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49
用這一招攻擊你如何?” 周衛(wèi)極搖頭,“你力度不夠,水秀,你來。” 水秀點頭,上前便與周衛(wèi)極交手。因是要示范給宇兒看,周衛(wèi)極故意買了個破綻,利用野馬分鬃架開水秀的胳膊,門戶大開。水秀趁機以左腿支撐,右腿飛速踢向周衛(wèi)極的胸口,周衛(wèi)極向左撤了一步,水秀的腿快速又至,周衛(wèi)極快如閃電地一個中位掃腿,直接攻向水秀的支撐腿,水秀收腿不及,被周衛(wèi)極掃出去兩三步。 只是示范而已,兩人的力道都已空置,水秀并未受傷。宇兒看了個明白,連連點頭。周衛(wèi)極又陪他們練了一會兒,才進屋,見藍怡正坐在帳幔中看書。 “瑤姨不是說,飯后走動走動好一些么,怎又上炕了?”周衛(wèi)極不解問道。 藍怡苦惱地托腮看著周衛(wèi)極,“懷孕后,驅蚊的艾草也不能用了,我招架不住院中的蚊子,只能躲在帳幔中。” 藍怡有多招蚊子喜歡,周衛(wèi)極是十分清楚的,忍不住伸手進去揉了揉她的腦袋,“明日我在院中的梧桐樹下給你做個弄個架著帳幔的竹床,屋內熱,憋悶壞了?!?/br> “還是算了吧,西院槐樹下已有一個了,我若要在院中休息,去西院便是,那院里也清靜些?!彼{怡笑道,“不過,現(xiàn)在西院也漸漸熱鬧了,經常有人叩門求醫(yī)。我在院中竹床上躺著看書,也不像話?!?/br> 周衛(wèi)極覺得自家的院子還是小了,應再大一些,隔出內外院來,內院輕易不放人進去,在院中挖一處活水,水上給媳婦兒置一座乘涼賞月的涼亭,四邊掛上帳幔,這樣媳婦兒才能舒坦放心的在里邊乘涼。 “也好,好在已經過了處暑,明年咱們再置。”周衛(wèi)極說完,去浴室梳洗一番,也鉆進帳幔,拿了藍怡手中的扇子替她扇著,“在看什么?” 藍怡把書向周衛(wèi)極那邊推了一推,“是你剛帶回來的話本,很有趣?!?/br> 周衛(wèi)極笑意溫柔,便知道她會喜歡,所以自己才在邊關四處搜集這些閑雅志趣的話本來給她解悶。藍怡把書收起來,對周衛(wèi)極道,“明日|你去姐家一趟,去看看jiejie姐夫,送些糧過去。敏兒的奶奶不想讓她過來讀書,你去提一句吧?!?/br> 周衛(wèi)極點頭應下,伸手輕輕撫摸藍怡的肚子,“今天閨女可又動了?” 藍怡要頭,忽然捂嘴笑道,“我給閨女起了個胎名,你猜,叫什么?” 周衛(wèi)極看著慧黠的小媳婦兒,配合問道,“我猜猜,定與你喜歡的東西有關,叫書兒?” 藍怡搖頭,“不是。” 周衛(wèi)極笑著又猜到,“草莓?” 藍怡笑意更大,“近了,再給你一次機會,猜不到,是要罰的!” 周衛(wèi)極故意蹙起眉頭,用力想著,“叫薯兒?” 藍怡生氣地拍著周衛(wèi)極的肩膀,“你家閨女才叫耗子呢!” 周衛(wèi)極悶笑,“我猜不出,認罰?!?/br> “不過,你猜的也很近了,叫瓜兒,很好聽,是不是?”藍怡滿面溫柔地撫摸著肚子,“娘的瓜兒,好好長大哦~” 周衛(wèi)極摸摸下巴,表情甚是微妙,“這丫頭,長大了定然很吵?!?/br> “為何?”藍怡不解問道。 “呱兒,呱兒,沒生出來便被你這樣呱呱叫著,能不吵么?” 藍怡瞪起眼睛,怒道,“不是老鴰!是西瓜的瓜!” 周衛(wèi)極哈哈大笑,也摸著藍怡的肚子,“嗯,不錯,很像個西瓜?!?/br> 藍怡白了他一眼,“女兒的大名呢,你起好沒有?” 周衛(wèi)極苦悶地皺起眉頭,“起了好些,沒一個中意的,媳婦兒再容我些日子,一定給女兒起個富貴長安、旺夫利子的好名字?!?/br> 起名字,說不講究便不講究,貓啊狗的隨便叫著;說講究也講究,生辰八字和三才五格須配置好才可。瓜兒還在腹中,讓周衛(wèi)極給她起名字,不過是讓他能夠多一個牽掛,不要在戰(zhàn)場太拼命而已。其實,按著周家的輩分,自己的女兒定是要叫周花啥的,藍怡委實覺得,配上這兩個字,要起個朗朗上口又寓意深刻的名字,不容易,“那你就慢慢想吧,左右瓜兒還有五個月才出來,到時候你能起個好聽的名字便好。” 周衛(wèi)極頓時感到時間緊迫,決定買本帶回去,無事時就翻一翻,一個字一個字地選,定要挑出最好的一個來。 藍怡好笑地看著他這副愁苦的模樣,拍拍桌子,嚴肅道,“不是要認罰么,過來,把上衣脫了!” 周衛(wèi)極頓時雙眼火熱地看著藍怡,聲音也暗啞了幾分,“媳婦兒,宇兒他們還在院子里,你再忍半個時辰,他們睡了,咱們再……” 藍怡就知道他會想歪了,但聽著他分外誘人的嗓音,身子也忍不住酥麻了幾下。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藍怡伸手拿過周衛(wèi)極手中的扇子,抬手敲了敲他的頭,“瞎想什么,我是要看看你身上,有沒有添新傷疤!” 周衛(wèi)極卻被她嬌羞地模樣撩得更加火起,傾身向前,親了親她通紅的耳朵,啞聲道,“媳婦兒,你的臉,怎紅成這般,很熱么?” 感謝書友陸上魚水上游投來的月票,謝謝支持。 第七六九章 我可以的 藍怡推開周衛(wèi)極,嗔怒道,“你跟火爐似得靠過來,我能不熱么?” 周衛(wèi)極低低笑了,“是,都是被我烤的。” 藍怡越發(fā)覺得羞憤,瞪眼嘟起小嘴,“脫衣服,讓我看看。你這樣躲著藏著,是不是又受傷了,怕我看見才顧左右而言他?” 說著說著,藍怡的眼眶便紅了,夢里多少次見到他鮮血淋漓的樣子,驚醒以后久久不能入睡。 周衛(wèi)極心疼了,趕緊解開無袖汗衫的扣子脫下啦,露出寬闊厚實的胸膛,“莫哭,莫哭,沒有受傷的,不信你看,一道傷口也沒有?!?/br> 藍怡擦擦眼睛認真看了一遍,又道,“轉過去?!?/br> 周衛(wèi)極聽話地轉過去。藍怡又認真看了,出了手臂上的幾道,身上真的沒有新添傷口,嘴角勾起,開心極了,“真的沒有?!?/br> 周衛(wèi)極穿上衣服,把她輕輕摟在懷里,“怎么會有呢,你給我的那件軟甲,我從不敢脫下來,就怕受傷了回來無法見你?!?/br> 若非那件軟甲,他的胸背上,定要添好幾道傷口的。想到這里,周衛(wèi)極不禁又想起拓跋孝直,皺了皺眉頭。 藍怡靠在丈夫懷里,聽著他平穩(wěn)地心跳,很是安然地揉著他衣服上的盤扣,“腿上呢,那件軟甲護不住腿的,腿上有傷口沒有?” 周衛(wèi)極蹭著她的頭,實在愛極了這種恩鬢廝磨的感覺,“待會兒給你看,也只有幾道小傷而已,都沒有傷到骨頭?!?/br> 沒有傷到骨頭,在他眼里都是小傷,藍怡小心翼翼地錯開些身子,不敢再將重量壓在他的腿上。周衛(wèi)極卻不依,又把她抱了回去,“拓跋孝直到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