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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這姑娘真的很優(yōu)秀?!?/br> “也沒見Mr陸對她有多特別啊!可能有教授推薦,只是順便賣個人情吧!” …… 開門聲驚醒了兩位女同事的談話,待兩人看到出來的人是阿笙時,背后嚼人舌根被人當(dāng)面逮住,多少有些尷尬。 阿笙面色如常,走到盥洗臺前靜靜的洗手,神色自若,仿佛之前什么都沒聽到。 兩位女同事相互看了一眼,默契不出聲,轉(zhuǎn)身離開了。 阿笙抬眸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輕輕“唉”了一聲。 中午沒有去停車場等陸子初,有些不聽話,跑到了馬路對面,陸子初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正在吃冰。 幾分鐘后,有車停在了冷飲店外面,陸子初沒下車,阿笙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震動了兩下。 “你最近是越來越不聽話了。”陸子初語調(diào)很慢,少了銳氣,但卻明顯透著不悅。 這話還真是一語雙關(guān),不聽話包含的含義其實有很多,譬如說她沒聽他的話在停車場等他;譬如說他不讓她吃冷飲,她偏要吃…… 走出冷飲店,天很藍(lán),云朵很白,原本還冒著涼氣的冷飲,在陽光下可以清楚的看到薄煙浮起,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阿笙站在店前的廊檐下,因為陽光照射,腳步又往后面退了退,并不急著下臺階上車,而是站在那里,望著車內(nèi)的陸子初,白皙的臉上有笑意綻放。 車窗降下來,露出陸子初的臉,也不催她,不得不承認(rèn),此刻的顧笙長發(fā)及腰,編織著很清新婉約的麻花辮,悉數(shù)披散下來,站在冷飲店外面挑釁的看著他微笑,就是那么得意的眼神,一下子擊中了陸子初的心。 “真磨人?!彪娫掃€沒掛斷,所以當(dāng)他很隨意的說出這三個字時,仿佛有溪流滑過,清冽悅耳,宛如一陣春風(fēng)拂耳。 阿笙自己也知道還是車?yán)餂隹欤诶滹嫷晖饷嬲玖艘粫?,這才走下臺階,上了車。 “還沒吃夠嗎?”某人雖說幫她系著安全帶,但語氣卻是不善的。 她說:“看著解暑?!?/br> 沒拆穿她的小借口,陸子初發(fā)動車子:“午餐前不許再吃了?!?/br> 阿笙沒應(yīng)聲,停了幾秒沒忘記正事:“君尚什么時候把名字改成了泰和?” 陸子初平靜的打著方向盤:“有這種想法,但后來想想還是君尚比較合適。” “……那我之前跟你說泰和的時候,你怎么不告訴我泰和就是君尚呢?”分明就是故意的。 陸子初別有意味的看了她一眼:“你沒問我泰和是不是君尚,如果你問,我又怎么會騙你?” “……”阿笙無語了,他這分明是在強詞奪理。 遲疑片刻,她說:“我不想在君尚上班。” “你確定?”因為之前有過心理準(zhǔn)備,所以陸子初很平靜。 “確定?!逼鋵嵾€是有些糾結(jié)的,但跟他一起工作,總覺得怪怪的。 陸子初淡淡提醒她:“合同怎么辦?你已經(jīng)簽了半年,就這么離開君尚,先付了違約金再說。” 阿笙愕然:“訛我?” 她第一天上班,工資還沒領(lǐng)呢!老板這都開始先伸手問她要錢了,果真是無jian不商?。?/br> 陸子初扯了扯嘴角,慢悠悠道:“‘訛’這個修辭我不太喜歡,你也是律師,應(yīng)該比我還清楚合約的重要性?!?/br> “我簽的是泰和,可不是君尚?!毙液盟€有取勝法寶,只可惜…… 陸子初單手翻找出她的合約書遞給她,目光帶著同情:“你再仔細(xì)看看?!?/br> 阿笙心一突,還未看就知道自己中計了,翻看合約書,果真見上面寫著君尚,而不是泰和,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泰和。 “你算計我?”阿笙臉色漲紅,與其說是被陸子初氣的,還不如說她是為了自己粗心大意而感到羞愧,太相信教授的推薦,以至于在小細(xì)節(jié)上面犯了錯,簡直是律師辦案處事大忌。 陸子初趕在她氣惱前,單手按在她的手背上,側(cè)眸看她,就是那一眼,卻有沉沉的情動在眼眸中緩慢游走:“我如果算計你,你現(xiàn)在怕是連骨頭都不剩,全都被我吞進(jìn)了肚子里……” “吸血惡魔?!卑Ⅲ虾鋈婚g覺得很無力,仿佛被陸子初抓到了囚籠里。 這話說完,怨氣是發(fā)xiele,但阿笙也收到了懲罰,前方車輛擁堵,正好給了陸子初做吸血惡魔的機會。 一直靜待時機的陸子初逮著機會,傾身湊近阿笙,太突然,轉(zhuǎn)瞬間鼻尖就貼上了她的鼻子,阿笙從溫?zé)岬暮粑暡煊X到了危險,身體往車窗旁挪去,“你想干嘛?” “你不是說我是吸血惡魔嗎?” 周遭仿佛瞬間安靜了下來,陸子初忽然低頭,含住了她的唇…… 她今日涂著淡淡的唇彩,所以他離開她唇的時候,唇上也沾染了少許。 真是一個妖孽,陸子初雙眸深邃如海,抬起拇指指腹蠱惑人心的擦拭掉唇上沾染的口紅,然后皺眉看著她,就那么鉗住她下巴,抽出一旁的紙巾,三五下就把阿笙唇上的唇彩全都給擦了。 “好端端的抹口紅做什么?”語氣不容反駁。 “上班第一天要正式,化妝也是一種禮儀?!?/br> 陸子初無奈撫額,借口可真多,緩和語氣:“以后不許往臉上亂抹東西?!?/br> “別人都化妝。”她小聲嘟囔道。 “那是別人。”陸子初改變策略,溫潤的指尖滑過她的唇,輕聲道:“就算你不化妝,一樣很好看?!?/br> 看來女人都喜歡聽甜言蜜語,無意識間,阿笙笑靨盛放,嘴里卻說道:“別以為說幾句好聽話,我就會留在君尚?!?/br> “你不來事務(wù)所上班最好,但你是什么性子我了解,如果離開君尚,前去別的律師事務(wù)所,那你還不如留在這里。”陸子初頓了頓,方才繼續(xù)說:“知道你顧忌什么,以后在事務(wù)所漠然相處好了?!?/br> 阿笙抬眸看他,一雙清冷的黑眸欲語還休,她好奇怎么個漠然相處法? 陸子初并不待她開口,已經(jīng)率先問道:“戒指呢?” “……在口袋里。”她從口袋里掏出戒指。 陸子初接過,眸色沉沉的掃了她一眼:“我說過不許取下來,顯然你把我的話當(dāng)成了耳旁風(fēng)?!?/br> “對戒太顯眼……” 于是,中午吃過午餐,陸子初帶她去了一趟商場,買了一條白金項鏈,把戒指穿起來,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這樣可以嗎?”語氣竟然充滿了縱容。 阿笙低頭,玉佛和金銀盡收眼底,“聽說,玉佛和金銀不能佩戴在一起?!?/br> 陸子初毫不客氣道:“忌諱是人定的,你只是嫌它們掛在脖子里不美觀?!?/br> 阿笙:“……”早就說過了,這人說話向來都是一針見血。 …… 想要做到淡漠相處,阿笙需要忽視女同事尋機接近陸子初,自我臆測遐想;時常面對一個淡漠疏離的他……但老實說,雖然同處一個屋檐下,陸子初很忙,阿笙也很忙,忙著查看以往案列,忙著向別的前輩取經(jīng)。 6月7日,有人為高考焦頭爛額,心緒煩躁,有人為是否接收棘手案件同樣很發(fā)愁。 會議上,許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