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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是個夢,我對不起你,就當(dāng)是報應(yīng)了,不能生也沒關(guān)系,我們可以不要孩子,你就是我的孩子…… …… 所以事后顧城跟他說,阿笙不能生孩子,其實他早從U盤中就已然獲知了。他一直以為阿笙看過U盤,或是早就知曉自己的身體狀況,但如今看來,她怕是至今還蒙在鼓里。 說不上來是為什么,陸子初覺得從身到心都是冷的,忽然莫名恐懼起來,他這邊想著,盤在哪放著呢?是斷然不能被她看到的,阿笙已在這時候不滿他的失神,溫?zé)岬拇劫N了上來,極盡溫柔。 陸子初眼睛潮了,怕極了她會多想,終于化被動為主動,強(qiáng)勢掠奪之下,汗水在交纏的皮膚里消融蒸騰。 因為混亂,所以索求強(qiáng)烈,在性~愛的快感中,陸子初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他的影子,表情歡愉之下帶著翻天地覆的隱壓。 他別開了臉,也是在那一刻,終于將自己釋放在了她體內(nèi)。 她顫栗的說不出話來。 陸子初將她擁抱入懷,臉龐埋在她的肩頸處廝磨著。 只擁有彼此也沒什么不好,等他們結(jié)婚了,他找時間跟父母說,是他有問題,這事長此以往也就過去了,總會過去的。 懷里的人睡著了,陸子初起身下床,見她白皙的身軀上布滿了性~愛的痕跡,拉過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 客廳里,他打了一通電話回去,指名讓薛阿姨接聽,“你去主臥室,把上次那只U盤找出來。” “不知道顧小姐放在什么地方了。” 陸子初聲音開始焦躁了:“就算把家里拆了,也要找到那只U盤?!?/br> 薛阿姨說:“今天已經(jīng)晚了,我明天找,可以嗎?” “現(xiàn)在就去,我等你電話?!标懽映趿塘穗娫?。 這天晚上,他在客廳和書房里變換著姿勢等,有時站著,有時坐著,一直等到凌晨三點(diǎn),手機(jī)這才響了起來。 接起,掛斷,他終于心安了,起身去臥室重新睡覺。 …… 陽光穿過稀薄的窗簾落入室內(nèi),一片靜謐,阿笙起床時只覺得頭是疼的,身下竟有些濕。 掀開被子,觸目就是床單上刺目的紅,阿笙皺了眉。 上次在束河來了月經(jīng),雖說量多,但好在幾天就過去了,這日子怎么算都不該現(xiàn)在來月經(jīng),也不知道是不是跟***頻繁有關(guān)。 不想了,回去后還是找醫(yī)生看看吧!阿笙穿上睡裙下床,把床單扯了下來,丟進(jìn)洗衣籃之后,她在臥室門口止步,隱約可以聽到陸子初在講電話,應(yīng)該是和工作有關(guān)。 轉(zhuǎn)身去了盥洗室,刷牙時,她還在想,今天是圣誕節(jié),按照行程,今日也該回去了。 離開之前,勢必要再回去一次,昨日說好的,有些東西要帶走,就算別的東西不帶,顧家曾經(jīng)的合影照勢必要帶一張離開。 還有許飛,怎么著也該見一次…… 這么一想,似乎有許多事情還等著她去做,刷完牙,掬水洗臉,再睜開眼,已有毛巾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她和陸子初的目光在鏡子里相遇,竟都忍不住笑了。 他從身后抱著她,下巴支在她的肩上,溫聲道:“我還有些事要處理,讓司機(jī)送你去顧家,十一點(diǎn)之前能趕回來嗎?” “能。” 這天在酒店吃完早餐,離開前,她大概是被他帶壞了,也不顧是不是有下屬在,環(huán)上了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他淡淡一笑,摟緊她,加深了這個吻。 阿笙記得,陸子初曾跟她說過:晨間接吻,可以多活幾年。 多活幾年畢竟是好的,和他在一起之后,她變成了一個貪生怕死的人。 …… 徐秋給阿笙收拾舊物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張年代久遠(yuǎn)的蠟筆畫,沈雅也看到了,一個個卡通人物分布在畫紙上:顧行遠(yuǎn)和沈雅,一人牽著一個孩子,不管五官再如何抽象,但上揚(yáng)的嘴角卻是顯而易見的。 沈雅這幾年其實一直都活在負(fù)罪感里,對女兒有著滿滿的抱歉,但再多的懺悔注定為時已晚。 看到這張畫,沈雅的眼淚一發(fā)不可收拾,徐秋擔(dān)心她身體勸說不住,叫來了顧城。 “都是我的錯,我害慘了你meimei?!鄙蜓疟е鴥鹤拥难曂纯奁饋?。 是啊,她害慘了阿笙,顧行遠(yuǎn)當(dāng)初就是接受不了刺激,病情加重去世的。阿笙從未招誰惹誰,但那些看似待她好的人,卻往往是傷她最深的。 阿笙來大院時,遠(yuǎn)遠(yuǎn)看到一群孩子在玩,其中就有顧流沙,沒有叫她,徑直朝顧家走去。 看到房門開著,忍不住笑了,流沙再如何早熟,畢竟還是孩子,進(jìn)出間不關(guān)門是常有的事。 她的臥室門虛掩著,有哭聲傳遞出來,怎會聽不出來,是母親。 她猶豫著是否要在外面等,卻因房間里的聲音止住了步伐。 …… 司機(jī)沒想到顧笙會那么快就出來,打開車門,又往她空空如也的手里看了一眼,疑惑道:“顧小姐,您的東西呢?” “不要了?!笔裁炊疾灰?。 她打開車門,坐進(jìn)后車座,關(guān)車門,動作可謂一氣呵成。 “快走。”顧笙只說了這么兩個字,便不再說話。 窗外陽光刺目,但在阿笙看來,那陽光投射在車窗上,晃成了一個個五彩斑斕的圓圈,但那圓圈怎么看都像是十二月份的冰雹。 不設(shè)防間狠狠的砸在了她的心里,于是心跳開始加速,思維凝滯了。 坐上車,她才知道所有的異常,只是因為身體內(nèi)部涌出來的痛楚。 她只覺得似乎有鮮血從私~處涌出來,那么來勢洶洶,這就是希望。 她是個女人,她終于來月經(jīng)了,她怎么就無法生孩子呢? 誰也休想摧毀她? 車廂后座,女子眼神冰冷,執(zhí)拗的令人心驚膽顫。 圣誕節(jié),今天的現(xiàn)在【6000】 -8-2515:22:4210285 她,還是顧笙。沒有那么濃郁的悲傷,沒有任何人看出她的不對勁,包括陸子初。 陸子初正在接聽電話,見她回來,在講了幾句話之后結(jié)束通話,拿著手機(jī)走過來:“不是回去拿東西了嗎?”漆黑的眸落在她身上,眸色微閃:“東西呢?” 阿笙一下子也找不到理由,頓了頓才道:“都是一些舊物,思來想去,還是放在家里會比較好。” 若說這理由倒也不算牽強(qiáng),陸子初并未多想,見阿笙去了臥室,便跟了上去瑚。 阿笙在洗手間門口止步,回頭看他,嘴角帶笑:“我要去洗手間呢!” 話音間帶著南方女子特有的溫軟,阿笙說話別有一番風(fēng)味,尾音上揚(yáng),仿佛絲線纏心,說不出的撓人心扉。 陸子初先是笑了一下,眼睛很深,但很快似是想起了什么,笑容隱淡下來:“怎么這么快又來月經(jīng)了?” 阿笙心里也很亂,語氣還算鎮(zhèn)定,想必他之前看到了床單上的經(jīng)血,并不瞞他:“不知道,月經(jīng)不規(guī)律有很多原因的。鑠” 陸子初短暫沉默,女人經(jīng)期異常,是否會對身體造成不好的影響,諸如此類的問題,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