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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起來?!?/br> 郭菀央起來。朱允炆高聲說道:“好,此事孤已經(jīng)知道了……郭家一門忠義,孤豈有不知道的?你父親與叔父雖然去了鎮(zhèn)撫司,然而定然無恙而歸,你卻回去,放心等待罷。” 郭菀央發(fā)出了幾分欣喜的聲音,說道:“多謝殿下。”朱允炆既然愿意放棄朱炩,那么郭銘定然也能無事回家,朱允炆這番話,根本不算是人情。 邊上一群人才知道,原來郭菀央與太孫殿下絮絮叨叨,竟然是向殿下為父親求情了。心中不覺佩服這個少女的勇氣,卻也不疑心其他。 朱允炆去遠,郭菀央又詢問了一下黃子澄的病情,黃蒹葭低聲說道:“父親身子有些虛胖,不能輕易激動。估計是在宮中遇到什么事情,激動了。” 郭菀央點了點頭,心中已經(jīng)明白過來。定然是因為當(dāng)前的事情與太子跟前的某些人起了沖突。當(dāng)下悠悠嘆息,說道:“jiejie凡事多勸勸黃大人,身為官場中人,若是見不得齷齪,那還是直接回家養(yǎng)身子好?!?/br> 黃蒹葭苦笑了一下,說道:“不成的。他性子倔強,不將天下人都改造成他那個模樣,誓不罷休?!?/br> 郭菀央也只能苦笑了一下。這個世界上倔強的人很多,性格最倔強的,莫過于正宗的儒家傳人,明知不可也要為之。很明顯,黃子澄就是這樣的人。 當(dāng)下就起身回家。才走出巷口,就看見巷口一家小店門口,一個伙計笑瞇瞇的送了一個紙包過來,說道:“客官,這是你先前定下的黃橋燒餅,方才做好了。” 郭累迷惘道:“我們不曾定做燒餅。” 郭菀央心知有異,當(dāng)下說道:“郭累叔叔,是我定做的?!避戚娈?dāng)下就遞了十個錢出去,將紙包接了過來。 郭累照舊駕車。郭菀央將紙包打開,里面果然是熱騰騰的燒餅。紙是上好的牛皮紙,用來包燒餅未免有些浪費。牛皮紙上干干凈凈的無一字。郭菀央當(dāng)下就將燒餅撕開,撕到第二個燒餅,就看見里面一張紙條。打開,掃了一眼,將紙條給撕成粉末,又取下腳下的鞋子,用木片將鞋子底下的黃泥刮了起來……前天下過一場雨,兩人鞋子上多沾了泥濘……用黃泥將碎紙末包裹起來,再也辨認(rèn)不出有碎紙的模樣,再讓芷萱將車簾子打開,將黃泥都給掃了出去。 前面就是岔路,郭菀央就吩咐:“郭累叔叔,走近道,從烏衣巷繞過去?!?/br> 郭累聽令。馬車進了烏衣巷,一路卻無所見。于是從烏衣巷繞小道出來,卻聽見車子“咯噔”一響,停住了。卻是前面小巷路口,有石頭攔著路。雖然不妨礙走路,卻妨礙行車。郭累就下了馬車,將石頭搬開。 車簾子晃動,卻是小巷邊上的一個小門,突然打開,一個青色的人影,溜進車廂來! 郭菀央臉上勃然變色,低聲說道:“你瘋了!”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朱高煦。郭菀央忍不住低聲說道:“二公子,你也未免太大膽了!這等當(dāng)口,居然敢這樣光明正大的……鉆進我的馬車!” 朱高煦面色卻有幾分鐵青,說道:“我大膽也沒有你大膽……這等當(dāng)口,明目張膽跑黃子澄家中與皇太孫私會……你當(dāng)人家都不知道不成?” 郭菀央不覺有幾分惱怒,說道:“二公子,且不說我與皇太孫殿下之間并無關(guān)系,在黃家碰面也不過是偶遇而已,就說皇太孫本身,他是皇帝陛下指定的嗣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我就是見了他,又犯了哪一條罪?” 朱高煦面色再度變了變,低聲說道:“你……是看著形勢不好,想要另換門庭不成?皇太孫弄的這一出,是將我們弄得非常被動,不過……你也忒……” 郭菀央面色一下子白了。冷聲說道:“原來二公子這般冒險,卻是來問罪來著。” 朱高煦見郭菀央面色變了,尷尬的愣了一下,伸手打了自己一個嘴巴,尷尬的說道:“郭七小姐……央央,是我口不擇言,亂說話了……方才聽聞太孫殿下去黃家堵你的消息,我……都慌神了。一邊是擔(dān)心,一邊又是著急……見你……腦子不知裝了什么,竟然只知道胡說一氣……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郭菀央見朱高煦慌亂如此,不覺也愣了一下,直覺的伸手抓住了朱高煦的手。莫名的,心中緩緩的流過一種微微的感動。面前的男子……很重視自己啊。 片刻之后才說道:“二公子……我沒有生氣來著。只是……你的確不該誤會我。”這才發(fā)覺自己將朱高煦的手握在手中,不由微微愣了一下,急忙將手抽出來。 第238章 卻不想朱高煦翻手就將郭菀央的手握在手中,聲音依然有些急切,說道:“你不要敷衍我……我知道我方才是昏了頭了,可是我是真的擔(dān)心你,又擔(dān)心太孫看破你什么,又擔(dān)心太孫來搶你……那日如果不是他來橫插一腳,或者你就會與我定親了……可現(xiàn)在,張輔又不舍得放手!” 朱高煦是真的語無倫次了。郭菀央輕輕將手縮回,說道:“公子可是如此尊貴的身份,要什么樣的人得不到呢……現(xiàn)在這樣說話,給人聽見,可丟臉丟大了……”驀然想起一件事,說道:“你快點走,被我家車夫發(fā)現(xiàn)……” 朱高煦笑了一下,說道:“你家車夫去借鐵鍬了,一時半會不會發(fā)現(xiàn)車子上多了一個人。” 郭菀央咬牙笑道:“原來你竟然都設(shè)計好了?!?/br> 朱高煦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不設(shè)計好怎么敢來見你。這塊地方是我們自己的人負責(zé)的,你只管放心?!?/br> 郭菀央嘆氣說道:“即便是這樣也不行!萬一落入有心人眼睛里,只怕有萬一!” 朱高煦苦笑道:“好好好,我向你道歉。只是今天是真的慌了神了?!?/br> 郭菀央才想起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說道:“你卻放心,京師這場風(fēng)波再猛烈,也刮不到你那邊去了。暫時應(yīng)該沒有事情了?!?/br> 朱高煦又驚又喜,說道:“你可不要隨口糊弄我!” 郭菀央笑道:“我是信口開河的人么?今天我在太孫跟前下了一點藥。”當(dāng)下將今天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說的簡單,其中也并無刀光劍影。朱高煦聽著,額頭卻是冷汗涔涔而下,說道:“你竟然是長了膽子了。居然敢在皇太孫面前這樣說話,明目張膽的……算計他!” 郭菀央苦笑了一下,說道:“面前這個場面,不從皇太孫這邊下手,卻又有什么辦法?” 朱高煦沉默了一下,說道:“沒辦法?!?/br> 郭菀央嘆息,說道:“皇太孫不算是壞人,或者還有些心慈手軟。只是他身邊的人,定下這個計策著實狠辣。事情鬧到這個份上,皇帝陛下定然會依著皇太孫的意思,下手限制藩國的力量?!?/br> 朱高煦苦笑了一下。面前這個局面,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