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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有想到,丁氏遲遲不愿定下日子受了水蕓香的茶,卻是存了這樣一個心思! 留下子女,將生母趕走! 從此之后,她就是名正言順的嫡母! 而且今天的表現(xiàn)……真的是一個完美的嫡母,完美的太太呢。 思想明白,郭菀央就抬起頭,對水蕓香哽咽說道:“姨娘,我知道,你是舍不得我們……可是即便我們不在你身邊,您也是我們的姨娘……” 聽郭菀央這樣說話,郭銘倒是露出不忍之色。丁氏倒是異常滿意,當下笑道:“央央說的是正理。即便離開了我們郭家,你也是我們兩個孩子的生母,也可以當做親戚來往是不是?你放心,我就當央姐兒玥哥兒親生孩子一般……” 水蕓香萬萬想不到郭菀央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臉色蒼白,說道:“央央,姨娘不認識這個男子!” 郭菀央柔聲說道:“姨娘,證據(jù)確鑿,何必不認呢……黃叔叔能為母親在碼頭做了十年工,這份情誼,就是天地也要感動了,母親何必為了子女,裝作鐵石心腸?” 水蕓香氣得簡直要暈過去,什么話也不會說了,嘴唇哆嗦,說道:“連你……你也信了那個騙子,卻不信我!” 郭菀央?yún)s當做沒聽見水蕓香這番話,只說道:“姨娘您也只管放心,這些天來,您也親眼看見了,母親對我姐弟,那真的是沒話說。首飾衣服飲食,哪樣不盡心?姨娘不在身邊,母親也會將我們照顧好……請姨娘一定放心?!?/br> 丁氏見郭菀央說的在理,心花怒放,心想這些日子對郭菀央實行的糖衣炮彈政策果然大有收獲,當下柔聲說道:“央央說的也是正理。你就放心與丈夫去了罷,你就當做我們院子里嫁出去的,我好好的給你備上一份嫁妝,你到夫家也有面子。我們郭家的人,總不能讓人看輕了?!睂懻f道:“我有三個陪嫁莊子,原先是打算給三個女兒做陪嫁的。今天竟然遇到這樣事情,我就從中撥出三十畝,作為陪嫁可好?” 郭銘見妻子如此處分,倒也大方。他雖然氣恨水蕓香婚前就已經(jīng)出軌,但是這些年來到底還有些情分,何況水蕓香的外貌,與丁氏相比,要強多了,因此倒也舍不得水蕓香下半輩子十分受苦。當下點頭說道:“這三十畝,就從央央的名下?lián)苋チT?!?/br> 水蕓香一把推開央央,尖聲說道:“我不走……我是郭家的人,我不認識這個黃三兒……” 第94章 “姨娘?!惫已肴崧曊f道:“其實我也知道,這些年來你也記掛著黃叔叔。我記得你的左邊胳膊肘上有一個牙齒印……我曾問您是誰咬的,您就是不肯說。我猜測是父親,您也否定了……現(xiàn)在想起來,定然是當日黃叔叔留下的了,黃叔叔,您說是不是?” 水蕓香頭腦昏昏沉沉的,聽郭菀央這番不知所云的言語,倒是不知如何回答。郭菀央也不要水蕓香說話,眼睛只看著黃三兒,柔聲說道:“黃叔叔,我姨娘左邊胳膊肘上的牙齒印兒,與您有沒有關系?” 黃三兒之前聽郭菀央只幫自己說話,心中已經(jīng)為自己的表現(xiàn)而得意。認為這個少年無知的女孩子,已經(jīng)上當了,正幫著自己勸說親生娘親呢,當下恬不知恥的笑道:“正是……那個牙齒印,是我多年前咬傷的……” “無恥之徒!”水蕓香終于反應過來,伸手就捋起自己的袖子,說道:“你還說在我胳膊上咬下牙齒印……我胳膊上,哪里有牙齒?。 ?/br> 伸手正要捋起袖子,郭菀央?yún)s是將她的手摁住了,柔聲說道:“姨娘,不要在陌生男子面前露了手臂……”轉(zhuǎn)頭看著郭銘,說道:“父親,您該知道,姨娘的胳膊肘上有沒有牙齒印,您一清二楚。” 郭銘這才如夢初醒,對著黃三兒,大怒說道:“無恥之徒,居然敢上我郭家來詐人!” 黃三兒這才有些驚慌,尖聲說道:“老爺,這不是小人撒謊……小人當日確實在蕓香的胳膊上咬過一口,誰知道卻沒有牙齒印兒?” “你……還要胡說八道!”郭銘氣得發(fā)抖,說道:“來人……轟出去……” “老爺,且慢?!倍∈涎壑虚W過一絲驚慌,隨即鎮(zhèn)定下來,說道:“最后一句話,或者不能證實。只是婚書卻是確實,這下如果不解釋清楚,只怕傳揚出去,還是我們郭家仗勢欺人不認人呢。” 郭銘冷哼了一聲。方才是少了一點腦子,被丁氏與黃三兒繞著團團轉(zhuǎn)了。只是丁氏這樣說話,他也不好反駁,再加上妻子積威之下,一時也不想反駁,當下就怔住。 郭菀央站了起來,看著黃三兒,笑吟吟的說道:“黃叔叔,我想問您幾件事。第一件事,您說您在碼頭做了十年工,才攢足了十五貫錢。我想要求教一下,碼頭沒夏天,碼頭沒太陽了么?我聽說,在碼頭上做工的人,一個個都被曬得烏黑烏黑的,手上腳底板都是老繭……” 郭菀央笑吟吟說下來,一群人的臉色全都變了。面前這個黃三兒,整個白白胖胖的,除了衣服陳舊破爛一點,哪有一點苦力該有的相貌? 丁氏臉色一變,這個容mama,托人做事不穩(wěn)當,怎么可以找這樣一個男人來演這樣的苦情戲? 郭菀央微笑著一句話落下,黃三兒額頭冷汗涔涔而下,說道:“老爺太太,小人其實是在碼頭上幫人算賬做賬房先生,之前……之前是為了將自己的情形……說慘一點,好打動蕓香,說夸張了,老爺太太……請原諒……” 郭菀央含笑說道:“這里夸張一點,那里夸張一點,你說的所謂婚約婚事,估計也是夸張罷?” 黃三兒急道:“有婚書為證,哪里敢欺騙老爺太太。這婚書是確確實實的,當日水老爺親手寫下來的……我敢對著青天白日立誓,如果撒謊,就叫我死無葬身之地?!?/br> 郭菀央輕笑了一聲,說道:“我聽說,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向來是不將老天爺放在心上的。再說了,死都死了,有沒有葬身之地,好像也沒有多大的區(qū)別,是也不是?” 黃三兒知道,在這個聰慧的小姑娘面前,自己的行藏已經(jīng)完全暴露。唯一的指望是手中的婚書做得夠好,能幫自己脫身。如果真的不能脫身,少不得也要將主使人給供出來了。當下疾聲說道:“小姐……請相信我,千萬要相信我,您看這婚書……” 郭菀央將目光轉(zhuǎn)向郭銘,問道:“父親,女兒能不能看看那所謂的婚書?” 郭銘詫異的看著自己的女兒。雖然這些日子來,隱隱也知道,自己這個女兒相當聰慧,曾在賞桂之會上七步成詩,小小的在太子妃面前出了一場風頭,但是畢竟那只是聽說。今日親眼看見郭菀央侃侃而談,不過幾句話的功夫,就將生母的冤枉解說明白,自己身為男子,反而不如一個小女兒,就不由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