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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要收回她的管家之權(quán)呢。自己已經(jīng)這樣表態(tài)了,她也應(yīng)該聽明白了,還繼續(xù)喋喋不休的挑撥離間,誰喜歡呢?當(dāng)下含笑說道:“是啊,三叔母的確明見。母親向來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盡心盡力做好自己手上的事情,卻不像三叔母,身在京師,卻連遼陽的事情都一清二楚?!?/br> 郭菀央這一句話,真正可以說是四兩撥千斤。陳氏臉色僵住,片刻才笑出來,說道:“這孩子倒也嘴尖牙利。” 丁氏見郭菀央為自己出氣,心中喜悅無比,當(dāng)下也笑吟吟說道:“這孩子說話沒上沒下,不懂規(guī)矩,畢竟是外面養(yǎng)大了。meimei放心,jiejie一定好好教訓(xùn)她,過兩天也就懂道理了……說來也奇怪了,這孩子之前在老侯爺老太太地方,在公主地方都是嚴謹知禮的,現(xiàn)在卻不知哪里弄錯了,竟然說出這么多亂七八糟的話來。” 郭菀央憨憨一笑,說道:“母親原諒,三叔母原諒。之前祖母與公主,都是態(tài)度莊嚴的,菀央不敢造次。只有三叔母對人這般親切,讓人不期然生了親近之意,嘴上就沒上沒下亂說了。三叔母,您……不會與菀央計較罷?” 嘴尖牙利過了,就該討?zhàn)埩?。郭菀央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br> 陳氏見郭菀央這般說話,當(dāng)下一肚子氣也撒不出來。當(dāng)下摘了自己的一個鐲子,給菀央做見面禮。又吩咐送了一套筆墨紙硯給郭玥。又說道:“還有一群兄弟姐妹,本來也是要見過的。不過他們正在上學(xué),要等下學(xué)了才能過來。尤其是琳哥兒、玨哥兒三個又在準備考試,這幾天都在用功,也不好打擾。好在你們明天也就上學(xué)了,估計也能見到了。就是三叔,因為得了皇上看重,又接了不少公務(wù),這幾天都忙著,整日就睡在軍營里,也不知啥時候能回來。若要相見,也只能等機會了?!?/br> 既然不打算將那群兄弟姐妹叫出來與人相見,丁氏也不強人所難。當(dāng)下就帶著姐弟倆回到東跨院。 甫一進門,丁氏就對著郭菀央微微笑道:“央姐兒,你今天怎么想得起與三叔母說這樣一番話?” 郭菀央摸摸自己的頭,尷尬的笑道:“母親原諒。央央原來就是一個不懂事的性子……只是聽三叔母說話……似乎有欺負母親的意思……就忍不住了……” 丁氏大笑起來,摸摸郭菀央的腦袋,說道:“好孩子,竟然知道維護母親了!難怪容mama回來,對你贊不絕口呢!”伸手摘下自己手上的一個翠玉戒指,笑道:“你先藏著,等來日再戴罷。現(xiàn)在還未曾及笄,等來日母親去給你定做幾副上好的頭面。我們二房的女兒,一個個都像花枝兒似地,她三房的幾個女兒,拍馬也比不上?!庇謱已胝f道:“我吩咐芷萱幫你主持房中事務(wù)。她是我身邊長大的,做事情極有分寸,你只放心將要緊東西都給她管理?!庇謱φ驹谶吷系墓h說道:“你今天也看見了。公主殿下對你說的那番話也聽見了。你也與母親爭一口氣,只要你有出息了,文成武就的,母親也不至于被人欺負了。你若是喜文,我就給你好好習(xí)文。你若喜武,我就讓你好好練武。你是男人,房中的事情就只管丟給兩個頭面丫鬟罷。” 第48章 郭玥忙點頭答應(yīng)。各自回到自己房中?,F(xiàn)在房中雜務(wù)還有很多,略略收拾了一下,一天也就過去了。 次日早上起來,收拾妥當(dāng),就去學(xué)堂。原來馬夫人自從丈夫生病之后,就定下規(guī)矩,孫子一輩,只要是上學(xué)的日子,就不需要前來請安,免得孩子累壞了。既然不用請安,事情也就輕省很多,當(dāng)下郭銘帶著兩人,芷萱小桃抱著兩個人的書袋,出了東跨院,繞過穿堂,過了兩道月洞門,面前一個小小的院子,就是家塾了。 郭家家塾,與尋常人家的家塾,又有些不同。邀請的先生,不是一位,而是一家。先生文仲山,乃是一個不第的舉人。也曾參加過兩次進士考試,不舉之后就斷了繼續(xù)考試的心思。將心思就放在了讀書治學(xué)教育之上。進了郭家家塾,教教孩子,閑暇自己讀讀書,做做學(xué)問,倒也自得其樂。為人端方嚴謹,就是郭英也極是尊重。何況教導(dǎo)孩子有方,郭家長子郭琳,前年已經(jīng)中了金陵府的秀才。年紀也不過十六歲而已。武將世家,秀才本就難得,何況郭琳如此年輕?就是次子郭玨,年方十四,也已經(jīng)過了童子試。郭家兩個嫡子都取得如此成績,令人刮目相看。文仲山的夫人海氏,閨名明珠,也是一個極有學(xué)問的才女。郭家就一并將她請來,教訓(xùn)女孩子讀,并兼教些女紅針黹琴棋書畫之類。 既然邀請了文先生一家,郭家就特特意撥出一個院子給文家居住。主屋三間,那是郭家三口的居所;東廂房三間打通,那就是男學(xué)的教室;西廂房三間,就是女學(xué)的教室。不過男學(xué)女學(xué),也并非完全斷絕往來。每日早上辰時,文先生講經(jīng)義,女學(xué)學(xué)生,就端了小凳兒去男學(xué)教室,坐在邊上旁聽。等講完,開講墨帖,女學(xué)學(xué)生才回自己教室,聽海氏講琴棋書畫女四書一類。 雖然路途極近,文先生卻不許諸人回自己院子吃飯。都是丫鬟小廝送到家塾來。用完了飯,略事休息,再行上課,直到下午辛?xí)r。 過了辛?xí)r,女學(xué)生各自回家,男學(xué)生卻是不能。家塾后面,另外有郭家的練武場,有小門相通。有家將小廝,已經(jīng)在家塾后面小門邊上等候。不論主要修文還是主要練武,每日都必須拿出兩個時辰來打熬筋骨。 這些都是閑話。到了教室,時間卻還早。小桃芷萱二人已經(jīng)先來過家塾,知道各自主子的位置在何處,當(dāng)下先去位置上放下東西,郭銘卻帶著兩個子女,去主屋之外,拜見先生。文先生是非常和善的性子,海氏也極好說話,郭銘又說了幾句拜托的言語,就自己離開了。姐弟兩人也回了各自的教室。 郭菀央回了自己的教室,卻見芷萱抱著自己的書袋,坐在桌子上,與另外一個丫鬟,橫眉怒目。 邊上另外還坐著一個垂髫少女,眼睛看著窗外,神色悠然,似乎沒看見這邊的情景。 郭菀央心咯噔了一下,知道那個少女,多半是三房那邊的小姐了。當(dāng)下上前,呵斥道:“芷萱,你坐在桌子上,卻是何道理?” 芷萱見小姐前來,登時有了主心骨,當(dāng)下指著那丫鬟說道:“她是三房的雪梅。她居然要搶我們的桌子!” 那雪梅瞪著眼,說道:“芷萱,你這小蹄子,話要說明白好不好?這桌子是昨天搬來的,我們小姐,昨天就坐在這桌子上!今天你居然就要搶了我們的桌子……新來的竟然要壓倒老人了,豈有此理!” 聽兩人爭辯,郭菀央已經(jīng)隱約明白了。那個垂髫少女,多半是三房的某位姐妹。給自己下馬威呢。當(dāng)下移步上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