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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厲的劍氣,云青升起魔焰與之纏繞,最后劍上生火,交融為一。 “誓成。好了,此處便是藏鋒閣了?!?/br> 寒晟將這道劍氣收入神魂,若是有違誓約,劍氣便會反噬自身,這就是之前他說過的劍誓了。 云青心目往前面看去,這是一個非常不起眼的二層小閣,但是與平時見過的又有些不同。一般閣樓多有層層屋檐,環(huán)繞回廊,但這藏鋒閣卻長得如同利劍般尖瘦,外側(cè)也沒見著什么回廊。檐角一律垂成凌厲的弧度,看上去就像是要拔地而起一般。 再仔細(xì)觀察卻發(fā)現(xiàn)它沒有窗戶,只留了一道窄門,窄門上全是斑駁的劍痕。 走近了便能感覺到這上面帶著的滄桑之氣,感覺與履天圣壇有些相似,但更為鋒銳。云青閉著眼睛就仿佛看見無數(shù)道驚艷無比的劍光刺穿萬載光陰,千古塵埃,撲面而來。 寒晟上前,運(yùn)起墨陵劍閣的嫡傳心法,替她拉開了藏鋒閣的窄門。 “……魔尊還請自己把握分寸,藏鋒閣內(nèi)自成天地,若是有什么事情只管以劍誓喚我?!?/br> 云青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問了一句:“劍靈可會傷人?” “人……不會?!焙烧f得有點(diǎn)虛,“尊者是魔啊?!?/br> 這也太坑了吧,等到了藏鋒閣面前才說這里邊的東西有可能傷到她。 云青面上還是保持笑容:“還請寒前輩多多護(hù)持了?!?/br> 寒晟似乎也覺得自己有點(diǎn)不對,于是提醒道:“大部分都睡著,不去鬧它便沒問題。但是藏鋒閣里算是一方小世界,山水草木都有可能是劍靈,魔尊還請自己留意?!?/br> “多謝寒前輩?!?/br> 云青一邊思考要怎么樣在不吵醒他們的前提下把劍靈帶出藏鋒閣,一邊就直接跨進(jìn)了窄門之中。 第一百一十一章 立天之道,陰陽交融 藏鋒閣中自成一方世界,這與履天圣壇是一樣的。 云青十幾年前混進(jìn)百花祭時就看見那方圣壇之上演化出萬千天象,山川草木、雪山丘陵、飛禽走獸應(yīng)有盡有。那時候從履天圣壇走進(jìn)去,整個場景的轉(zhuǎn)換卻十分突兀,仿佛一瞬間就落入了另一個世界。她原以為藏鋒閣內(nèi)也是如此,沒想到推開窄門進(jìn)去居然還是平平常常的小閣樓樣子。 云青看了看四周,四壁掛著畫,這畫風(fēng)頗為寫意,每張都只有渺渺幾筆,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云青沿著墻壁一張張看過去,這畫作之上,筆鋒不見得多好,筆力亦不見得有多精湛,但其中蘊(yùn)藏的劍意卻讓人心驚膽戰(zhàn)。 有的橫筆一帶就成了滾滾長河,翻騰不息,站在它面前就感覺巨浪滔天,直撲而來。有的墨跡隨意暈開,散作梅花點(diǎn)點(diǎn),傲雪臨風(fēng)之意幾乎要凝作實質(zhì)。除了風(fēng)景還有人物,墨筆勾勒輪廓,再往唇上點(diǎn)一抹朱色,赫然就是佳人入畫。蓑衣幾筆,寒江獨(dú)釣,又是位老漁翁入畫。 這么多種劍意幾乎讓人應(yīng)接不暇,云青只得定定神,開始想法子在浩渺如煙的畫作里挑出看著最靠譜的。 她停在氣息最為中正平和的一幅畫前,這畫極為簡練,框為黑色,紙為純白,紙上僅落墨一筆,便將陰陽二氣分開。這是太極劍意,墨陵嫡傳之一,畫中劍靈想必不會簡單。 云青伸手一觸,陰陽相隔,天地始分,眼前緩緩展開一副恢弘而清晰的畫面,藏鋒閣自成小世界,想必就是指的這無數(shù)劍靈托身之所了。 她此時位于整個畫卷的上空,俯視著畫中的萬事萬物,蒼生百態(tài)。 畫面拉近,眼前出現(xiàn)的是一座座連綿的宮殿,宮室極盡奢華,鼎鐺玉石,金塊珠礫,幾乎隨處可見。也不知天上日月幾度交替,這宮殿之中突然燃起一點(diǎn)火苗,緊接著火勢迎風(fēng)見長,將一片片宮室都化作焦土。 云青聽見底下的宮中有人尖著嗓子道:“伽耶氏反矣,叛軍已經(jīng)入禁宮了!帝君快走!” 底下一片哭喊之聲,無數(shù)王公貴胃再也顧不上什么身份尊貴,一見了叛軍就跪伏在地,迅速稱降。那些如花美眷也不再假裝矜持,紛紛挽發(fā)簪花,出來迎接叛軍。帝王一朝失勢,總有人要撕破臉皮,丑態(tài)畢現(xiàn)。 “伽耶吾皇,還望速速誅殺那昏君,為我等姐妹報仇!”一個個被帝君收入后宮的女人們向伽耶氏叛軍哭訴,仿佛曾經(jīng)享受著酒池rou林、霓裳羽衣的人不是她們一般。 曾在殿前風(fēng)花雪月,自許來生,轉(zhuǎn)眼便是紅顏薄幸,分道揚(yáng)鑣。 此時殿上,身披黃袍的年邁帝君眼中盡是驚懼之色,他身邊的宮人都逃跑了,只剩下個還未長大的小公主在身邊。殿上原本熏香四散,暖意融融,此時卻變得無比寒冷,如墜冰窟。 老帝君身子虛浮,多有縱欲之像,他眼神渾濁而驚恐,跌跌撞撞地爬到了皇座之上,緊緊抱著那方玉璽道:“這是孤的江山,你們誰也別想搶走!” 他手上青筋暴起,眼中布滿了血絲,顯然整個人都繃緊到了極限。 座下有一白裳少女,眼中一片空明幽靜,她手執(zhí)長劍,神色漠然。 “帝君,朝代更變本就是大勢所趨,何必以一人之力頑抗天道?” “逆子!給孤滾出去!”老帝君手里的玉璽狠狠砸了出去,正朝著那少女而去。 少女驟然拔劍,手中一片清光閃過,玉璽眨眼就化作兩半落在地上:“我與塵世因果已絕,還望帝君不要隨意稱呼?!?/br> “孤還不愿認(rèn)你這等狼心狗肺之物呢!身上流著我的血,卻替外人執(zhí)劍而戰(zhàn),你這逆子!”帝君面容扭曲著,瘋狂地?fù)炱鸢干系臇|西朝著那白衣少女砸去。 少女神色沉靜:“我并非替伽耶氏而戰(zhàn),順天命而為也。” 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在接近她一丈之內(nèi)時便被劍氣湮滅。 “滾!你給孤滾出去!孤當(dāng)上這帝王時墨陵不也說是天命所鐘,如今呢!如今為何這天命就換了別人!?”帝君哀嚎之聲猶如困獸。 “是帝君自己失了天命,未能渡過此番劫難。此時天命在伽耶氏之上,帝君也該上路了。”少女冷漠地道。 話剛落音,她身后的宮門中就沖出一大片伽耶叛軍,其中一名銀鎧武將飛起一支長矛,一下就將那老帝君刺穿了。 他朝著那少女大笑道:“多謝公主相助,待我立伽耶王朝,定以國教之位供奉墨陵劍閣!” 白裳少女看著眼前鮮血四濺,神色分毫未變,她道:“伽耶氏,帝君的下場還請你引以為戒。我墨陵尊的并非人世王族,而是天命大勢。你若是有朝一日失了天命,那么我墨陵自可另尋明主?!?/br> 銀鎧武將,也就是后來的伽耶始皇,神色一沉,但還是恭敬地道:“多謝公主相告。” 白裳少女收劍入鞘,瞬間便消失在原地。 這時候云青所見的畫面也漸漸模糊起來,她看見寒空飄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