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0
卻在天空中斷了線。 華錦也由白桃扶著同姜氏坐上了同一輛馬車。 而后,一行車馬緩緩的駛出了嚴府的西角門。 宋鈞銘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 斷了線的風箏還能再回來嗎? 小的時候他不相信,但是現(xiàn)在他覺得,只要有權(quán)有勢,沒有什么是辦不到的。 “沒想到宋大哥還會扎風箏,而且還扎的這般漂亮!” 嚴鈺珂的話悠悠在宋鈞銘的耳邊響起。 “謝謝鈺珂meimei夸獎?!彼吴x銘的語氣禮貌卻疏離,他對著嚴鈺希抱拳,“既然府上有事,我就不多叨擾了?!闭f完,便也往外院至東角門出了嚴府。 ………… 德州章府這邊,對于在昌邑發(fā)生的事情還全然不知。 而泓浵院,羅氏也沒有心思再搶這二房的小小管家權(quán)。 接二連三發(fā)生的事情正讓她焦頭爛額。 她的哥哥羅春成去路上伏擊華琛華錦兩兄妹,到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 而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夫君在外面又有了女人。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她花錢買來要勾引華琛學壞的那個鶯歌。 這兩個人,居然扯到一塊兒去了。 這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嗎? 這一日,羅氏得到消息后竟把房中所有的瓷器都摔得一個稀巴爛。 大丫鬟玉卿和玉喜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只能去找了七姑娘華薇來。 華薇帶著花容來到正房,剛要掀了簾子進去,一個青花瓷花瓶正巧摔了出來,砸在門邊。 花容上前護住華薇,一塊兒碎片正砸在她的額頭上,瞬間就冒出了血珠子。 華薇看著受傷的花容,皺了皺眉,讓玉卿把她帶下去,又遣了屋內(nèi)所有人,尖著嗓子喊道:“母親,您是不是瘋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爭論 聽到華薇那尖銳刺耳的聲音,羅氏手上的動作一頓,便將手上準備扔出去的梅瓶放在了眼前的高幾上。 她還是想在自己的親生女兒面前留幾分形象的。 沒想到華薇卻快步走過來,她踮起腳尖伸手將梅瓶從高幾上拂到地上。 “嘩啦”一聲,梅瓶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你做什么?”羅氏瞪大了眼睛,有些驚訝的看著自己這唯一的女兒。 “我倒是想問問母親想做什么?”華薇也怒目看向羅氏,聲音反比羅氏高了幾分。 “你……”羅氏看著擺出一副要訓人架勢的華薇,一時竟有些語無倫次,“你……你父親在外頭又有了……新歡?!?/br> “好哇!砸啊!”華薇不由分說,將身前的花幾推倒,將眼前能見的東西全都砸個稀巴爛,還尖聲喊道:“如果砸這些東西能夠解決問題,你盡管砸啊!” “住手!你……”羅氏上前拉住瘋了一般的華薇,“你這是做什么?” 華薇一把推開羅氏,羅氏踉蹌倒退了幾步還是沒有穩(wěn)住身子,滑倒在了地上,手掌被瓷器的碎片割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嘶……”羅氏只覺得掌心處鉆心的疼,看著殷紅的血漬從手掌滲出來,內(nèi)心無比的狂躁,“為娘怎么養(yǎng)了你這么個怪胎!” 她抬頭正迎上華薇那陰鷙的目光,就像吐著信子的毒蛇,讓人渾身發(fā)冷。 此時,華薇卻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向著羅氏走過來。 她抽出袖口中帕子,彎下身生硬的扯過羅氏的手掌,簡單的把傷口處理包扎,這才又扶著羅氏起身。 暖閣中已經(jīng)一片狼藉,華薇扶著羅氏坐在炕沿上,“母親,如今東西也已經(jīng)砸了,氣也該出了。這兒女情長之事是不是也該放一放了?!?/br> 兒女情長四個字從一個九歲的孩子口中說出來怎么都有些違和感。 是啊!她只是個九歲的孩子,怎么能懂得就是這兒女情長最磨人。 羅氏握著自己被劃破的右手,輕嘆了一聲,“年前的時候,你說不喜歡看到你四哥哥意氣風發(fā)的去書院,于是偷偷找了杜mama,讓懷山偷偷在他的馬上做了手腳。又命人偷偷的在你五jiejie門前潑了薄冰……” 羅氏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華薇毫不猶豫的打斷,“他們不是我的哥哥jiejie……”又嗤笑了一聲,“他們和我又不是打一個娘胎里出來的。能活到現(xiàn)在,算是他們命大!” “這次他們?nèi)トR州,你又說不想再看到他們活著回來,母親已經(jīng)派了你大舅舅去路上截殺他們……現(xiàn)在竟連你大舅舅也失蹤了。” “可現(xiàn)在還沒有得到他們的死信不是嗎?兩個不到十二歲的孩子,母親竟是拿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華薇斜睨著羅氏。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羅氏真的很怵她這個眼神。 華薇嗤笑一聲,“若是母親只能做到這樣,那當女兒的也只有自己出手了?!闭f完,她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走出了屋子。 羅氏看著那小小的身影,耳邊回蕩著她說出的這般震撼的話來。 她真的懷疑自己生了個怪胎,都怪當初……她心里對華薇還是有些愧疚的,不然這些年不能把她寵溺成這個樣子。 ………… 華錦一行人很快離開了昌邑,再次進入青州府境內(nèi)。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此時昌邑縣內(nèi)卻發(fā)生一個小小的插曲,卻在后來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 宋鈞銘離開嚴府之后,便徑直回到了家里。 進了院子,他就聽到正房里傳出母親的哭聲,“這么多年了,在你心里我們母子是不是還不如那個死人重要。” “你……你怎么如此說話?”宋義說話的時候吐字不甚清楚,一聽就是喝了不少的酒。 宋鈞銘有些詫異,在他的印象中,父親一向嚴于律己,這大清早的怎么就喝起酒來? 宋鈞銘最終還是轉(zhuǎn)身要往自己的廂房那邊走。 既是父母,又是夫妻之事,他便不想偷聽墻角。 卻又聽母親閔氏大聲道:“你心里有沒有我不要緊,可銘哥是你唯一的兒子。早日將他的親事定下來,也好讓他專心的去應考。” 閔氏擦著眼淚,“銘哥兒可是我這輩子唯一的驕傲,我還指望著她連中三元呢?!?/br> 宋鈞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