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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大孫子如此淡定,心中的猜忌也消除了幾分??伤恢赖氖牵¤ひ呀?jīng)等這句話等了七年了,如今聽到了,他并不喜悅,只是因為,家族還是不信任他。只讓他暫時代理而已。 “爺爺,你和父親的決定,我遵從就是了。”薄瑾亭十分的落落大方。 “那好。之后的一系列事務(wù),我會派人你去教你的。另外,你今年十六歲了,老大不小了,可以參加一些交際活動。我們薄家向來都是繼承人聯(lián)姻。你既然代替了你的弟弟的位置,也要為自己的終生大事提前考慮一番了?!?/br> 這句話卻讓薄瑾亭微微蹙了眉頭。 剛才他那么榮辱不驚,都讓薄瑞榮產(chǎn)生了一種少年老成的錯覺。 “爺爺,我想自己挑選終生伴侶,不想像父親一樣被安排娶一個大家閨秀,那樣多累?!?/br> ——薄瑾亭有些孩子氣的話,又讓薄瑞榮搖了搖頭,孩子畢竟還是個孩子。 于是語重心長道:“你錯了,你父親他不累。如果把社會階層分為十層的話,我們薄家,就在7-8層之間。我們所受的教育、所擁有的眼界、所習慣的生活,不是其他階層的女人可以想象的。為了保持這個階層,聯(lián)姻是必要的……你父親很懂這個道理,所以選擇了一個同樣懂這個道理的女人?!?/br> 沉默了一會兒,薄瑾亭才道:“可我不懂這個道理。” 薄瑞榮嘆了口氣: “這有什么搞不懂的?薄家的孩子從一出生開始,就是站在五代人努力的肩膀上。你們的格局從小就不一般,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弟能理解的。只有同樣家世的女孩,才能配得上你們的觀念。” “爺爺,我……”薄瑾亭還想違抗,但薄瑞榮已經(jīng)自作主張了:“你薛阿姨的侄女人不錯,過幾天我就讓薛家把人送過來,你見一見人家好了?!?/br> “……” 走出薄家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黑了。 上了車,“咚!”地一聲悶響,卻是拳頭砸到了車框上。 薄瑾亭沉悶不語 ——把弟弟拉下馬來固然很好,但繼承人需要和大家閨秀聯(lián)姻,卻是作繭自縛的事。 他更不知道該如何跟楚瑟解釋這件事。 第42章 兩桌 很快, 期中考試過去了,薄瑾禮的案子也塵埃落定。 判五緩三, 也就是說, 等他成年以后坐牢五年。這個懲罰將會是薄瑾禮一生洗不去的污點。也讓他徹底失去了繼承家族的資格。 這一局, 薄瑾亭完勝。 連楚瑟都沒想到, 他會贏得如此漂亮。 這天沒事做,薄瑾亭想到了之前的承諾,就帶楚瑟去見母親,順便坦誠一下彼此交往的事兒。 楚瑟特地帶了一雙刺繡面料的布鞋——這是上次去北京在王府井買的,特地給酈伯母的。 見到她, 酈伯母從頭到尾都在笑:“哎呦, 小楚你怎么這么客氣?”她一向是個沒什么地位的家庭婦女, 除了兒子以外, 就沒被任何人尊重過。如今收到了這一雙刺繡布鞋, 心里別提多高興了。 楚瑟倒是有點心虛,因為她今天來……是和伯母攤牌的。想想吧,伯母就這么一個如花似玉……不,有才有貌的好兒子, 她這么小就把人家良家婦男拐跑了,實在有點不人道。 正想著如何來描述一下:您的兒子如今是我的男朋友了, 薄瑾亭先替她說了:“媽,楚瑟現(xiàn)在是我的女朋友, 你就別跟她客氣了。” 氣氛安靜了那么一分鐘。 楚瑟囧, 簡直想舉起小拳頭砸薄瑾亭。 酈伯母看看兒子, 又看了看楚瑟,不可思議地張大了嘴:“小瑟……這是真的嗎?” 楚瑟硬是擠出兩個字:“真的?!?/br> “哎呀,小亭你怎么也不告訴我?!”酈辰君喜出望外。 楚瑟倒是心虛得很:“伯母,不是他不告訴您,是我們覺得……太早了?!?/br> “嗨,早什么早。小瑟,阿姨也挺喜歡你的。你能跟我們家小亭好呀,阿姨真的是再支持不過了!” ——上次楚瑟給隔壁王奶奶治病,給她留下了格外的好印象。 這次,楚瑟又懂事地送禮物,簡直讓她受寵若驚了。 酈辰君拉過了楚瑟左看右看,真的是乖巧又順眼。為了替兒子穩(wěn)住這個好女孩,她開始不停地夸自家的崽: “小楚,我們家小薄他的性子就像他的爺爺,內(nèi)斂,不愛說話,但是心眼是很好的?!?/br> 楚瑟: “嗯,他心眼著實很……好。”并且很多。 “小亭,人家小楚是個才女,將來肯定是個救死扶傷的好醫(yī)生。你可要好好待人家,要不然mama就不認你這個兒子了!” “知道了,媽?!?/br> “來來,都過來吃飯,光顧著說,飯菜都要涼了?!?/br> 酒足飯飽,酈辰君就拉著楚瑟的手開始聊薄瑾亭的小時候。 只不過,話題大多關(guān)于他怎么個迷人的。 “小薄他上小學(xué)的時候,班上七八個女孩爭著和他坐一起,那幾個女孩天天打架。最后老師沒辦法了,就讓他單獨一個人坐?!?/br> “他上初中的時候,經(jīng)常有女孩塞情書給他。這娃也不知道好歹,遇到女孩表白,他就直接拒絕人家。經(jīng)常有女孩被他弄哭了,老師就打電話讓我教訓(xùn)他……” 聽了這么多,楚瑟也是好奇了。難道這么多年來,就沒有一個優(yōu)質(zhì)的女孩入得了薄瑾亭的法眼嗎?! “伯母,那小亭他就沒有接受過誰的表白嗎?” 薄瑾亭頓時詭異地咳嗽了一聲,但酈伯母是個馬大哈,毫無顧忌道:“那倒不是,小亭八歲的時候,在他奶奶的壽宴上遇到了一個姑娘,叫薛萱,人長得跟瓷娃娃似的。他爺爺說笑要把小萱嫁給他,小亭他可沒有拒絕……” 薄瑾亭的眉毛都橫了:“媽,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萱萱?”楚瑟聽岔了,還覺得這個疊字名兒起得不錯。 “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我對那個女孩沒任何興趣?!?/br> 楚瑟哼,你現(xiàn)在說沒興趣,不代表當時對人家小蘿莉沒想法吧!男人吶,真是易變的動物。 臨走的時候,酈伯母拉著她的手:“小楚,今后要辛苦你照顧好我們家小薄了?!?/br> “不,不辛苦。” 她完全沒料到阿姨居然這么容易……就把兒子交給她了。 不過想想也是,阿姨成天提心吊膽的,生怕哪個妖艷賤貨就把兒子勾搭了去。 現(xiàn)在兒子名草有主了。阿姨這cao了十幾年的心,終于可以放一放了。 當然,接下來就換成是她給薄瑾亭cao心了。 結(jié)果薄瑾亭還真的給事兒給她煩。 剛剛到家,薄瑾亭就蹙著眉頭,猶豫道:“楚瑟,明天周末我不能陪你了?!?/br> “怎么了?” “北京來了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