慰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br> 湘蕓卻對華琨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來,能夠進入章府她已經(jīng)做好了擺到最低姿態(tài)的心理準備,她甚至可以卑微到塵埃里,只為了能夠和身邊的人相守,其他的她都不在乎。 兩個人先是回了韜玉軒,守門的丫鬟卻說王氏她們已經(jīng)去了朝暉院請安。 “時辰還早,怎的也不等等我們。”華琨看著湘蕓臉色微白有些著急起來。 湘蕓也只是笑笑,“不礙事的,我們也快些去請安吧?!?/br> “我去讓人準備肩輿來抬你過去?!?/br> “萬萬不可?!毕媸|攔住了華琨,“湘蕓第一日進門就擺出如此姿態(tài),以后怎么在這府中生存,怎么能夠得公婆祖母喜歡。” 華琨雖是心疼湘蕓,卻也明白這道理,“那你小心一點,如今……” “世子爺?!?/br> 華琨剛想對湘蕓道出她已有身孕這件事情,就被這道呼喚聲打斷了。 華琨有些不悅的回頭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丫鬟香飛,“這么咋咋呼呼的是做什么?” 那香飛大概是過來的急了,臉頰上已有一層薄汗,待喘勻了一口氣才道:“太夫人身子有些不好?!?/br> 頓了頓又看向華琨身邊的湘蕓,“夫人說了,姑娘剛進門就趕上太夫人生病,怕太夫人忌諱不喜,還叫世子爺先不要帶姑娘過去了?!?/br> “祖母生病了?” 香飛不斷的點頭,“夫人叫世子爺快點過去?!?/br> 華琨頷首,看向身邊的湘蕓,“你在這里休息片刻,我去去就回?!彼才履沁叢恢裁辞闆r,遇到什么事情沖撞了她腹中的胎兒。 又抬眸對香飛呵斥了一句,“什么姑娘?湘蕓是本爺明媒正娶的,你當叫少夫人?!?/br> 香飛也不叫人,垂手立在一邊。 “這個時候還計較這個做什么?”湘蕓忙勸道:“還不快去太夫人那邊看看?!?/br> 華琨將湘蕓扶到太師椅上坐好,“就在這里等著我回來?!边@才抬腳往泓浵院去了。 當華琛結(jié)束了這一場童生試回到章府的時候亦是在家門口就被門房上的下人知會太夫人身子有些不好,讓他直接去朝暉院。 當華錦的馬車載著老姨奶奶回府的時候,便也得到了這樣的知會。 華錦目光微凝,看了一眼馬車上的老姨奶奶,吩咐之桃,“你先帶著姨奶奶回去泓浵院?!?/br> 又對老姨奶奶道:“要先委屈您待在下人房中,晚輩這邊先去探探情況。” 老尼姑已經(jīng)脫下了僧袍換上了家常衣服,和府中的那些婆子也看不出有何不同。 “五姑娘放心去就是了,既然貧尼已經(jīng)回到了這里,就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備?!?/br> 在垂花門前下了馬車,進了這道門,之桃便帶著老姨奶奶往泓浵院去。 華錦則帶著白桃和杜娘子往朝暉院去,她快著腳下的步子,腦子里卻也沒有亂,太夫人在這個時候生命真的只是單純的巧合嗎?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 謀害 快步走到朝暉院門前,華錦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哥哥?!彼τ先ィ案绺缃袢湛荚嚳蛇€順利?”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在這個家中都是哥哥最重要。 “沒問題?。 比A琛露出一個志得意滿的笑容,伸出手掌蓋在了她的頭頂。在這個家里,她便是他的小太陽,有她的地方才有陽光和笑容。 華錦回以一笑,轉(zhuǎn)而才問他,“太夫人她……” 華琛打量周圍,悄聲說道:“現(xiàn)在都在傳,說是今個兒晌午的時候太夫人只留了杭mama一個人在屋里服侍。之后杭mama不見了,到了午后太夫人就突然發(fā)病了?!?/br> “是怎樣的病癥?”華錦要判斷這真是一場病癥還是有意裝的,畢竟上午青提家發(fā)生的滅門慘案這位太夫人是脫不了干系的。 “說是下午正坐在炕上喝茶,手突然就有些不好使喚了。一盞茶都灑在身上不說,連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如今郎中正在里頭瞧著。” 華錦聽著哥哥的描述,覺得這癥狀有些像小中風。 “哥哥,在外頭待久了不妥。我們也快些進去看看吧?!?/br> 華琛頷首,兄妹兩人進了正房的內(nèi)室。 章大老爺、二老爺、三老爺紛紛立在榻邊,他們身后是大夫人王氏、三夫人柳氏及少爺們和姑娘們。 華琛和華錦走過去立在眾人的身后,看見太夫人躺在床榻上雙目緊閉,榻邊老郎中手中捏著一根銀針,正欲施針。 而章大老爺身后的大夫人王氏則對身邊的華桐輕聲道:“你身子也不好,先回去休息。這邊有什么事情我差人通知你?!?/br> 本來這是一句再正常不過的話,但華錦怎么都覺得王氏看著華桐的眼神有些異樣,好像在囑托她做些什么事情。 待到華桐轉(zhuǎn)身往外走的時候,華錦才看到原本在華桐身前的大哥哥華琨。 大哥哥回家來了? 是自己回來的還是府里人找到他的? 剛剛與她成親的大嫂嫂呢? 華錦悄悄往華琨身后挪了挪,剛想與他打個招呼便聽到為太夫人看病的郎中發(fā)出啊呀的一聲叫。 眾人的目光和注意力便全都在那老大夫的身上。 只見他手中剛剛從太夫人頭上拔出的那根銀針已經(jīng)發(fā)黑。 華錦和眾人一樣都瞪大了眼睛,看看那根銀針又看看躺在病榻上的太夫人。 銀針變黑意味著什么在場的人都懂。 只是…… “這銀針怎么會發(fā)黑?”率先問出眾人心中疑問的是章大老爺。 那郎中是德州的名醫(yī),此時捏著銀針的手也有些瑟瑟發(fā)抖,好像有些后悔走了這一遭,一不小心就捅破了他不該知道的秘密似的。 “回侯爺?shù)脑?,太夫人的頭皮和發(fā)絲上都已經(jīng)侵入了毒藥。以老夫的經(jīng)驗判斷,這毒雖算不上劇毒,但積蓄已久,不但已經(jīng)滲入到頭皮和發(fā)絲上,更是已經(jīng)浸入到血液和五臟六腑之中,所以很難清除?!彼麚u了搖頭長嘆一聲。 章大老爺?shù)纱罅搜劬Γ昂枚硕说脑趺磿卸镜??”又怒瞪著房中的四個大丫鬟,“你們竟然敢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