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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氣,“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好?!彼{五這次真的轉(zhuǎn)身而去,“我曉得有人在查藍家的事,你不要摻和,不要和張平育走的太近。” 藍家就真的這么神秘?不過是小小梅縣的第一商戶、粗通易學(xué)罷了!藍怡心中對藍五的態(tài)度不屑,還是向前走了幾步,“你們藍家,可是在做窮兇極惡,禍國殃民之事,否則為什么怕人查?” 藍五腳步微頓,沒有回頭便走進分茶店,混在人流中消失不見。 藍怡也有些愣住,難道藍家真的在干什么大壞事?藍家的水果真不淺,她得回去告訴父親和張平育,離著藍家遠一些。父親關(guān)系藍家,不過是在意自己和文軒的安危和依柔的死因,現(xiàn)在既然知道依柔的死定與藍家有關(guān),而有藍五在,藍家短時間內(nèi)也不會威脅到她們母子的安全,可以讓父親收手了。 至于張平育關(guān)注藍家的原因,應(yīng)不是全為了了解依柔的死因,不管是什么目的,她也要讓父親提醒一下他,藍家已經(jīng)注意到他了,否則藍五也不會提醒她。 藍五這個人,態(tài)度果真很奇怪!他到底是藍家的什么人? 藍怡忽然又覺得肚子悶痛起來,她這一圈折騰的委實有些過了,脫了這些時候,娘親該等急了吧。 藍怡一出分茶店果真便遇上了已經(jīng)排到寺廟臺階的鄭氏焦急的眼神,她快步走了過去。 “好些了,還難受不,不行就再去喝些熱水?”鄭氏打量女兒,“你先在這坐著,娘去給你買個暖手爐抱著?!?/br> 藍怡拉住鄭氏的手,望望仍舊沒頭的隊伍,“娘,我好多了,您去分茶店歇會兒,我排著吧?!?/br> “娘去去就會,你先在這等著?!编嵤厦畠旱氖郑鋈活D住,拉住她的衣袖,低聲說道,“你個粗心的丫頭,血怎么都弄到衣服上了,好好今天穿的不是白綢,帕子呢,拿出來娘給你系上。” 藍怡低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袖上有星星點點的血跡,這哪里是她的血,而是藍五那個討厭的家伙的。 還好鄭氏給自己找了這么個“合適”尷尬的理由,藍怡伸手去取帕子,一愣,“娘,我把帕子丟在茅房里了。”實則是她用來給藍五擦血,帕子隨手就扔了。 鄭氏臉色發(fā)臭,“閨女家的帕子可是貼身之物,哪能隨便丟的!若是被有腌臜心思的人撿去找過來,我看你到哪里說理去!這么大了怎么還是這么讓娘不省心,還不如小時候……” 見鄭氏教訓(xùn)起來沒完,藍怡趕緊搖搖她的衣袖,“娘,女兒的帕子上就繡了把草,就算誰撿了也認不出來的。您快去吧,剩下的先留著,等您回來接著訓(xùn),行不行?” 鄭氏長處一口氣,怒其不爭地搖搖頭,急匆匆向著分茶店走去,人有三急,有些事的確拖不得。 “嘿嘿,”后邊陪著娘親排隊的憨兒五子見藍怡這樣撒嬌避免挨罵,馬上覺得她十分聰明,自己也學(xué)了一招。 站在藍怡身后的五子的娘親見兒子這么傻呆呆地沖著人家笑,一巴掌招呼在他的腦袋上,“你個憨兒!有這么對著人家閨女笑的嘛,讓人家看見叫人把你打了咋辦?也就這妹子心眼好,不跟你一般見識!” 藍怡本坐著,聽她這么說暗笑,這婦人叫自己娘親大姐,喊自己妹子,這輩份,也真夠亂的。 正想著馬上實踐新的挨罵絕招的五子,馬上現(xiàn)學(xué)現(xiàn)用,嬌滴滴地拉著娘親的衣袖,“娘,你想尿尿去不?別憋壞了,趕緊去吧,剩下的話回來再罵,中不中?” “哈哈哈哈——”周圍排隊的人笑做一片,婦人被兒子的蠢樣氣紅了臉,抬手就又是一巴掌! “你個呆子!你半天連口水都沒給娘喝,娘肚子里一點存貨都沒有,去茅廁干什么?!” 藍怡也忍不住笑了出來,站起身把小凳子讓給婦人坐,“嬸子,您坐會兒吧?!?/br> 那婦人推辭幾下,被五子按著坐在臺階小凳子上,“哎呦,真是個好閨女啊!你娘真是好福氣,看看,看看這小模樣長的,一看就……” 婦人把藍怡夸得都覺得她眼睛有問題了,嘴角也笑得發(fā)僵,早知道這樣還是自己坐著得好。 “吧啦吧啦——”婦人終于夸夠了,一抹嘴,對藍怡笑得與五兒相仿,“閨女,看著你年紀不大,定親了沒?” 文外之言:我只是負責(zé)發(fā)稿的,南極藍大人帶著她家小寶寶回老家度假去了。() 穿越之寡婦丫鬟 正文 第二六二章 無關(guān)風(fēng)月 清明之后,天氣日日暖了起來,藍怡和文軒換上春衫,除了到周老夫人那里去請安陪伴,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四處游覽好春光。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fēng)冬有雪。春日里正是賞百花的時候。被寒冬壓抑了數(shù)月的草木,在春姑娘的和煦吹拂下,瘋狂地吐露著各色生機,脫去一身棉衣的人們也是渾身干勁,藍怡和春榮帶著文軒,恨不得賞盡百花,杏花落了看桃花,桃花隨流水走了看梨花,樂此不疲。 醫(yī)科圣手盛婆子回到王家照料周老夫人后,老夫人的身體果真有所好轉(zhuǎn),這半月下來僵硬發(fā)麻的左臂也漸漸有了活動能力,讓大伙安心不少。周老夫人經(jīng)此一事,急著為兒子報仇的焦躁情緒反而安穩(wěn)下來,不再一遍遍地催促王承德調(diào)查跟蹤王明禮的情況,而是專心吃齋念佛,偶爾也隨著藍怡和文軒四處踏春。就連王明禮外出數(shù)日歸來登門給她請安時,周老夫人也是面色如常的跟他說了幾句閑話,王明禮走后她只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的背影,久久不移,然后說了句:“看來,此次他要辦的事,成了?!?/br> 藍怡帶著文軒去看望身子越發(fā)重了的夏婉時,夏婉曾告訴她,米義超說田道之回來后也是心情不錯,接連為梅縣百姓辦了幾件實事,百姓們對這位斯文的父母官自然是感恩戴德的。 也就是說,田道之此次就算不能低空過關(guān),最多也就是擦破一層皮了,藍怡不懂官場的勾心斗角,只嘆息這次便宜了他們。 不過若順著王明禮的想法和位置去想,也能猜到這樣的結(jié)果。王明禮是個小心謹慎又只看重效果的人。他既然肯隨著田道之去,就是有七八分把握的。 歸來后的王明禮更是全副心思地放在讀書上,只留了夏嬌在身邊添香,家里的另外幾個如花美妾那里便很少去了,懷著身孕的二夫人田氏也安穩(wěn)養(yǎng)胎,沒有跟他吵鬧。就連不懂事的王文庭也突然開竅懂事了,主動來找文軒玩了幾回。表現(xiàn)的真有幾分哥哥的樣子。藍怡不放心,每次都要跟著。 雖說王文庭變得懂事了,但是比起與他同歲的宇兒來。還是差了好幾個檔次。比起他,文軒更喜歡和三叔王明深家的王文登一起玩,王文登與文軒同歲,只比他小了四個月。生的也是極好的,兩個人站在一起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