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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r> “師妹果真與一般女子不同,遇此大事竟能不慌不亂,帶著幼主千里奔波至此。足見師妹毅力超乎尋常,難怪恩師他老人家會收你為徒?!彼{俊正贊賞幾句,話鋒一轉。語有所指地接著說道,“愚兄之前也見過失憶之人,都是忘記事情惶恐不已,卻不曾見與師妹一樣失憶之后卻多了諸多本事的。若非這張面孔。愚兄還真不敢把你和之前的小丫頭看作同一人呢?!?/br> “我也沒多了什么本事。只是這兩年多了些閱歷罷了?!逼鋵嵥{俊正所言也不算差,自己與春桃,可不就是換了一個人么。 藍俊正低頭飲茶,目含冰意,語氣卻依舊溫和,“師妹過謙了,能讓王家老夫人將唯一的嫡孫托付于你,能讓恩師收你做唯一的女弟子。能讓戰(zhàn)王手下愛將娶你為妻,還能以你一人之力支起青山商記的招牌。可不是只增了兩年閱歷就能做到的。” 藍怡眉頭微跳,他怎么會說青山商記的招牌是自己支起來的呢?不過若真是有心去查,發(fā)現(xiàn)自己與青山商記有關也不算奇怪,但是他該說自己在其中持股才對。不過藍怡知道若是自己問他這些,他也絕對不會說的,“師兄謬贊,或許真如師兄說說,大家覺得小妹我心中頗有溝壑,毅力超乎尋常吧。” 藍俊正微怔,看著她回不過神來,暗道這小丫頭的言語神情,與她爹王承德還真是有幾分相似,不想說的任你怎樣問,依舊一字不肯吐露。與她這般周旋下去也不會有用處,“也對,師兄眼拙,比不得王大哥,他定是早就發(fā)現(xiàn)你聰慧過人,否則也不會把你與蓮mama一同安排到風華絕代的嫂夫人身邊伺候。蓮mama你可還記得?她追隨在嫂夫人身邊多年,你們失蹤后不久,她也就不知去向。以她對嫂夫人的忠心,怕是如今還不知在何處尋找你們吧?!?/br> 蓮婆子的確是與春桃一樣被王明哲安排在姚依柔身邊貼身伺候,但是藍怡記得王承德說過依柔母子和春桃失蹤后不久蓮婆子就死了,藍俊正為何說她是失去蹤跡呢? “師兄,我聽爹爹提起,蓮mama已經故去了?!?/br> 藍俊正故作驚訝地看著藍怡,“王管家這樣對你說的?那定是愚兄認錯人了,前年在蘇州城外,我見一人步履匆匆而過,那模樣背影與蓮mama有八分相似,還以為是她呢。” 蘇州,乃是姚依柔當年在尼姑庵靜養(yǎng)之處,蓮婆子就是王明哲從蘇州王家的店鋪里挑出來去照顧依柔的。藍俊正談及蘇州,談及蓮婆子乃是何意? “師兄當真是記憶超群,竟連王家的下人模樣都記得清楚。”藍怡眨眼敬佩地說道,“我就不成,只能記住身邊的幾個人,在村里住了快三年也沒能完全分清誰是誰?!?/br> 藍俊正臉色微沉,馬上又掛起燦爛的笑意,“不過是因為蓮mama經常跟在嫂夫人身邊,才略有印象。不怕師妹笑話,愚兄也經常認錯人的,去年在我四哥梅縣城南的別院中遇到一個老奴,長相也與蓮mama有七八分相似,若非四哥說那老奴已在別院多年,我還以為是蓮mama尋王家嫂夫人尋到四哥別院去了,呵呵。” 藍怡心中一動,也跟著笑了起來,“我不記得蓮mama的模樣,聽師兄這么說,好似她長了一張大眾臉,到哪里都能遇到與她長得相似的人。” 藍俊正微微點頭,不再談論這個話題,又隨意談起閑話,并不時注意著院中的動靜,“怎這么久,也不見文軒回來?” “這孩子現(xiàn)在皮得很,天氣好哪里還能在家呆的住,早就跑出去和村里的孩子不知到哪里瘋跑去了?!彼{怡故作無奈道,心中警惕著。 “男孩子么,就該如此才對?!彼{俊正站起身,優(yōu)雅笑道,“時候也不早了,師妹,我此次前來是幫于伯拔幾棵大蔥回去,不曉得師妹將溫室種在何處,愚兄可否前往一觀?” 藍怡點頭,帶他到溫室去拔蔥,藍俊正看著又是一番夸贊,不再提起往事。藍怡彎腰給他拔起一把蔥,又割了一捆韭菜,讓他帶回去給于伯添菜。 待賈氏回來,藍怡問起她蓮婆子的事情。 賈氏略作回憶,“蓮mama在你們失蹤后,十分焦急地跟眾人四處尋訪你們,后來失足落水,丟了性命?!?/br> 藍怡接著問道,“她在哪里落水,是誰發(fā)現(xiàn)她的?” 賈氏微微搖頭,“當時府里正亂著,我也只是聽人提起過這樣幾句,具體的便不知曉了,桃兒為何問起蓮mama?” 文外之言:各位書友,實在抱歉,最近身體欠佳又事情頗多,無法保證****更新,還請大家原諒,我正在努力調試中。額……希望大家不要拋棄我,才好……(。) 第四八五章 生意新起 “方才藍俊正說起我和軒兒失蹤后,去年他在梅縣還見到過一個與蓮mama相似的人,我我記得父親說過蓮mama已經去世了,所以才有些好奇,莫不是蓮mama在梅縣還有姐妹?”藍怡接著問道。 聽到是藍俊正說的,賈氏也有幾分奇怪,“藍六爺怎會提到她呢?大爺把大夫人從蘇州帶回來時,大夫人身邊只蓮mama一個隨身伺候的婆子。老夫人派人查過,蓮mama本是王家在蘇州的一個鋪子的管事的妻子,那管事死后她就在鋪子內做事,為人少語踏實,無兄弟姐妹亦無子女?!?/br> 所以,藍俊正看到的,不可能是蓮婆子的姐妹,那么,他好端端的提到蓮婆子做什么?他不似無的放矢,隨后而談的,“瑤姨,你最近不要帶著軒兒到客棧去,盡量避開藍家人,以免多生事端?!?/br> 賈氏連忙應下,亦擔心藍怡的安危,“桃兒,藍家曾幾次派人捉拿你,這次他們過來,會不會還找你的麻煩?” 藍怡微微皺眉,想到在綠玉院內見到藍家兄弟時藍五是守在門口的,看著他平靜無波的面容,又安心下來,“應該不會,我不記前事的事情他們都是知道的?!?/br> 賈氏后來也聽藍怡簡單說起過藍家為什么要捉拿她,此時忍住不氣憤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藍四爺與咱們大爺幼時便玩在一處,好的跟一個人似的,哪成想大爺剛去了。他就動了這樣的歪念頭!害死大夫人,害的軒兒和你流落在外,害的你爹和春榮在牢里吃盡苦頭。你娘的眼睛差點哭瞎了。偌大的藍家,家主的嫡子,卻做出這樣的腌臜事情來,若是被人知曉了,吐沫星子也得把他淹死!” 藍怡何嘗不恨呢,他們何止害死了文軒的娘,也害得春桃不知魂歸何處。害的自己一頭撞進來,無法離去。但是,這都是過去的事情。恨意和懊惱亦無所用,還是要往前看才是。 “瑤姨,不管如何,藍家這些人。咱們敬而遠之為好?,F(xiàn)在最重要的是要軒兒在此平安長大?!彼{怡安慰她道,“不管他們兄弟如何,咱們以不變應萬變,不可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