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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爺爺把你選為繼承人,有商業(yè)聯(lián)姻的因素在里面。如果我們要了這個孩子,你就不是薄家繼承人了,這樣不是毀了你的人生嗎?!” 薄家的繼承人不可能和一個父親坐牢的女大學(xué)生在一起的。 盡管她上了哈佛,但和薄家的地位還是天差地別。 更何況她是未婚先孕,本質(zhì)上,這個孩子連進薄家的資格都沒有,老爺子肯允許孫子娶這樣的女人才怪! 再說了,失去了家族這個后盾,薄瑾亭怎么辦?!他的一切都建立在大少爺?shù)幕A(chǔ)上。從小接受的是家族為先的理念,萬一薄家放棄了他,薄瑾亭就等于一無所有! 面對她的拷問,這回換成是薄瑾亭沉默了。 沉默,持續(xù)了一支香煙的時間,他沉聲道:“你先別著急,我會想出辦法安置好你和孩子的。給我一點時間?!?/br> 楚瑟冷冷道:“……瞞著你的家族,悄悄生下這個孩子是嗎?那么他算什么呢?”她的情緒再也控制不住了:“算是你薄瑾亭的私生子嗎?!” 薄瑾亭把住了她顫抖的肩膀:“楚瑟,他是我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孩子,不會是什么私生子!”頓了頓,他沉聲道:“難道你眼中的我,只有這么點能耐嗎?” 楚瑟搖了搖頭,她明白的:“你的能耐再大,那也是建立在薄家的基礎(chǔ)上的。如果失去了薄家,你也就失去了根基。” 薄瑾亭無奈道:“誰跟你說,我的人生需要靠家族來撐腰的?” “那你為什么要都弄掉你的弟弟,坐上繼承人的位置?”這可不是他一直在干的事情嘛! 沒想到薄瑾亭的解釋卻是:“他們毀了我一次,這筆賬,我總是要算的。拿走繼承人位置,不過是我報復(fù)的手段之一罷了?!鳖D了頓,他繼續(xù)道:“楚瑟,就算離開了薄家,我還是我??傊也粫屇愫蛯殞毷芤稽c苦的。” “……” 楚瑟這才冷靜了下來。 她差點都忘了,上輩子,就算薄瑾亭不是薄家繼承人,他也是個股市神話。 當(dāng)時,二十八歲的薄瑾亭,雖然被弟弟薄瑾禮排擠在了家族之外,可他也擁有巨額財富,通天的人脈——而這一切,都和薄家無關(guān)。 所以說,他根本不需要依靠家族是嗎? “你……”她還是猶豫了會兒:“當(dāng)你為了這個孩子失去家族的時候,真的不會后悔嗎?” “我為什么要后悔?” 男人的一雙胳膊,把她圍繞在了中間,他彎著腰,眼睛太陽似的明亮—— “一直以來,我都想有個家?,F(xiàn)在你有了孩子,對我來說,才算是美夢成真了。” “那么你爺爺奶奶他們怎么辦?他們會承認這個曾孫嗎?還有……我還是個學(xué)生,我害怕無力撫養(yǎng)這個孩子。” “老頭子他管不著我?!北¤さ故遣辉诤醯?“至于你上學(xué)不方便,那這樣好了——我給你租個單人別墅,請幾個保姆照顧你的起居生活?!鳖D了頓,他又道:“不,要不這樣吧,我退學(xué),親自過來照顧你和小寶寶好了?!?/br> 楚瑟都驚呆了:“你說什么?你……不考大學(xué)了嗎?” “上大學(xué)不一定得上完高中,我自己申請參加考試也一樣的。再說了,你是初次懷孕,我不看著你好好的,總是會整天提心吊膽。與其這樣,還不如我來陪你安胎?!?/br> “……” 楚瑟算是聽明白了,他是無論如何都要這個孩子了。 哪怕和家族攤牌,哪怕不上大學(xué)。他都要履行作為父親的職責(zé)。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嗬。 想著想著,她又哭了。這次是撲進了他的懷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場。好像要把所有的委屈和懷疑,都用眼淚洗去似的。 “現(xiàn)在想哭就哭個夠吧?!北¤ぐ参康溃骸暗茸隽四赣H以后,有你笑的?!?/br> “噗嗤——”又弄得她破涕為笑:“笨蛋,生孩子有什么好笑的?!” *** 之后,薄瑾亭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在哈佛附近找了一棟別墅。租價是20萬美金一年,帶地暖和小花園。他毫不猶豫地付了款。 “干嘛租這么大的房子?!”楚瑟無語了:“我一個人用不了五個房間的?!?/br> “一樓的三間臥室,是我們一家三口的。我再雇傭兩個保姆過來,剛好五個人?!北¤さ故强紤]的十分清楚。 “……”拉都拉不住他。 租好了房子以后,接下來的“養(yǎng)胎計劃”,就要一樣樣付之實踐了——他聯(lián)系了侄子,讓薄一博家介紹了兩個值得信賴的菲傭來了美國,專門照顧她的起居飲食。 等到仆人到位以后,楚瑟就要搬進去了——說老實話,搬出哈佛的宿舍,她是很不舍的。告訴珍妮、盧安達她們自己懷孕的時候,兩個好友半天都合不攏嘴。 “真的不敢相信,上帝啊,你真的有了身孕?!” “天吶,凱特,你和你男朋友的效率也太高了吧!” “他……效率是挺高的?!?/br> 該死的,這豈止是高效率啊,這簡直是一發(fā)擊中…… 到了搬家那天,楚瑟剛剛收拾好包裹,就接到了薄瑾亭的電話:“我馬上去你宿舍找你,東西我請人來搬運,你不要動……” “沒事的,我能搬……” “不許搬,聽到了沒有?”孩子他爹霸氣發(fā)話了:“孕婦就該聽丈夫的話!” “哦……” 不一會兒,薄瑾亭就帶著幾個搬運工來了。然后……剛才還跟她打趣的盧安達和珍妮頓時安靜了下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薄瑾亭。直到楚瑟介紹:“他就是我男朋友?!钡臅r候,兩個姑娘才如夢初醒。 珍妮拍了拍她的肩膀:“他真的十八歲?!” “昂,比我大五個月?!?/br> 薄瑾亭不失時機地伸出了手:“初次見面,我是楚瑟的丈夫,這幾個月多謝你們照顧我的妻子了。” 珍妮和盧安達眼睛都看直了,面前這個中國男人個頭有185,五官俊美的無懈可擊,就算是和素來以深邃面孔著名的歐美人相比較,他的輪廓都是夠卓而不群的。 更兼謙謙君子,氣質(zhì)儒雅,一看就是長期養(yǎng)尊處優(yōu)熏陶出來的大家風(fēng)范。 而且…… 他說什么?!楚瑟的丈夫?! 楚瑟也呆了:“我們還沒領(lǐng)結(jié)婚證吶,你干嘛說是我丈夫?!?/br> “我說是就是?!北¤っ挤逡惶?“難道你還想抵賴嗎?” “……好吧好吧,你說什么就是什么?!?/br> 臨走前,楚瑟就和珍妮她們道了個別。珍妮一臉羨慕道:“你的運氣真好,丈夫居然這么帥,這么貼心!我的男朋友還不知道在哪里呢!” 楚瑟呵呵,薄瑾亭的好是沒的說,然而:“他讓我十八歲就為他生孩子……忒不人道了。” “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