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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是我的同學。我剛好來瑞士辦事,就借住在他的度假屋里。他這是怎么發(fā)生的?” 蘇妲己是明知故問,裝地全然不知。 警察告訴蘇妲己, 有人在酒店打出急救電話,一個金發(fā)法國女人陪嚴旭東入的院。 當醫(yī)生檢查出嚴旭東近一個小時內中了毒后,立刻報了警。 “那現(xiàn)在那個法國女人?” “已經(jīng)被我們以意圖謀殺罪名逮捕了?!?/br> 一天后, 傅愛玲乘飛機到了瑞士。 蘇妲己到機場接她。 “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傅愛玲神色中沒有絲毫擔心,她手里拿了份文件, 這是她趕到瑞士來的主要目的。 她要趁嚴旭東的眼睛尚未復明之際,騙他簽下這份文件。 文件的內容,是允許傅愛玲處理他所有資產(chǎn)的授權書。 “還沒有醒, 醫(yī)生說, 他的眼睛是暫時性失明, 還有恢復的可能?!?/br> “無所謂,我估計,他也沒什么時間去恢復了?!?/br> 車子停在了醫(yī)院門口,傅愛玲望了眼窗外,冰雪覆蓋之下,五層小樓的醫(yī)院美得像童話里的城堡。 蘇妲己和傅愛玲來到嚴旭東的病房前,正巧有個護士出來,告訴她們病人醒了。 嚴旭東醒來,無助地去拉蘇妲己的手。 “我的眼睛……”嚴旭東怎么都不能接受自己瞎了。 蘇妲己勸慰他道:“沒事,醫(yī)生說只是暫時的,將來還會恢復。” 說罷,蘇妲己看了眼傅愛玲。 對于嚴旭東對蘇妲己的親昵,傅愛玲沒絲毫反應,她看他,就像看著一個陌生人。 “你聽誰來了?”蘇妲己巧笑輕吟在他耳旁。 “旭東,是我?!备祼哿崧愿较律恚瑢佬駯|說道。 嚴旭東聽出了傅愛玲的聲音。 “是你,你怎么?”嚴旭東沒想到傅愛玲這么快就來了。 傅愛玲笑對他說道:“你走的這段時間,公司里有很多事耽擱了。他們有份文件,需要你盡快簽字?!?/br> 說著,傅愛玲遞了文件給嚴旭東,她才想念給他聽,驀地,就被嚴旭東打斷了。 轉而,嚴旭東問蘇妲己文件上的內容。 蘇妲己瞥了眼傅愛玲,對于丈夫對她的不信任,她仍是毫不在意,表情上沒有絲毫觸動。 “是深水港的物流項目。”蘇妲己按照傅愛玲事先教好的說道。 嚴旭東放下心來,在蘇妲己的指引下,他在簽字的空白處,寫上了“嚴旭東”三字。 看到文件上的簽名,傅愛玲滿意地笑了。 “旭東,我?guī)湍懔硗獍才帕撕玫尼t(yī)院,”傅愛玲柔聲對嚴旭東說道,“等下我就幫你安排轉院?!?/br> 嚴旭東同意地點了下頭。 當傅愛玲去辦手續(xù)時,蘇妲己陪坐在嚴旭東身邊。 她以為,到眼下這刻,她才算真正了解了嚴旭東和傅愛玲這對夫婦。 顯然,蘇妲己看得出,在傅愛玲面前,嚴旭東并不掩飾與她的情人關系。 這并非是急病之下,嚴旭東的冒失。 很明顯的,這是他們夫妻兩長久以來所達成的默契。 兩人互不干涉。 對彼此,他們都有份特殊的感情。 但是,這樣的感情,竟又不足以讓他們完全信任對方。 辦完手續(xù)后,傅愛玲攙扶著嚴旭東出院。 蘇妲己把行李放在車后,她與傅愛玲坐在車前座,嚴旭東坐在后排。 傅愛玲開著車子出院時,天色漸黑。 她既沒有回度假屋,也沒有往通向另一家醫(yī)院的高速路。 出醫(yī)院向東,有一條往山上去的小路。 出小鎮(zhèn)后,傅愛玲徑直開車上了這條小路,往山上去。 一路上,車上的人都沒話。 嚴旭東沉沉地睡了。 傅愛玲專心看著前方的山路。 而蘇妲己,則望著窗外,眼見著人煙漸漸稀少,亮燈的商鋪被甩在了車后,不知不覺間,外面只有漆黑陰森的怪樹灌木,以及崎嶇蜿蜒的、仿佛永沒盡頭的羊腸小道。 車里,靜得讓人心駭。 車前燈的慘白光亮就像把利刃,將黑魆魆的前路撕出了條口子,硬生生地剝出了一條路來。 車子開到一個拐角處,停了下來,蘇妲己在這里下車。 她看著傅愛玲載著嚴旭東一人,繼續(xù)往山上開去。 約等了一個小時,傅愛玲才又將車子開下來。 當車子再次停在蘇妲己身邊時,里面只剩下了傅愛玲一人。 傅愛玲的眼圈紅得厲害,分明剛剛哭過,她的手還在不住地顫抖。 蘇妲己佯作沒看見,她也沒問嚴旭東的去處。 對于他的下場,她們都心知肚明。 一個星期后,嚴氏集團嚴旭東失蹤的新聞,火爆登上了各大媒體的頭條。 傅愛玲以嚴旭東妻子的身份,正式入主嚴氏。 并且,在嚴旭東那份授權合同的有力幫助下,傅愛玲開始轉移嚴旭東在集團內的資產(chǎn)。 同一時間,系統(tǒng)告訴蘇妲己,她的任務完成分值達到一百分,已經(jīng)在辦理往下一個世界去的手續(xù)了。 臨走前的最后一天,傅愛玲敲開了蘇妲己位于梧桐路的家門。 “這是答應給你的報酬?!备祼哿嵬屏藦堉钡教K妲己面前。 蘇妲己沒有接支票,她瞥了眼支票上的“20000000”,輕蔑地笑道:“原來過百億的嚴氏集團,‘半數(shù)’才有2000萬?” 無視蘇妲己的奚落,傅愛玲又提起了嚴旭東被下毒的事 “你知道嗎?那個被懷疑下毒的法國女人,已經(jīng)被釋放了。” “是么?你對我說這個,是不是我該擔心什么?”蘇妲己并不驚慌,與傅愛玲一樣,都是一臉的云淡風輕。 傅愛玲輕笑道:“你說,如果把度假屋里的那些酒,還有你和他偷/情的證據(jù),提供給警察,他們會不會懷疑你是兇手?” “很難說,”蘇妲己貌似認真考慮起傅愛玲的話,“如果再加上嚴旭東的尸體被找到,我確實很容易被坐實謀殺他的嫌疑。因為……” 說到這里,蘇妲己笑了。 “你不怕?” “別假惺惺了,”蘇妲己懶得與傅愛玲拐彎抹角,“其實你一早安排好了。雇我本就是想找個替罪羊?,F(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有輛遍布我指紋的車子,正等著被警察發(fā)現(xiàn)呢!” “你既然知道,為什么還……” 蘇妲己的眼神犀利起來,她冷笑道:“你好好想下,帶嚴旭東上山的車,本來是誰開的?” 傅愛玲的臉色變了:“難道你……” 蘇妲己繼續(xù)說道:“你太不小心了,居然沒看到車上有記錄儀?!?/br> 說罷,蘇妲己在手機翻出一個視頻,她按下了播放鍵。 傅愛玲臉色發(fā)白,因為她聽見的一段對話,是她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