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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出現(xiàn)在了這家知名報紙的頭版頭條。 的確,參加這場展銷會的,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展銷會的場面宏大又正式,汽車這個領域又是大多數(shù)人不了解的“奢侈品”領域。 作為一名專業(yè)素養(yǎng)滿分的記者,他幾乎是邊參加展銷會,邊在自己的小本本上記素材。等他回到報社,一篇優(yōu)秀的新聞稿就以最快的速度被送到了主編的桌子上。 幾乎是一夜之間,宇鵬汽車廠的名字,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第75章 準備 此時, 袁芃芃正和一批考古的研究人員, 坐在火車上討論歷史。 她的身份是京城大學的周教授的助手,這位周教授就是王老爺子的莫逆之交,不然也不會答應帶上袁芃芃。 跟著周教授來的,除了袁芃芃,還有一個男青年, 他跟袁芃芃這種半路出家的人不同,人家就是京城大學歷史系的學生, 是周教授的得意門生。 雖然袁芃芃是受老友所托, 他才勉強帶上的, 但周教授對袁芃芃的感觀還不錯。 一是之前袁芃芃去拜訪他的時候,他考校過她, 底子還不錯, 一些東西比歷史系的學生還要熟悉;二是袁芃芃送給他的東西,實在是送到了他心坎里去了, 那塊大概是在清朝的“精鑒墨”,實在是難得一見的精品。 他們這一行人都是在臨近的幾個臥鋪車廂,一共三個教授,四個助手。只有周教授因為資歷老、名氣大, 又是家學淵源, 帶了兩個助手,其他的兩位教授都是帶了一個助手。 此時, 七個人都在一個包廂里, 討論問題。 說是七個人討論問題, 實際上只有三個教授在說,四個助手只是在一邊認真地聽。 周教授展開一副地圖,說:“這是山縣的地圖,你們看,紅點都是山縣的歷史名人的曾經的居所,但現(xiàn)在應該早已被蓋上民居了。而綠點,則是我們這次的目的地,被發(fā)現(xiàn)的墓的所在地?!?/br> 另一位褚教授也拿了一個筆記本出來:“這是有關山縣的歷史故事,有真有假,但大部分都是有借鑒價值的?!?/br> 剩下的一位谷教授也拿出了自己準備的東西:“這是之前發(fā)現(xiàn)墓的小隊對于這個墓的一些分析,初步推算,應該是元末明初的墓?!?/br> 袁芃芃利用自己超出常人的視力和記憶力,快速地在心里記著這三份資料,卻不妨突然被周教授點名了:“芃芃,你是本地人,你聽說過什么發(fā)生在元末明初的故事嗎?” “?。窟@個……”袁芃芃努力地回想,她這幾年來一直忙著自己的事,其實跟村里人的接觸不多,“我只記得,我們那里的人都說,秦樓的城隍廟很靈。建國后也一直有人去許愿參拜,但我小的時候,因為一些原因,隊里不太讓去,去的人就很少了?!?/br> “我后來一直就出來上學了,這兩年的事都不怎么知道,不清楚最近城隍廟的香火怎么樣。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秦樓的城隍廟就是元末的時候,才開始有的?!痹M芃看了看其他人的臉色,又加了一句,“我也不知道這個有沒有用……” 看起來最不好說話的谷教授打斷了她:“你怎么就能確定這個城隍廟就是元末的呢?是你們那里傳唱的故事中,有明確的時間嗎?” “這個倒不是,城隍廟雖然是元末建的,但關于它的故事中,并沒有明確提到年代?!痹M芃頓了頓,繼續(xù)說,“但是,城隍廟后立了一個功德碑,上面有明確的年代記載,就是元末沒錯?!?/br> 周教授眉頭緊鎖地研究著地圖,問道:“芃芃,那個秦樓的具體位置,是在哪里?” 袁芃芃湊了過去,仔細地辨認了一會兒,肯定地指了一處地方:“這兒!秦樓在我們小袁莊的西邊,應該就是這里,沒錯,就是這兒!” 大家都湊過來看,褚教授若有所思:“這個綠點就是墓的話……那城隍廟離墓不遠啊……” 周教授比較謹慎:“現(xiàn)在我們還,沒看見墓,不能妄下定論,但我們可以把這個秦樓的城隍廟當做重點對象來考察?!?/br> 谷教授贊同地點了點頭,又轉向了袁芃芃:“那個小同志,你還知道關于這個城隍廟的其他事情嗎?” 袁芃芃面露難色:“我小的時候,大家已經很少去城隍廟了,至少面上是這樣。而且其實我生活的小袁莊離秦樓還有一段距離……” 周教授安慰道:“沒事,你已經提供了一個很有用的信息了。咱們現(xiàn)在討論也討論不出什么來,還是回去繼續(xù)研究自己手頭上的資料吧?!?/br> 袁芃芃剛要跟著大部隊魚貫而出,周教授卻叫住了她和另一位男學生:“小楊,芃芃,你倆留下來,幫我整理資料?!?/br> 兩個人聽話地留了下來,周教授年紀打了,受不了這么高強度的工作,一會兒就撐不住了:“小楊啊,你帶著芃芃整理吧,我先去睡一會兒。她不是歷史系的,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你教教她?!?/br> 被喚為小楊的男生忙答道:“好的,教授,您去休息吧,這里交給我們兩個就可以了。” 袁芃芃沒有出聲,只是默默地跟在小楊身后,有學有樣。 小楊是個挺負責的人,周教授說讓他教,他就真的盡心盡力、仔細認真地教。袁芃芃也認真地聽,的確學到了不少整理資料的正確方法。 兩人把東西整理好了,周教授仍然在睡。小楊不敢驚擾周教授,依然壓低了聲音對袁芃芃說:“我們兩個先出去坐坐吧,不要打擾了教授休息。” 袁芃芃點點頭,亦步亦趨地跟著他出去了。 出了包廂門,小楊不再壓著嗓子了,用正常的聲音問她:“你是家學淵源嗎?莫非家里原來就是從事與考古有關的工作的?” 袁芃芃覺得這話問得莫名其妙,與考古有關的工作,不就是盜墓嗎?哪有人直接問別人家里是不是盜墓的? 看著小楊認真的神情,她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呃……我家里是三代貧農,只有我父親是軍人出身?!?/br> 小楊若有所思:“那令尊一定是個了不起的軍人。” 這話更莫名其妙了,袁芃芃答道:“我父親當然是個了不起的軍人。” 小楊若有所思,就在袁芃芃以為,他不會再說話的時候,他又開口了:“令尊和周教授的關系一定很好吧?” “我父親跟周教授毫無關系。”袁芃芃覺得自己好像猜到了什么。 小楊笑了:“那你身為一個文學系的學生,是怎么來到這一支都是專業(yè)人士的考古小隊的?” 盡管她就是關系戶,但這個人的態(tài)度實在是令人火大。袁芃芃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可能是周教授覺得,我天資聰穎,即使是個業(yè)余的,也比你們這些專業(yè)的要有用吧。” 小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