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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的是要照顧好文軒。 “老夫人,您莫怪罪。這三家鋪子明面上是張家二爺手底下的,所以不好進王家給您磕頭才到小人那里去見了少主子?!?/br> 周老夫人點頭,張平育與兒子交好,這孩子面冷心熱,是個值得相信的。 “等過了頭七,你準備好禮物陪文軒到張家去拜會,該有的禮數(shù)一定要做足?!?/br> 張平育送文軒玉佩,其意十分明顯,王承德點頭應是。 “明日我就請人過來觀禮,正式認下春桃。你將我手里的幾個莊子過到春桃名下,日后也好管理?!?/br> 大房雖然這幾年虧空,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周老夫人還是有些家底的。她既然讓春桃照顧文軒,自然不會吝嗇。 王承德還未開口,藍怡就站出來說到:“老夫人,這莊子我收不得?!?/br> 周老夫人打量藍怡,“為何?” 藍怡淡笑,自信說道:“我既然拿文軒當自己的兒子,就會傾力養(yǎng)好他。您是文軒的祖母,若是打算貼補文軒就直接將莊子記在文軒名下吧?!?/br> 鄭氏也點頭,周老夫人卻笑道:“春桃,我曉得你是個心思純善的,這幾個莊子算是我給你添的嫁妝,你將來嫁到夫家也有些底氣?!?/br> 周婆子也勸道:“這是老夫人的一番心意,你們莫推辭了。再說,春桃手里寬裕些,才能照顧好文軒少爺?!?/br> 王承德雖然是王家的管家,也有些家底,鄭氏也一直在給女兒攢嫁妝。但是這一年多王家父子在牢里早就將他們的家底掏得差不多了。春桃以后要帶著文軒少爺,雖說文軒少爺有大房的身價在,缺不了銀子,但是春桃畢竟是他的養(yǎng)母,也怎么得過得去才成。周婆子的話點到即止,但是藍怡卻聽的明白。 她此時也不再瞞著,既然要養(yǎng)著文軒,就得讓周老夫人知道她是有底氣的。 “不瞞老夫人,這一年多,我在黃縣也與人做了點小買賣賺了些銀子。您放心,文軒該有的一樣不會少?!?/br> 周老夫人一愣,藍怡這口氣倒是不小。 王承德知道女兒在黃縣做的買賣,此時也露出驕傲的表情。 藍怡沒有狠吊大家的胃口,接著說:“我之前給老夫人提起在北溝村養(yǎng)了些雞鴨還開了荒山種牡丹,除此之外,我還與人合伙做了些生意。老夫人可聽過青山商鋪?” 周老夫人點頭,雖說她在內宅也病著,但王家畢竟是本縣的商賈大家,黃縣青山商鋪的牡丹籽油賣得紅火她自然是知道。 “青山商鋪聽說是黃縣夏家的新開的買賣?!?/br> 藍怡一笑,接著說到:“不過,明面上打得是夏家的名義,其實那青山商鋪是我與夏家大少爺夏重瀟幾人合伙做起來的,我在里邊占了幾成的股份。雖說青山商鋪剛剛起步,但是今年我們要賺了些銀子?!?/br> 老夫人知道她說的是客氣話,青山商鋪的牡丹籽油有多大利潤明眼人都看著呢,春桃既然占了幾成股份,一年怎么也得有幾千兩銀子入賬。而且,商鋪既然闖出了名頭,往后經營起來就容易許多。 難怪她說文軒該有的一樣不會少,她的確有這樣的底氣?,F(xiàn)在也更說明春桃想收養(yǎng)文軒不是貪圖王家的家底,周老夫人對她更放心了。 想通了這一點,周老夫人笑道:“藍家人算出文軒向北去會遇著貴人,逢兇化吉。春桃,你就是王家的貴人,是文軒的貴人?!?/br> 藍怡想到王承德告訴她說藍家開卦算出的那個“萬里之外”來的貴人,自己可不就是來自于萬里之外的。 這藍家還真是本事不小。 王承德聽到藍家的事情,面色微凝:“老夫人,咱們與藍家可有什么過節(jié)?” 周老夫人皺眉,“咱們這么多年與藍家可說是進水不犯河水,關系不遠不近,大爺在世之時與藍家四爺也是同窗之好,并無什么過節(jié),承德為何這么問?” “是查處了一些蛛絲馬跡,待有了眉目再細稟老夫人?!?/br> 周老夫人點頭,王承德為人謹慎,既然他說出口就是有幾分把握的。 藍怡聽了父親的話,想起昨夜刀無鋒和王春榮交談時凝重的表情,難不成,是他們追查夜探之人,追查到了藍家身上?(。。) 正文 第一四零章 春桃夏嬌 不管前路有多困難,周老夫人作為文軒在世最親的親人同意將他養(yǎng)在藍怡身邊,藍怡覺得十分開心。 所以她一日下來都是樂呵呵的,連帶兩個孩子要到花園里喂錦鯉她都笑瞇瞇地陪著。 周老夫人昨日罰了幾個不聽話的奴婢,今日在園子里見著一兩個小丫鬟對文軒都是十分恭敬,行禮喊“少爺”,文軒現(xiàn)在也已習慣,按著王承德教的,只是點點頭,愈發(fā)有大家少爺?shù)臍舛取?/br> 昨日藍怡一揮手將婆子扔到水里的事情大伙都已知曉,現(xiàn)在見著她帶著孩子過來都恨不得繞道走。藍怡仍舊笑瞇瞇的,覺得滿園秋意,空氣肅凜,真是天高氣爽,讓人好不自在。 “娘,你快看,是不是這條魚最大?”宇兒抓著欄桿,指著水中一條大大的紅黑色錦鯉問到。 文軒也探著小身子向水里望著,“哥,哪個?” 藍怡上前將他們拉住,怕兩個孩子不小心掉進水里,“這條紅黑色的看著是不小,沒準水里還有更大的呢。宇兒,文軒,你們把點心撒開點,等魚們都上來吃東西咱們仔細找找。” 倆小家伙聽了用力將桃酥點心捏碎,向遠處扔去,果然魚兒們逐著點心分作幾堆,好查看了一些。 “娘,這個,更大。”文軒著急地指著一條魚喊道,魚兒不怕聲音,依舊悠哉游哉的張嘴吃東西。 藍怡點頭,果然這條紅白色的更大一些。宇兒瞧著這么多魚。想起去年吃的酸菜魚的味道,“娘,咱們抓兩條做酸菜魚湯吧?” 說起酸菜魚。藍怡想起種在坡地里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白菜和蘿卜,現(xiàn)在過了白露,再過半月白菜也該收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來得及趕回去收白菜做成酸菜。 本來,現(xiàn)在該是最忙碌的時候,給牡丹施肥去葉,收水稻。耕土地播種等一堆活計,習慣了那樣忙碌碌生活的她這般閑在這里很不習慣,想回去。 不過。錦鯉能做來吃么?按說錦鯉是鯉魚,應該能吃的,但是這種魚貴,估計一般人舍不得殺來吃的。 “宇兒。這種魚就是鯉魚。鯉魚刺多,酸菜魚用草魚和鯰魚更好吃,過幾天咱們買點酸菜做來吃?!?/br> 旁邊過來一個小丫鬟嗤笑道:“春桃,包子褶還沒捏好,就想做酸菜魚了?” 藍怡抬眼一瞧,正是昨日在花園里笑話自己當了娘的夏嬌,她與春桃、秋雨、冬暖都是王家的家生子,從小一起長大。分別是王明哲兄弟四人身邊的丫鬟。藍怡聽鄭氏說了,這個夏嬌本就與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