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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兒子自己去生,別來打我兒子的主意?!?/br> 程自牧的臉色冷下來,周遭空氣也跟著發(fā)冷,“周夫人定是不肯了?” “不錯,絕對一點可能也沒有?!彼{怡言之鑿鑿地道,“我還有事,失陪?!?/br> 說完,她站起身,走出客棧,如花緊跟著她出去,“夫人?!?/br> “盯緊程自牧一家子,有什么動靜回來告訴我。還有,最近客棧的飲食一定要留心,他手段狠辣,防著他下藥?!彼{怡吩咐道。 如花點頭,“夫人,要不要我去教訓(xùn)教訓(xùn)他?”回到北溝村,如花跟于燕一樣,不再以奴婢自稱。 藍怡搖頭,“暫且不必,他是個睚眥必報的性子,莫因小失大。還有,若是他們傳出什么閑話,你一定要及時制止。” 如花點頭應(yīng)下。藍怡轉(zhuǎn)身下山,沒想到還沒出客棧門口,就見程自牧拎著一個大包袱過來,“周夫人,我七弟住在你的府上多有打擾了,這些是他的東西,煩夫人幫他拿過去吧。” 藍怡看看大包袱,攤攤手,“我還要去地里干活,等見到小七我告訴他,若是他需要,會找你來取的。” 程自牧臉色微冷,看著藍怡自在從容地走進牡丹園,去尋花匠。見到那個花匠,他眸光一閃,沒想到趙尚景來了這里,他招手喚過管事,“去查,把周衛(wèi)極一家子的事情查清楚,特別是誰跟他們關(guān)系不好,周家誰做主等?!?/br> 藍怡到趙尚景身邊,看他認真翻看著牡丹花的葉子,面色凝重,“趙大叔,花葉子上病了么?” 趙尚景點頭,掐下一片葉子,指著背面的針尖大小的黃點道,“這是蟲,今年天旱,牡丹也火氣大,若讓它們長起來,不好治啊。周二嫂,明天得多找?guī)讉€人,咱們先把上病的葉子剪下來燒掉,再給牡丹植株抹藥,希望能治住。” 藍怡翻看了幾棵樹的葉子,斗發(fā)現(xiàn)了幾片有黃點的,點頭應(yīng)下,去找王二叔讓他幫忙找人,并通知村里其他載種牡丹的人家,一起除病葉。 本來明天打算移栽番薯的,也只有先推后了。 第二天,在牡丹園里幫著除葉的,除了趙素毅等幾個常幫忙的,還有水秀、于燕這兩個“高手”,無名先生和蘇永珅這樣的夫子,梁進這樣的名醫(yī),小七和夏重瀟這樣的大家少爺,旁人還好,梁進過來園里給牡丹摘葉,惹得來賞花的各家小姐頭暈?zāi)垦#薏坏迷缘共黄?,紛紛懷疑自己的腦子和眼睛出了問題。 藍怡帶著斗笠,死也不肯抬頭,怕被周圍人的眼刀子扎死。這該死的梁進,說了讓他在家里等著,他卻眼皮一抬,兇巴巴地道,“你不是叫我過來給你造勢么,呆在院子里,給鬼看,嚇鬼么?!” 現(xiàn)在好了,鬼沒嚇到,園子里的人都嚇到了,她也嚇得不輕啊。劉氏湊過來,滿眼崇拜地看著藍怡,“嫂子,你啥時候跟梁郎中認識的,我咋不知道,他這樣的人,竟能跑過來幫咱們的牡丹摘葉,我不是在做夢吧……” “是宇兒和文軒那次生病認識的,一來二去的也就熟了。他今天過來游園,見到咱們干活順手幫忙而已,我跟他真不熟的?!彼{怡徒勞解釋道。 劉氏和陳氏相對一笑,滿眼不信,“嫂子,你騙鬼啊!不熟他能夸著籃子幫咱們摘葉?行了,別的我也不管,嫂子,以后家里人再有賈嬸子解決不了的疑難雜癥,就交給你了啊?!?/br> 藍怡點頭,這點還是能做到的。 一貫沉穩(wěn)的陳氏偷笑,忽然湊過來,在藍怡耳邊輕聲道,“嫂子,梁郎中莫不是瞧上咱們賈嬸子了吧?” 藍怡腿一軟,直接栽倒在牡丹棵旁邊,滿臉驚恐地看著陳氏,“二弟妹,你從哪看出來的?”(。) 第六三三章 飛檐走壁 陳氏笑著扶起她,神秘兮兮道,“這有啥難的,他是郎中,賈嬸子也是,倆人醫(yī)術(shù)高超,這不正是嫂子說的有共同語言么,還有,我剛才我看賈嬸子給他送水,梁郎中還扯了扯嘴角呢。” 劉氏也捂嘴樂,“二嫂,你這么一說,還真是啊,雖說賈嬸子比梁郎中大個六七歲,但這也沒啥啊,就憑賈嬸子的模樣能耐,配哪個配不得?” 藍怡無奈的看著她們,痛惜道,“三弟妹,慎言。二弟妹,你現(xiàn)在是女夫子,說話更該講究些才對。小心我告訴瑤姨,她在你們倆的湯藥里加?xùn)|西?!?/br> 賈氏擅長婦科,陳氏和劉氏都請她配了補氣補血的藥吃著,這么一聽都縮了脖子,滿臉祈求的看著藍怡。 “娘,你怎么樣,摔疼了么?”宇兒跑過來,小心地扶著藍怡,擔(dān)心問道。他剛把樹葉倒進山下的坑里,回頭就見娘親摔倒了,趕緊跑了上來。 藍怡摘下手套,取出帕子給他擦汗,“沒事,娘就是被絆了一下,沒摔傷?!?/br> 宇兒皺眉看著平坦的地,這樣的地還能絆倒,娘妻真的是太累了,“娘,我扶你到旁邊歇息一會兒,摘葉不著急,這么多人,晌午之前肯定能弄完?!?/br> 藍怡本想拒絕,但看他眼里的擔(dān)憂,便點了頭,“也好,你陪我過去喝點水?!?/br> 宇兒點頭,扶著藍怡到?jīng)鐾だ镒?,快步到客棧里取了水出來,倒給藍怡,“娘喝?!?/br> 藍怡點頭,就著他的手喝了幾口,“你也喝點,陪娘坐會兒。” 宇兒喝完水,見到外邊筐子里的牡丹葉又滿了,站起身,“我先去把葉子倒了就回來?!?/br> 說完,不待藍怡攔著,他快步走出去,雙手用力,輕松地舉起筐子,快步走到山下,倒了葉子又輕松回來,滿臉笑意地站在藍怡身邊,“娘,你看我的步法,是不是越來越穩(wěn)了?” 藍怡點頭,他這幾日跟著水秀練習(xí)一種新的步法,是見了成效。水秀雖不喜言語,但是對宇兒和文軒是一樣的尊敬,宇兒要跟他學(xué)功夫,他毫不猶豫地就應(yīng)了,認真地教著,“宇兒,我覺得你再練下去沒準真的能飛檐走壁呢。” “什么是飛檐走壁,聽起來很很厲害呢?!背檀蠓蛉擞杉毷萆n白膚色的程大少奶奶小蔣氏扶著,走進涼亭,笑看著宇兒,滿是趣味地問道。 宇兒正開心著,笑著解釋道,“是輕功,等練成了,能夠平地躍起一丈余高,還能踩著墻壁和房頂飛快地跑,所以叫做飛檐走壁?!?/br> 程大夫人滿臉慈愛地彎腰問道,“那真是不錯。宇兒快練成了么?” 小蔣氏的目光緊緊盯在宇兒身上,手指甲深深印在手心里,不用懷疑,這絕對是程自牧的種! 宇兒自幼對身旁的人面部變化就很敏感,他看了一眼小蔣氏,臉上的笑收了,“沒有?!?/br> 藍怡站起身,“伯母,你們且在此歇息,活兒忙,我們得接著忙活去?!?/br> 蔣氏微笑點頭,夸獎宇兒道,“宇兒這么小的年紀就能幫著家里干活了,真是好孩子。待會兒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