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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好像有了錢,什么都有了一樣的?!?/br> 薄瑾亭抿了抿唇:“可是學醫(yī)太苦了,還需要出國留學?!?/br> 楚瑟不以為然:“醫(yī)生就是要吃苦才行啊,要不然,怎么歷練的出來?!” 薄謹亭卻不快起來:“世界上的醫(yī)生這么多,少了一個楚醫(yī)生,也沒什么大不了的?!?/br> 這話聽著逆耳,楚瑟也不高興了:“作為我的病人,你應該最沒資格說這話吧?!” “對,但是當時值夜班的不是楚醫(yī)生,也是王醫(yī)生、李醫(yī)生,他們遇到同樣的狀況,也會選擇把我送上手術臺?!?/br> 楚瑟放下了遙控器,目光漸漸涼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 薄謹亭開門見山:“你在醫(yī)院的時候,我看到了你的工作狀態(tài)。老實說,不像個女人干的活?!?/br> 七年的時間,他見到的楚醫(yī)生像個永動機一樣不停地忙碌。連自己這個特殊的重癥患者,奢望看一眼,都要提前預約她有沒有時間。 可他作為一個男人,所想的不過是:“我想多陪陪女朋友,而不是每天晚上都在等你回來?!?/br> 這是一個男人很簡單的想法。 更何況,他比一般的男人強勢且霸道。 楚瑟卻低下了頭,昨天晚風太沉醉了,她犯了個大錯,輕易地交出了自己的心,現(xiàn)在都無法應付了。 ——他們的確是三觀不同、志趣不同的人啊。怎么就一下子答應了他,成了他女朋友呢! 現(xiàn)在連后悔都來不及了…… 薄瑾亭看她沉默的樣子,也沒多催促,只是淡淡道:“熱水器差不多好了,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我先去洗澡吧。”走了兩步,楚瑟才發(fā)覺不對勁:“唉!你不回家住了!” “我跟我媽打過了招呼,這一段時間住在這里?!?/br> “我們兩個人??!”楚瑟囧了,這廝怎么不早說! “你要是跟我去攤牌,說你是我的未婚妻,就可以三個人一起住。只要你不嫌我媽嘮叨?!北¤げ患偎妓鞯?。 “……” 媽的,她就知道薄瑾亭沒安好心! 得了,這下怎么都坐實了未成年早戀同居的口實了。 **** 隔日周一,薄瑾亭難得沒有請楚瑟吃飯。 倒不是昨天的那些話傷了和氣,而是因為李建陽小同學,提前邀請楚瑟去吃飯了。 別懷疑,這班上只有一個叫李建陽的,就是前陣子誤吞易拉罐拉環(huán)的那個笨蛋是也。 按照醫(yī)生的說法,這易拉罐拉環(huán)割的不是很深,休息三兩天就痊愈了。但李建陽難得“大病一場”,硬是又拖了一個月,才“休息”好了回來上學了。 這回來的第一天,李建陽就發(fā)現(xiàn):楚瑟瘦了不少,還變漂亮了! ——她原本坑坑洼洼的一張滿月臉,此時已經(jīng)消了水腫,褪了疹子,皮膚白皙又粉嫩,完全是青春期少女的那種紅潤的臉色。胳膊和大腿也瘦了一圈,看起來不似原本那么臃腫了。 別人和楚瑟朝夕相處,還不太能看出來她潛移默化的變化,但李建陽這一去就是一個多月,回來再看救命恩人,這差異一下子就明顯了。 他由此做了一個決定:請楚瑟吃飯! 于是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李建陽走到了楚瑟的跟前,臉是紅的。 旁邊王雪詩拉住了班長周亦雯的腳步,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等著吧!有好戲看了! ——誰都知道李建陽和楚瑟不對付,而且是班里面喊“肥婆”口號喊得最響亮的男生。現(xiàn)在李建陽主動找上了肥婆,哪里能有好事?! 李建陽扭捏了半天,說的卻是:“楚瑟,你中午有時間嗎?我請你出去吃個飯?!?/br> 此言一出,以楚瑟為中心,周圍人臉上呈現(xiàn)出三種迥異的表情—— 當事人“嗯了一聲。楚瑟也不想每天被薄瑾亭投喂好多魚了,偶爾也想換換口味。 王雪詩等一眾看熱鬧的女生,幾乎都驚掉了下巴,真的不知道班上的一霸怎么忽然換口味了,還是這么重口味的! 薄瑾亭…… 面色不善、冷眼旁觀。 到了中午,李建陽就把楚瑟請到了阿德寶酒店的一樓。這酒樓是他叔叔開的,所以他免費要了個包廂,打算好好請救命恩人吃個飯。 只是剛一落座,包廂外就響起了腳步聲,李建陽還以為是服務員來了,大叫了一聲:“點單!” 推開門的少年姿態(tài)從容、風度翩翩,當然也是不請自來。 薄瑾亭哪里也不坐,他落落大方坐在楚瑟的身邊,好像隨意的就跟進家門似的。 楚瑟很囧,李建陽也氣了:“薄瑾亭,今天我請楚瑟吃飯,你跟來什么意思?” 薄瑾亭不緊不慢:“楚瑟的胃口比較挑,我看你請不好這頓飯,還是我來點菜喂她比較好?!?/br> 李建陽一下子怒從心頭起,這話什么意思?!小看他沒錢請楚瑟吃好的?!他今兒就是把菜單點全了,也不能落于人下! 兩個男同學全程對話如下: 李建陽:“麻婆豆腐?!?/br> 薄瑾亭淡定自若:“楚瑟不喜歡吃辣的,蟹黃豆腐?!?/br> 李建陽一拍桌子:“黑椒牛柳!” 薄瑾亭不慌不忙:“這個時節(jié)長江三鮮不錯,來一道紅燒鰣魚?!?/br> 李建陽滿臉黑線:“可樂雞翅……” 薄瑾亭微微一笑:“只吃個雞翅有什么意思?老板,來個菇菌燉雞湯,要整只雞。” 兩個男生你來我往,不把錢當錢,什么菜貴點什么,雞鴨魚rou全部點了一遍,簡直比人家樓上辦婚宴的還豐盛。最后連服務員大媽也忍不住吐槽道:“你們這是干啥子?!三個人點了三十道菜?!就是喂三頭豬也喂飽了啊喂!” 楚瑟安慰著大媽:“他們有錢沒地方花?!蹦X子也不夠使喚。 現(xiàn)在兩個男生腦子熱乎著,她不去跟他們理論。等兩個男生點完了菜單上所有的菜,楚瑟才借口上廁所,溜到人家的廚房里,跟老板道個歉,把后面一長串的菜品劃掉。只留下一豆腐一雞翅一雞湯,三碗飯,管飽就夠。 回頭,薄瑾亭和李建陽已經(jīng)杠上了。 “我請我的救命恩人吃飯,姓薄的,你跟著來干什么?!” “我也請楚瑟吃飯,誰規(guī)定了這學校里只有你可以請她吃飯?” 楚瑟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兼女朋友。 “你別以為你叔叔是教導主任就能怎么滴!我二伯還是交通局的副局長呢!”其實這話就是李建陽吹牛了,他的確有個二伯,只不過是個巡警,和副局長認識而已。但是人吹起牛來,往往就會拿出“官大一級壓死人”的概念來。效果等同于“我爸是李剛!” 薄瑾亭毫不畏懼:“你家真的有權有勢,怎么不把你弄到省中去上學?” 這時候開始上菜了,楚瑟一邊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