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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上了她的同時,手在探索她襯衫紐扣的解法、裙子拉鏈的位置。至于她那礙事的外套,一早就被他褪下,混亂中,讓兩人踩在了腳下。 姜青云挑起蘇妲己的興致,每次都使壞地不給她到底。因為想起這些日子來的種種爽約,他不由得產(chǎn)生了報復(fù)的念頭。 深吻之后,姜青云倏地停下來。好勝心作祟,他非要蘇妲己說一句話。 “說你要我!”姜青云低沉著嗓音,近乎命令道。 蘇妲己面色潮紅,兩條雪白的胳膊攀上了姜青云的脖子,對他嬌笑著說道:“不是讓你來了嗎?哪兒來的這么多廢話?!?/br> 就像攻防戰(zhàn)一樣,好像誰先如了對方的愿,就先輸了。蘇妲己偏不說姜青云想聽的。 兩人的腳邊,就是那個裝飾性的靠墻爬梯。 姜青云沒要到蘇妲己的話,自己就先熬不住了。 靜謐之中,猝地響起拉鏈被狠狠滑下來的聲音。 蘇妲己被壓在爬梯之上,偶然間,透過姜青云起伏的肩,她能看見墻上那副。 油畫上,漫天的星輝于夜幕之上,璀璨奪目。 事后,姜青云倚著躺在爬梯上,平復(fù)仍在劇烈起伏的心臟。蘇妲己點(diǎn)了支煙。她笑問姜青云道:“會抽煙嗎?” 姜青云搖了下頭。 “不會抽煙,還算男人么?”蘇妲己趴在姜青云胸口,將手里的煙夾到姜青云嘴邊。 姜青云學(xué)著樣子,重重地吸了一口。煙味直沖喉嚨,嗆地他咳嗽起來。 蘇妲己輕笑。姜青云不禁臉有些紅。蘇妲己輕撫姜青云的臉頰,驀地,她吸了一口煙,撫著姜青云臉頰的手,轉(zhuǎn)而拖住他的下巴。如同男人親女人的姿勢,蘇妲己以吻封住了姜青云的嘴,將煙灌進(jìn)了他嘴里。 恍恍惚惚間,姜青云完全迷醉其中。剎那間,他自覺身上的每一個毛孔全張開了,他的心臟又劇烈跳動起來,他喉嚨發(fā)緊,他無處安放的手狂亂地?fù)ё×藨牙锏娜恕?/br> 鈴~~~~~~ 畫廊外,有人在按門鈴。 蘇妲己完全不像姜青云那般的心醉神迷。她淡定地掙脫了他,一件件地把地上的衣服穿起來。沒多一會兒,蘇妲己便同姜青云剛來時,是同一個模樣了。 “你先到后面去待會兒?!碧K妲己邊往大門走,邊對姜青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姜青云站到后面的房間里。從他所在的位置,剛好可以看見從大門進(jìn)來人的模樣。 只見進(jìn)來的是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三十多歲的年紀(jì),相貌俊逸,成熟穩(wěn)重。他送了束香檳百合給蘇妲己。蘇妲己接花時,那人還親吻了她的臉頰。 姜青云認(rèn)得進(jìn)來的人。他是常在電視上出現(xiàn)的人物,東宇集團(tuán)的執(zhí)行總裁楊雋。 “聽說今天的畫展很成功?”楊雋話里,充滿了對蘇妲己的欣賞,“明天媒體寫出來的新聞,一定很好看。” 蘇妲己抬了下眼,看見了隱秘在后面陰影處的姜青云。被發(fā)現(xiàn)的姜青云,立即往后退了一步。 蘇妲己笑而不語。楊雋拉她的手,她沒有躲。如了楊雋的意,她倒進(jìn)了他的懷里。 姜青云盡管在陰影中,但蘇妲己還是能感受得到他面色的陰沉。她不禁暗自得意,在楊雋吻她時,嘲弄地瞥了姜青云一眼。不覺得間,姜青云的手緊攥著成了拳頭,握得死死的。 一吻過后,蘇妲己柔聲對楊雋說道:“我們換個地方吧!” 說罷,蘇妲己順手在展柜的臺上留了串鑰匙。 楊雋攜蘇妲己走了好一會兒,姜青云才從后面出來。有生以來,姜青云第一次覺得自己原是見不得光的。起碼在蘇妲己的眼中,他就是這樣。 由于前門鎖了,姜青云只得用蘇妲己留下的鑰匙,從畫廊的后門離開。 出門時,姜青云的手機(jī)響起。來電的是周雨蓉,姜青云接都沒接,徑直掛斷了。 之后的幾天里,在各大新聞里,姜青云常見到楊雋的身影。有意無意的,他特別地留意這人。雖然理智告訴他,蘇妲己與誰談戀愛,甚至發(fā)生關(guān)系都與他無關(guān)。但情感上,他卻控制不住地去關(guān)注這事。 “別傻了,”姜青云總這樣開導(dǎo)自己道,“你不過是個一年期的合同工而已?!?/br> 蘇妲己又是一連多日的消失。就仿佛那次在姜青云身上得到滿足后,她不再需要他,便又將他暫時丟棄一邊了。 有一天,姜青云在路上走著。一輛汽車忽然在停在他身旁。車窗快速降下,周雨蓉從里面探出頭來。 “青云,我們談?wù)?。?/br> 姜青云本不想在街上多逗留,但想著還是和周雨蓉把一切都說清楚得好,免得以后再生枝節(jié)。于是,他答應(yīng)了周雨蓉。兩人就近找了個咖啡店坐下。 “我想和你解釋那天的事?!敝苡耆芈犎苏f在溫泉酒店時,頭天晚上,姜青云曾在她房門外站了會兒。她猜到了自己和何少峰的事,一定是被姜青云知道了。雖然姜青云已經(jīng)不是她的理想對象,但她仍想把他放在留待選擇的備胎籃里。因此,她幾次找姜青云,就是為了解釋清楚這事。 “不必了,我們又沒有關(guān)系,”姜青云冷言道,“你用不著向我解釋?!?/br> 說罷,姜青云起身離開。臨走時,他對周雨蓉說了最后一句道:“以后沒什么事,別打我電話了。” 姜青云本以為會和周雨蓉談上一會兒??蓪?shí)際坐下來,他發(fā)現(xiàn)竟連多一秒的時間,都不想與她待了。 離開周雨蓉后,姜青云又在外面閑逛了段時間。當(dāng)他回到家時,夜色已深。 姜青云進(jìn)門時,臥房的燈亮著。蘇妲己坐在床邊的沙發(fā)上,似乎已經(jīng)等了他一會兒。 “我看見你了!”蘇妲己冷冷地說道。 姜青云今天和周雨蓉是偶遇。他奇怪蘇妲己是怎么知道的。除非,姜青云震驚地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一直在被人監(jiān)視。也只有這樣,他的一舉一動才會被蘇妲己掌握的那樣清楚。想到這里,他不禁背脊發(fā)寒。 “我們只是坐了一下,聊的連五分鐘都沒有?!苯嘣平忉尩馈?/br> 蘇妲己嘴角揚(yáng)起冷笑:“還記得我們最后一條約定嗎?” 說著,蘇妲己把手邊的紅酒遞給姜青云。姜青云接過來時,回答道:“記得,這一年里我只屬于你?!?/br> 杯里的酒,姜青云一飲而盡。酒有些上頭,剛喝入口,就讓他的頭昏沉起來。 姜青云的視線模糊了。他站不穩(wěn),被蘇妲己按到了床上。隱隱的,他聽見蘇妲己對自己說道:“你大概只記得規(guī)矩,忘了還有懲罰吧?” 懲罰? 猝不及防的,他聽到自己的皮帶從環(huán)扣里解出,再直接抽出來的聲音。他極力起身,因為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 酒是被下了藥的。姜青云根本無從反抗。蘇妲己沒花多少力氣,就將他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