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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不過是個孩子罷了……”那弟子還是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影像上的女孩兒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壞人。 “孩子?她曾縱容手下殺死分壇弟子,頂替了別人的身份趁火災(zāi)之時混入履天壇內(nèi)部,這大火說不得也與她有關(guān)。她還騙過我,只差一點就成了內(nèi)門弟子。要不是有國師駐守履天圣壇重創(chuàng)這人,只怕圣池?fù)p傷還更為嚴(yán)重?!睒肥婷C然道,她可不愿意執(zhí)法弟子因為輕敵而白白送了性命。 “這般小小年紀(jì)就有如此算計……”那名接待弟子聽得瞠目結(jié)舌。 樂舒接著說道:“總之此人來歷不簡單,還請小心些為好。” 接待弟子點點頭,開始制作傳詔令。 樂舒見他把話聽進去了也終于放下心來,她轉(zhuǎn)身離開燕天宮,前往履天圣壇。 那兒還有一堆事情等著她解決。 “參見師尊?!睒肥孀叩绞コ刂?,此時池邊都是參與清掃的大祭司們。 國師沒有說話,像是一座神像般端坐虛空,安然而沉默。 “還請師尊出手,搜查那人離去的方向?!?/br> 國師依舊不答。 樂舒行跪禮:“弟子愚鈍,不知師尊何意?” “不知。” 樂舒睜大眼睛,忍不住抬頭看他。 “已不知去向?!眹鴰熋嫒堇涞?,“此事你不必再管,且回吧。” 樂舒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選擇放下心結(jié),回去一心修行,準(zhǔn)備晉升入道了。 ※※※ 與此同時,南方荒城,九鳴城中。 “聽說今個兒來了個新兵蛋子?”一個懶洋洋的士兵靠在破敗的城墻邊上。 “是個公子哥兒。”軍醫(yī)劉述偷偷溜出來曬曬太陽,順便陪這些百無聊賴的士兵說說話。 “這年頭還有公子哥兒來這鬼地方?”士兵一臉驚奇,“以國師為首的文臣當(dāng)?shù)肋@么多年,哪個還愿意來軍中混資歷?” “謝家人呢……”劉述看來也是有點消息來源,“他們早就向先帝立過誓了,世代不為官,世代不涉朝政,哪敢明目張膽地讓后人上朝堂啊?” “可是也沒必要把這公子哥兒往這地方送???這兒要女人沒女人要酒沒酒的,有個屁的混頭!”這士兵還是一臉不解。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劉述頓了一下。 “咋的?還有內(nèi)情不成?”士兵一下子就來勁兒了。 劉述見自己把他胃口吊住了,這才滿意地說了下去:“聽說啊,那位小公子是個癡情種子!” “這又如何?”士兵不解。 “你這就不懂了吧!這文人啊就是酸!那公子哥兒自個兒在那喝花酒的船上遇見一個女人,非說人家是什么仙子,鬧著要修仙,要與那仙子朝朝暮暮如何如何。謝家可就這么一根獨苗苗,要是跟那別有用心的女人跑了,那還了得!老太君一句話也不說直接把這小公子給鎖了起來?!?/br> “可如今為何又要讓他來這邊陲荒城里當(dāng)兵呢?”士兵還是沒聽明白。 “你倒是聽我講完?。 眲⑹雠?,“可是啊,這小公子不甘寂寞,又設(shè)法跑了出去,十幾天后謝家才在慈安城把他給逮住了。這老太君可是被他氣得不輕,一怒之下就把他弄來軍里了,說是……嘿嘿,當(dāng)了兵,苦訓(xùn)一番,自然也就沒這個精力想女人了?!?/br> “原來如此……”士兵露出理解的笑容。 此時,茶鋪子里頭,他們談?wù)摰没馃岬闹x遙和駐守這兒的青年統(tǒng)領(lǐng)朱元盛面對面坐著。 謝遙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眼睛也不知盯著哪兒在看。 朱元盛一拍桌,眉一豎:“坐沒坐樣,成何體統(tǒng)!” “你也不信我的話么?”謝遙說道。 朱元盛一噎,緩了緩口氣:“老弟啊,這修仙什么的事兒就算是有,也離我們太過遙遠(yuǎn)了,聽哥哥一句話……” 謝遙推開椅子,起身就走。 “哎!你這混小子,給我回來!”朱元盛又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桌上的茶壺都被他震了下去。 謝遙回頭:“你都說了不信,我還和你講什么?” “我不是不信……”朱元盛嘴一順就說道。 謝遙眼睛一下就亮了,蹭蹭蹭又跑了回來:“你信了?你信了?我就說表哥你最通情理!” 朱元盛也算是謝家的外姓族親,謝遙喊他一聲哥哥也沒什么。 “這……”朱元盛糾結(jié)地看著他,伸手想要倒茶緩口氣,可是一抬手才發(fā)現(xiàn)茶壺被自己打破了。 謝遙正愁沒人聽他說自己的經(jīng)歷呢,連忙從懷里拿出一個小壺,給朱元盛倒上一杯水。 “哥哥啊,我這次出去真是有奇遇的!我找著了仙宮,還有青帝百花印,我已經(jīng)能修道了啊!只要再讓我出去尋得修仙者的山門,我就可以拜師學(xué)習(xí),然后去找無暇仙子……”謝遙絮絮叨叨地說道。 這些話朱元盛不知聽了多少遍,他一口喝了謝遙給他倒的水,感覺有種說不出來的暢快:“老弟啊,不是我說什么,你再怎么胡鬧我都不阻止你,畢竟誰都年輕過??墒悄愣嗌贋槔咸胂氚?,她這么大年紀(jì),你一聲不吭就跑了,還不得把人給嚇?biāo)???/br> “若是我說了,怎么可能跑出去找仙緣,定然是被關(guān)在家中一輩子了!”謝遙不滿道。 朱元盛聽他這么說,火氣也上來了,正想大聲斥責(zé)他不守孝道。 “你這壺是哪兒來的?”突然一個蒼老的聲音出現(xiàn)在他們兩人耳邊。 茶老舅拿著笤帚將地上的碎片收拾干凈了,指著謝遙手里那把小壺說道。 謝遙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對了對了,我還帶回來了一件法寶呢!這乃是天地壺,可納天地之大……” 朱元盛一口水噴出來:“放屁吧你小子!凈知道胡扯!” “這是天地壺不錯,你從何得來?”茶老舅臉上皺紋很深,根本想象不出他年輕時的樣子。 “一個女孩兒送我的!”謝遙有些奇怪地看著這個老者,覺得他身上氣質(zhì)很不一般。 “女孩兒身邊可是跟著一個大漢,他們一盲一???”老者茶老舅似乎皺了下眉,那些皺紋擠在一起,恐怖得很。 “正是!老丈人,莫非你也認(rèn)識云青和……哎!等等??!” 謝遙驚喜地想要和茶老舅分享一下這兩人的事情,可是沒想到他一聲不吭地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謝遙悶悶地坐回原地,和朱元盛面面相覷。 茶老舅走到城墻上,看著遙遠(yuǎn)的南方一點點皺起眉頭。 南邊的荒蠻之地中,有什么東西正在蠢蠢欲動。 他又看了眼茶鋪子里和朱元盛爭得不可開交的謝遙,輕輕嘆道:“天道不仁,有生皆苦,有生皆憂……” “一盞天地壺?fù)Q你入局看來是被你看破了。不過說到底這天道之下,皆為棋子,老夫與你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