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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帳的銀子填補,多少錢都是不夠的。所以她拉著王承德和王春榮將早先擬定的三家店鋪的管理和分成方法細化,增加了對店鋪掌柜權(quán)限的約束和監(jiān)管,明晰了多條責任追究方式。 反復審查認為并無紕漏后,王承德和王春榮約了三家店鋪的掌柜以及王承圖、王承青兩兄弟到家中吃酒,順利簽下協(xié)議。 藥材鋪的崔典和綢緞莊的周鎮(zhèn)兩人心知此協(xié)議不止保障了店鋪經(jīng)營的安全,也對他們個人有極大的益處,心甘情愿地簽字后摩拳擦掌地準備大干一場。 田重十分慚愧,“王管家,小人沒看管好自己的婆娘,讓她惹出這么多事情差點把米糧鋪都損了進去。沒想到老夫人和少爺沒因此怪罪小人,幫小人還了二百五十兩的高利貸,還肯將米糧鋪交給小人打理,小人哪能厚著臉皮要這分成呢。您放心,這二百五十兩銀子小人都記著呢,從今開始小人不領(lǐng)月錢,連本帶利還清后再跟您簽這協(xié)議?!?/br> 王承德對田重的態(tài)度很是贊賞,卻還是勸說道:“這銀子本就是算借給你的,協(xié)議你也要簽下,日后你多上點心,照顧好家里和鋪子,多分成還上東家的銀子?!?/br> 周鎮(zhèn)笑道:“好在東家不是開地下錢莊的,沒有利滾利的算法,否則老田怕是一輩子也還不清了。咱們好好干,二百多兩不算多,兩年也該能出來了?!?/br> 做得好了,每年店鋪的進項有一成半都是他們自己的,加上他們本來的月例,兩年還上兩百五十兩綽綽有余,田重紅著眼圈用力點頭,哆嗦著提筆簽字畫押。 協(xié)議一式兩份,王承德收起一份后,語重心長地說道:“說起來這件事本就是有人下了套給弟妹鉆的,也不能全怪弟妹,但是你日后也得警醒著些,不能毫無防備。經(jīng)這一事咱們都該受些教訓,多長個心眼。大爺如今不在了,老夫人年歲已高,少爺尚不更事,咱們得替少爺守住家業(yè),報答大爺?shù)闹鲋?,以安慰老爺和大爺?shù)脑谔熘`啊?!?/br> 幾人都是深受王明哲的恩情的,此時也紛紛表態(tài)。 王春榮見桌上氣氛凝重傷感,覺得也該差不多了,站起身給眾人添滿酒,笑道:“田叔,經(jīng)這一回你的日子該好過多了,田嬸怕再也不好意思拿著搟面杖追你了吧?” 眾人呵呵笑了起來,田重臉皮發(fā)紅,“你嬸子也就是脾氣急些。她悔得腸子都青了,若不是病著起不了身被我按著在家養(yǎng)病,早就過來給老夫人和少爺磕頭了。” 王承圖看著田重三人激動的表情,試探問道:“承德哥,您看我和承青回來后該干些什么?咱們秀水街的鋪子這么空著也不是法子啊,張二爺說了,咱們的鋪子若是接著干,鳳仙樓那些老人都可以回來。” 王承德微笑道,“鋪子自然是不能總空著,我已回稟了老夫人,她老人家的意思是接著開下去。你和承青這幾日先琢磨琢磨咱們干點啥好,具體的咱們再商量?!?/br> 王承圖和王承青對視一眼,懸著的心放了下來,露出大大的笑意,王承德這話的意思也就是說這鋪子無論將來做什么,他們兄弟都是有口飯吃的,自從大爺出事后,王明禮多次拉攏他們兄弟倆,但是他們知道王明禮靠不住,也不想對不起大爺,一直撐著,后來迫于生計拉著店里的老人去了鳳仙樓。但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啊,再說他們在鳳仙樓出入,旁人總覺得他們是做什么背主求榮的事情,看他們兄弟都怪怪的。 現(xiàn)在少爺回來了,王管家也被放了出來,二爺不再一手把持大房的生意。王管家的能耐他們是知道的,田重三人簽下的協(xié)議他們哥倆也看得明白,這可是天大的好事,若是秀水街的鋪子再開起來后他們也能簽下這樣的協(xié)議,將來的日子會越來越有奔頭的。 眾人推杯換盞,氣氛融洽,王承德感嘆道,“現(xiàn)在大房的生意散的七七八八,改日我叫上各處店鋪的管事和掌柜,咱們做下來好好合計合計?!?/br> 崔典喝的臉色通紅,眼睛卻十分明亮,他笑著建議道:“王管家,小人覺得這一年多算是大浪淘沙,店鋪管事里哪些個是忠心本份的您心里有數(shù),不若趁此機會將人手清理整頓一番,日后各家店鋪也能安心做事?!?/br> 這一年多來眾人多認為王家大房氣數(shù)已盡,動心思投靠二房的并不在少數(shù)。借此機會將這些人清理換下,整頓店鋪人手重新開張正是好機會,崔典的建議得到眾人附和。 王承德應(yīng)下,問起這一年多他們都知道哪些消息,各家店鋪的情況如何等情況,王春榮一邊給眾人斟酒,一邊將他們說的事情認真記在心里。 一場酒下來,王承德父子和他們拉近了關(guān)系,眾人訂下以后每月坐下來聚一次,商談鋪子的事情,相互之間也可以有個幫助,互通消息。 中國的生意多是酒桌上談成的,自古至今并為改變。(。。) ps: 感謝may903932的平安符和熊仔姿夢的粉紅票,認真碼字中。 正文 第一五三章 以虎為聘 酒席散后,王承德跟王承圖兩兄弟到秀水街的店鋪查看情況,藍怡和鄭氏收拾碗碟。 王春榮最是興奮,他原來只是王明哲身邊的小廝,負責跑腿辦事,哪里想過以自己十七歲的年紀能參與到店鋪的管理中來,所以眾人散后他還激動著,情緒無處發(fā)泄之下,便主動開始哄著宇兒和文軒玩,在炕上給他們倆當馬騎。 兩個孩子都是活潑好動的,幾圈下來后王春榮累癱在炕上,十分夸張地抱怨道,“沒想著陪孩子玩這樣累人啊,舅舅不成啦,你們自己玩吧!” 宇兒和文軒兩個還沒玩夠,拉著他的胳膊要他起來接著當大馬。宇兒小嘴里還說著,“舅舅,你太弱啦。二伯能伸著胳膊給我和弟弟蕩秋千,玩好久二伯都沒說累呢!” 文軒見拉不起舅舅來,便撅著小嘴坐在王春榮身上,“舅舅笨,沒黑子跑得快?!?/br> 藍怡哈哈大笑,黑子那可是真正的高頭大馬,王春榮跟黑子能比速度么! 王春榮癱軟如泥,“妹子,你趕緊和妹夫成親吧,讓這倆小子禍害他去。話說起來,這兩日妹夫跑哪去了,也不來露個面呢?!?/br> 鄭氏笑拍了王春榮一巴掌讓他起來,“瞧你這沒相的樣子,小心你爹進來看著!衛(wèi)極當然是準備下定禮的物件,娘昨個到廟里算過了,桃兒和衛(wèi)極兩人八字天和,甚是登對呢?!?/br> 藍怡聽了撓撓頭,是她和周衛(wèi)極登對。還是春桃的八字和周衛(wèi)極登對呢?管他呢,反正現(xiàn)在自己就是春桃,春桃就是自己。左右是圖個吉利罷了。 宇兒聽到他們的話,跑過來摟住藍怡的脖子,“娘,周二伯真要給我和弟弟做爹爹么,那他以后可以天天陪著我們玩了?” 藍怡笑著點頭,“是呢,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