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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要去哪里?”雖然說,考試的事情很給郭銘長臉,但是今天晚上這回事,卻是將郭銘氣壞了。這事情已經(jīng)很明顯,這孽障是與文小姐有些私事,長輩也原諒了,為何卻還不肯認賬? 郭菀央將頭一倔,說道:“父親大人明鑒。接下來幾位長輩要與先生商議兒子的婚事,兒子在場,未免有些不好意思,因此告退?!?/br> 郭銘氣得身子發(fā)抖,說道:“若不是祖父母在前,若不是今天還算是你的好日子,我現(xiàn)在就要拿家法來教訓(xùn)你!” 郭菀央亢聲說道;“父親大人寧可相信一個沒影子的謠言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骨rou,兒子尚且有何話可說?” 郭銘再也忍不住,老大的一個耳刮子就打過來。郭菀央不閃不避,半邊臉登時就腫了起來。馬夫人卻又心疼起來,喝罵兒子說道:“你兒子你不心疼,我孫兒明天卻是要去謝座師的,你卻要他如何去見人?” 郭銘躬身說道:“兒子知錯。”對郭菀央喝道:“在我后面站著。反正有影子也罷,沒影子也罷,今天這事,還真的是便宜了你小子,你居然還不肯受!” 說話之間,文仲山已經(jīng)到了。見過東翁,坐下,郭英這才說道:“因為身子不好,不好走動,又關(guān)系到兒女大事,沒奈何請文先生過來,實在是失禮,請先生見諒。孫子郭玥,現(xiàn)在正在先生門下讀書,也算是有些小學(xué)問……聽聞先生家中有淑女,愿意為郭玥求作良偶,不知先生是否愿意……” 文仲山雖然反應(yīng)慢了一點,但是到底不是傻瓜。見這邊滿堂坐著的模樣,又看見郭玥就站在郭銘身后,臉色不豫,額頭上還有些青紫,聯(lián)系起那日的事情,就知道當日事發(fā)了。他是一個有些骨頭的讀書人,聽聞郭英這樣開口,卻是恥于接受郭家這等恩惠,當下說道:“東翁說笑了。家中雖然有小女,卻不過是蒲柳之姿,中人之質(zhì),德容言功,樣樣都不過是中下而已。四公子前程遠大,小小年紀,才學(xué)已經(jīng)非同一般,小女卻是配不上……” 聽文仲山居然一口拒絕,眾人都不覺詫異。郭英笑了一下,說道:“知道先生清貴,也不敢求文小姐做妾室,誤了小姐。卻是想要求小姐做正房……若是郭玥有些出息,那也能為小姐掙個誥命,先生何不考慮一下?” 郭英強調(diào)了求文若竹做郭玥的正室,文仲山倒是遲疑了一下。如果不是自己女兒那日太過丟臉,這個郭四倒是自己的佳婿……正沉吟著,卻聽見外面有稟告之聲:“文小姐前來求見老侯爺、老太太?!?/br> 郭菀央心再度“噗通”了一下。 來了! 文若竹來了……她來做什么? 她來坐實這樁婚事! 若是文若竹與公主真的有勾結(jié)…… 今天郭玥就算葬送在這里了。 文若竹穿著一身白底水紅竹葉梅花圖樣印花對襟褙子,下面是拖地的白色長裙。嬌怯怯的在那里站著,仿佛一陣風(fēng)就要將她吹了去。 郭菀央手捏著衣襟,雖然不說話,卻是緊張到了極點。本來沒有的事情,但是假如文若竹信口雌黃的話,那自己是跳進黃河也說不清了。 文若竹目光在一群人臉上緩緩掠過。公主對上文若竹的目光,竟然對文若竹笑了一下。那笑容里藏著很多東西,就是郭菀央也看出來了。 四周的人,看看文若竹,又看看郭菀央,神色之間都有很多東西。馬夫人對著郭菀央微微搖了搖頭,那意思很明白:你不認賬,人家都趕上門來了! 公主目光之中更是充滿幸災(zāi)樂禍之意。 只見文若竹款款上前,先拜見公主,再拜見老侯爺老太太,再見過郭銘與父親,禮節(jié)上一絲毫也不亂。 只是文仲山卻是見女兒前來,卻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女兒上次在自己家中丟臉丟得還不夠么?巴巴的跑到人家長輩面前來丟?自己這是別人屋子里,發(fā)作不得。見女兒向自己行禮,當下低聲喝道:“你卻來這里做什么??旎厝チ?!” 文若竹盈盈躬身,說道:“各位長輩在上。聽聞青瓜jiejie說起,各位長輩請父親前來,卻是商議晚輩的婚事。晚輩知道,終身之事,父母做主,晚輩這樣巴巴的跑上前來,卻是極為丟臉?!?/br> 文仲山低聲喝道:“知道丟臉你還來……這些年都白教養(yǎng)你了!” 文若竹卻不接父親的話,只是說道:“晚輩卻是知道,各位長輩之所以要提這門親事,卻不是看在晚輩賢良淑德,足以匹配四公子,才有這般提議。卻是因為誤認為四公子對晚輩有不合適的言行,抱著為四公子補漏的思想,才有此議……既然這樣,晚輩就不能不前來,丟臉也罷,不丟臉也罷,向各位長輩說上一句?!?/br> 郭菀央聽文若竹這般說話,卻是明白了。原來自己竟然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第204章 只是她這般拋頭露面上來說話,卻不是將自己的名聲全然毀了?當下竟然不知心中是什么滋味。 馬夫人聽文若竹這般款款說來,不由詫異道:“你這孩子,卻是在說什么呢?你是說,四公子與你,并無任何私下往來?” 文若竹聲音微微有些發(fā)顫,說道:“老夫人也是知道自己的孫兒的,四公子為人端肅嚴謹,小小年紀,卻是大有成人之風(fēng)。聽聞了流言蜚語,老侯爺老夫人信不過晚輩,難道還信不過自己的孫兒不成?” 文若竹這般說來,馬夫人卻是不由微笑,說道:“你這孩子,這話倒也有理。” 公主卻是微笑道:“文小姐,你這話果然是真的?既然是真的,你如何會在第一時間想到,老侯爺請文先生前來商議婚事,就知道是商議你與四公子的事情?青瓜姑娘……想來也不是多話之人罷?” 公主這番話,卻是非常毒辣。眾人一想,果然是這個道理。如果文若竹與郭玥之前有些什么,文若竹聽到婚事之議,立馬想到兩人之前的私情,很正常。若是兩人之間從來沒有什么,現(xiàn)在說起婚事,文若竹居然第一時間想到了這是與自己與郭玥有關(guān)? 這樣說來,文若竹說的這一番話,卻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了! 馬夫人沉下臉來。文仲山是再也忍不住,低聲說道:“丟臉丟夠了,快回去!” 郭英卻是說道:“文小姐,此事你不需要有過慮。你們之間,自然是清清白白。不過考慮你們的婚事,卻是父母的職責(zé),你卻回去罷?!毙闹袇s想,就這般言行來看,這個女子倒也勉強可以算是郭玥的良配??蠈⒆约褐糜跇O危險尷尬的境地前來為郭玥說話,不管說的是真是假,就這一事實本身,就足以說明這個女子有些膽識,又能愛護郭玥。 文若竹將目光轉(zhuǎn)向公主,眼睛之中,竟然有些灼灼的讓人不能逼視:“公主殿下……今日之事,雖然有些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