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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橫抱了起來。 “你最近太囂張了,太久沒被收拾了?嗯?” 簡晳嚇得直叫喚,趕緊把他脖子摟得緊緊,在他耳邊小聲說:“賀老大,我就是欠收拾呀?!?/br> 賀燃一緊,就聽她繼續(xù),“你今晚好好收拾我,行嗎?” 簡晳的眉眼十分清爽,也就在他懷里,才會染上一層動情的顏色,被高鼻梁一撐,就是名實相副的秀色可餐。 賀燃低頭吻住她的唇,卷住她的軟舌頭不讓動,而自己不斷吸不停吮,沒幾秒,簡晳“唔唔唔”的繳械認(rèn)輸。 賀燃力氣一松,又用舌尖抵著她的口腔繞圈似的舔。 其實賀燃在這方面算不上溫柔,霸道又直接,瘋起來,一晚上能讓簡晳欲仙入死好多次。像這樣細(xì)膩又溫柔地愛撫,簡直讓人更難招架。 賀燃的手往剛要往下探,就被簡晳一把按住。 他輕笑著在她耳邊說:“松開,寶貝兒,我洗了手的。” 簡晳的猶豫還在臉上,但手勁已經(jīng)放寬了政策。 挑開小腹上微緊的褲腰,中指伸長了往里探,再輕輕一刮。賀燃聲音都啞了,“哎呦……你一見我就有水了吧……” 這一晚的賀燃,沒有借著酒勁發(fā)狂,而是極盡耐心和柔情,到最后,簡晳張著的腿都麻木了,又哭又叫又罵地求饒,他才抬起腦袋,滿嘴水光地哄她抱她。 “還抖呢?”賀燃圈著人,兩人赤誠相對,“到了嗎?” 簡晳軟著音問:“什么到了嗎?” 賀燃咬著她的耳朵,“頂點啊?!?/br> 簡晳渾身雞皮疙瘩驟起,抿著唇裝沒聽見。 賀燃掰正她的肩膀,“幾次?” 簡直不要臉,簡晳頭一悶,扎進枕頭里,“一次都沒有!” 賀燃嘖了聲,動作麻利地翻了個邊,虛騎在她身上,“那老公給你補上?!?/br> 簡晳怕死了他,連忙坦白,“三次,三次你滿意了吧!” 賀燃笑出了聲,“不老實的東西,說句真心話怎么到你這就變得這么難呢?” “你要臉別這么大,我天天把你夸上天?!?/br> “我臉一點也不大,我跟你打賭,周邊十大小區(qū),再找不出一個我這么英俊的男人。” “賀燃!你要死啊!” “對啊,帥死了?!?/br> 簡晳崩潰地在床上滾了兩三圈,“天啊?!?/br> “誒!我在。”賀燃飛快地答應(yīng),目光灼熱如炬。 看她鬧,聽她笑,為她努力掙一個火中生蓮。 對,從今以后,我就是你頭頂上塌不下來的天。 簡晳隱隱體會到其中的意味深長,她坐起來,捧著賀燃的臉乖乖道:“你不用太辛苦,我很好養(yǎng)的,花不了太多錢,頓頓白菜豆腐還養(yǎng)顏敗火呢?!?/br> 賀燃的神色一下子變得有些復(fù)雜,目光像是閃了電,在明暗交替的眼神變化里,簡晳窺見了他心里最根本的情緒——心疼。 賀燃落寞地低下頭,自事業(yè)慘敗至今已過三年,他從未有過后悔和怨恨。 但這一刻,他遺憾了,遺憾自己沒有在金碧輝煌的人生里遇見簡晳。 “對不起,讓你受苦了?!?/br> 簡晳立即捧高他的臉,兩手心熱火火地揉搓著,“這叫什么苦啊,你見過開奧迪A6的苦難人民嗎?我活得可郁郁蔥蔥了,美死了都。” 賀燃的臉被她揉得亂七八糟,一得瑟,就顧此失彼,胸口半掩著的羊絨毯溜了下去,大片白嫩山峰挺立在賀燃眼前。 賀燃眸光越變越深,直接低頭舔了上去。 簡晳倒吸一口冷氣,推脫責(zé)怪的話都變成呻吟哼了出來。 后半夜,賀燃聲音如瘋?cè)缈瘛?/br> “……日啊,老子遲早死在你嘴里……” 深夜兩點,情事過后就是酣眠,簡晳呼吸平順,被賀燃從后面摟在懷里。 太過投入和困乏,才沒有留意到矮桌上屏幕朝下的手機。 兩小時前有一條短信,來自陶溪紅: [小晳,mama在門口。] 等簡晳看到這條信息已是天大亮。 賀燃上班去了,桌上還留了溫?zé)岬挠蜅l稀飯。 簡晳有點懵,顧不上早飯,換了衣服便開車出門。 她在十字路口靠邊停,撥了一個電話,“李秘書,我是簡晳,我想問一下,我mama今天在公司嗎?” 得到否定回答,簡晳調(diào)頭,回老宅。 簡晳走得急,出門忘記帶鑰匙,她直接按了密碼,一推門,飄來濃郁的燉rou香。 做飯的阿姨一見人很是吃驚,“喲,簡小姐回來了?” 簡晳打了招呼,問:“我媽在家嗎?” “在的在的,夫人在二樓?!?/br> 陶溪紅在閣樓花園里擺弄草木,一點也不意外簡晳的到來,指了指地上的小鏟子,“晳晳,搭把手,把那個遞給我?!?/br> 簡晳深吸一口氣,決定開門見山,“mama,你昨晚上來找我了?” “啊?”陶溪紅反應(yīng)過來,“哦,對,給你帶了點宵夜,順道送上來?!?/br> 她點到即止,話也不說滿,平平靜靜地擺花弄草。 簡晳再次深呼吸,坦白道:“我昨晚和賀燃在一起。” 起風(fēng)了,一長溜的盆栽打理得當(dāng),枝繁葉茂隨風(fēng)輕搖。 陶溪紅把最后一棵文竹噴上水,才慢慢抬起頭,目光落在簡晳臉上,輕輕地“嗯”了聲。 簡晳剛要再說話,就聽到推門的動靜,她回頭,是陶溪紅公司的人。 “陶總,這是您要的資料。”遞上一個淺褐色的牛皮紙袋,人便離開。 陶溪紅這才停下手里的活,摘了粗棉手套,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氖种肝匆娊z毫皺紋,她坐回藤椅,輕靠椅背,把紙袋里的東西一張張拿出。 毫無溫度地念:“賀燃,87年出生,籍貫遙省,自小父母感情不和,十二歲那年離婚,判給其父撫養(yǎng)。” 簡晳如遭雷劈,渾身不得動彈。 陶溪紅掀開下一頁,繼續(xù)讀:“華中科大本科畢業(yè),2007年自主創(chuàng)業(yè),倒賣盜版光碟賺取第一桶金,之后成立公司,涉足房地產(chǎn),金融,2014年因項目巨虧負(fù)直接責(zé)任,被董事會彈劾卸任?!?/br> 簡晳太陽xue脹痛,啞澀著聲音,“媽,你干什么?” 陶溪紅瞥她一眼,繼續(xù)落目紙張,讀到了重點。 “為人狂妄,行事開放,做生意期間陰狠狡詐,私生活復(fù)雜,家庭關(guān)系混亂,時至今日,仍需付給其父贍養(yǎng)費每月兩千元?!碧障t頓了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