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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么?” 李立夏,“……” 不知道為什么,心突然好累!所以,劉小彤,難道你寫里面的有色小片段,是用自己當做例子的么? 李立夏正色,盤著腿準備教訓著這位滿嘴不離rou的小家伙?!?/br> 這不是重點,我拿這個例子是想告訴你,我覺得你很成功!在你適合的這方面,你已經(jīng)比很多人做的都好了?!?/br> 這下歸劉彤沉默了。 包子似的臉皺了起來,“成功嗎?我覺得我現(xiàn)在就像一只快要死掉的菟絲花一樣。” 還沒等李立夏反駁。就見劉彤默默地又開口了。 “夏夏姐,你也發(fā)現(xiàn)了吧!我和蔣致遠之間的問題?!?/br> 李立夏傾聽著,她知道此時此刻劉彤只是下意識的問她,并不是想要得到她的回答。 果然劉彤又說了,“和他在一起,我就覺得我自己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一樣。我的整個人生都被他,安排在了身邊。” “夏夏姐,你知道那種感受嗎?” 劉彤兩只手胡亂的比劃著,那種亂糟糟的感覺強烈的表達了她內心的煩躁?!熬秃孟褚粋€人被蒙在一個罐子里面,周圍一點空氣都沒有。這樣的環(huán)境,一個人真的能活下去嗎?” 劉彤從盤腿坐在地上,改成了雙手抱腿,以一種格外委屈的樣子蜷縮在一塊兒。 說話間,也帶著嘶啞的味道。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撲面而來。 李立夏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但是她也有自己的不甘。 可以從劉彤的表現(xiàn)中,完全可以猜測出她現(xiàn)在的委屈糾結。明顯的,劉彤現(xiàn)在的情況,遠比想象中來的復雜。 “那你現(xiàn)在有什么打算呢?” “沒有,”劉彤說。 她一開始只是東宮的作者而已。 后來東宮被時代影視收購,而且又又是蔣致遠作為東宮的導演。所以這才認識了蔣致遠。 蔣致遠在她心目中是一位非常負責任的導演。在劇本剛剛開始改編的時候,蔣致遠就特意來找她。為的是想要更多的了解東宮創(chuàng)作的背景,以及其內涵思想。 在知道了蔣致遠來,是懷著一顆請教的目的的時候,劉彤就有點心動了。 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慢慢的產(chǎn)生中。 特別是在兩人相處的認識之中,不免的,她自然就會對這樣一位才德兼?zhèn)涞哪凶赢a(chǎn)生一種欽佩的感情。 蔣致遠這個人,一開始見面就不是那種特別嚴肅的人,雖然長相很大塊的感覺,但是對人特別的溫柔體貼。 還特意給她權利讓她也參與了東宮的劇本的編劇。 自然而然,蔣致遠這樣的段路劉彤自認為招架不上,所以只能俯首稱臣。一直到后來的一段時間,兩人相處得很愉快。 其實,劉彤常年寫,心里面喜歡的是那種男神級別的人物。要么是翩翩公子,要么是霸道總裁,總之,顏值一定不能低。 但是,蔣致遠完全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樣,不是那種俊美的,渾身上下都寫滿了男性荷爾蒙的氣息。 也就是這樣一個人,憑借個人魅力,讓她誠服了。 為了不錯過這樣一位心目中的理想人,她就最先表白了。 但是人和人的之間的相處,并不能只有感情。特別是男女之間。剛開始她只是認識到蔣致遠的學富五車,以及才學兼?zhèn)洹?/br> 這些優(yōu)點一步一步俘虜著她的心。 但后來她深入了解之后發(fā)現(xiàn),蔣致遠有很多方面不是她能接受的。比如,他有著莫名其妙超乎常人的不能忍受的掌控思想。 無論她做什么事,他都要第一時間知道。 而且對于她周圍的任何人都要掌握所有的資料,并且持以一種敵視的態(tài)度。 因為他的原因,她就連以前的同學,聯(lián)系都少了很多。 一開始,她還以為這是蔣致遠居然在吃醋了。但是慢慢的她發(fā)現(xiàn),不僅僅是對男生,就連女生,也絕不能近距離的接觸她。 她越來越覺得自己只是一個被蔣致遠養(yǎng)在身邊的寵物,一只專門坐在哄主人開心的寵物。 她也有將自己的內心說出來過。但是得到的只是蔑視的一笑,就仿佛在說什么笑話一般。又或者,有時候她實在不耐煩了,就會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得到蔣致遠敷衍的安慰。 這樣的情況越來越嚴重,從一開始的她還可以自己單獨出去。但后來她居然被蔣致遠帶進劇組一直禁錮在身邊。 聽到這里,李立夏覺得心有戚戚。 問道,“我記得我去的時候,蔣致遠看上去還挺……開明的?!彼龑嵲谡也坏绞裁葱稳菰~了,只能用一個開明來形容,就好像,家長對待自己的小孩兒一樣。 劉彤勉強的一笑,“那是因為我開始反抗了,夏夏姐,你知道嗎?” 劉彤交疊在膝蓋前的雙手一緊,圓圓的指頭掐進rou里面。指甲被剪得很干凈,就算是這樣,用你也不會對自己有任何傷害。 李立夏也慢慢坐下來,挨著她旁邊,想和她一點依靠。 劉彤說,“因為后來被檢查出來抑郁癥了?!?/br> 抑郁癥那樣的恐怖的字眼,就那樣輕而易舉的的說出來。聽的旁邊的李立夏心感覺被揪了一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大二的時候,李立夏曾經(jīng)有過精神病學的學習。 已經(jīng)畢業(yè)一年了,李立夏雖然對于醫(yī)學方面的知識并不是非常的了解。但是當年實習的時候進精神病院,觀察的時候的景象還是歷歷在目的。 抑郁癥說起來挺簡單的,也許大多數(shù)人都認為這只是人心情上的一些小問題。 但是其實并不是這樣,李立夏記得當初老師給他們講解過。 精神病人之中抑郁癥患者大多都是自殺身亡的。而且抑郁癥,絕對是身體上的某個機能出了問題。 除了藥物,抑郁癥患者,真的是很難治好的。要自己自然而言的恢復更加是不可能的。 如果劉彤真的患有抑郁癥,那可以想象每天她裝作那樣的開心,其實內心又是多么的痛苦。 而剝絲抽繭的談論一個人內心最痛苦的地方,必然是在傷口上撒鹽。 李立夏伸出一只手放在劉彤的背后,“劉小彤,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我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未來?!?/br> 劉彤給了李立夏安慰的一笑,示意自己很好。 “夏夏姐,其實沒那么嚴重,我只是輕微的抑郁癥,不用擔心的?!?/br> 劉彤站起來,“況且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離魔爪了,夏夏姐,你現(xiàn)在又接了這么好的電影。本人決定了,以后就向著經(jīng)紀人的方向進攻了?!?/br> 劉彤的一顰一笑顯得格外陽光,就仿佛剛才的脆弱,不存在一般。 李立夏也猜不透劉彤現(xiàn)在到底想的什么。道,“還想做我的經(jīng)紀人,那你可得往前奮斗了?!?/br> 她特意假意的逗弄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