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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吧?!?/br> 皇帝斜窺了他一眼:“也好,你母后正因你大哥的事情傷心呢,你好好安慰他?!?/br> 黎王心中抽緊,諾諾而退。 他慢慢的走向坤寧宮,離坤寧宮愈近,愈覺心虛。 既然父王知道那事背后有他的手腳,母后焉能不知?她向來偏愛大哥,一心想立長子為太子。如今大哥卻被自己害得遠赴甘肅,母后心中還不知那如何怨恨他呢! 快到坤寧宮時,他竟轉(zhuǎn)身折了回去! 還是等母后消了氣,想他的時候,再去請安吧。 皇后站在高處,目視他離去的背影,心中又恨又急!皇帝已經(jīng)跟她攤牌,瑯王黎王都已與太子之位無緣。她急著要告訴黎王這件事,可他卻心虛得連坤寧宮都不敢進!自己及身邊的人又被監(jiān)視得死死的?;实酆萜鹦膩?,一點余地也不給人留。她可怎么辦? 皇后焦慮萬分的回到寢宮,心浮氣燥下輕輕咳了幾聲。大宮女立即道:“皇后可有不適?我去拿些秋梨膏來給您潤潤喉嚨?!?/br> 皇后點頭間心思微動:“好?!?/br> 夜間,皇后的咳嗽漸重。第二日就喚了御醫(yī)診脈,御醫(yī)只道皇后怕是夜間著了涼,并不嚴重,食補為先,休息調(diào)理幾日就好。 皇后就這般不輕不重的病了幾日,一直不見好轉(zhuǎn),反而大有嚴重的趨勢。一時太醫(yī)院緊張忙碌了起來。 黎王終于聞訊前來探望母后。 坤寧宮里里外外一股中藥的味道,黎王一路進殿,覺得母后宮里的人似乎多了些? 皇后半躺在床上,只著杏黃色的中衣,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挽成平滑的扁髻。只用一枚鳳首金簪裝飾。面色暗黃憔悴,眼中全是血絲。 黎王驚訝的撲跪到床前:“母后,你怎么病成這樣!” 皇后愛恨交雜的瞪著他:“你總算敢來看本宮了?” 黎王低下頭:“兒子,兒子這陣子事務繁忙——” 皇后張嘴欲言,想到身邊的眼線,只好道:“兒行千里母擔憂。我是心疼你兄長,夜不能寐,不當心才惹了風寒?!彼焓治兆±柰醯氖滞螅难劬?,笑道:“幸好本宮有你?!睖I水潸然而下,皇后心情激蕩下抱住了黎王的肩膀,在他耳畔飛快的輕聲吐出三個字:“逼宮吧!” 黎王身子一僵,腦子里劃過一道閃電,嘴中道:“母后安心,皇兄雖然在甘肅,但今后他若想您和父皇了,隨時可回來看您。您不要太過憂傷。身子重要?!彼又卣Z氣,“兒臣——全靠您了!” “好,好!”皇后笑著抹淚,“本宮也全靠煜兒了!我雖為皇后,但其實和閔妃沒什么兩樣。都是靠著自個兒的兒子。只有你們好好的,咱們才有活路!” 黎王聽得心驚rou跳,太陽xue畔青筋暴起。 “兒臣——明白了!” 這一夜,折騰了多日的坤寧宮總算恢復了以往的寧靜。 第265章 動不如靜 黎王回到府中。立即喚來段先生,兩人在書房內(nèi)密謀良久。 “逼宮是不得已而為之的最后一條路。可現(xiàn)在的情況,還不到那個地步啊?!?/br> “母后的意思很明白。父皇意在淳王。我們就算不逼宮,淳王也不能再留了?!?/br> “看來陛下一定是對皇后說了些什么?!倍蜗壬貌杷谧郎蠈懥藗€北字。“我倒覺得淳王不足為懼,最大的威脅,還在此處?!?/br> 黎王脊梁泛寒,隨即一松,笑道:“您是怕他趁虛而入?這點您放心。我早有安排?!?/br> “殿下的布置若能生效那便最好不過?!?/br> “琳瑯此女野心驚人。北海王當了皇帝,她頂多是個尊貴的長公主。但若助我登位,她便是兩廣之地掌實權(quán)的女郡王!”黎王想到琳瑯與他說出那番話時輕描淡寫的模樣,心中仍有余驚。 “長公主有什么意思?”琳瑯不屑的道,“不過是地位尊貴些罷了。哪及得上手握實權(quán)的一方霸主?” “我若能許你一方霸主之位,你當如何謝我?” “——我父兄的性命,如何?” “——你舍得?” “他們?nèi)粝電Z位造反,我便是大義滅親?!绷宅?gòu)尚?,“他們?nèi)羰锹斆?,自然會聽我的話,支持您的千秋大業(yè)。” “你有把握?” 琳瑯拈了朵白色的小花,握于掌心,眼中的笑意幽深殘忍。 段先生思量再三皇后所之事,驀地拍桌道:“險些上了陛下的當!” “什么?” “殿下您想想,既然陛下已經(jīng)有了決斷。就算殺了淳王,您也得不到好處。便宜的是瑯王啊!” 黎王瞪大眼睛,跺腳道:“母后、母后——”她哪是在幫他啊,她是在為了皇兄忽悠他玩命呢! “再說逼宮。您若成功,瑯王也能打著勤王的旗號回京討伐您。逼宮失敗,您是死路一條!但瑯王有皇后在,又是嫡長子,這江山最后是誰的?” 黎王面色慘白:“母后啊母后您就一心向著皇兄么?” “那也倒不是?!倍蜗壬碌脴O準,“皇后怕也是被陛下給算計了。這是皇帝在利用皇后逼您自亂陣角,好捉住您的錯處,再如對瑯王般那樣對付您??!” 黎王閉上眼:“父王太狠心了!” “殿下,現(xiàn)在只能穩(wěn),不能亂?!倍蜗壬谅暤?,“當務之急,殿下,您和王妃趕緊想辦法誕下子嗣!” 黎王捂額:他身邊女人不少,大夫也說她們身體都不差,怎么就一直沒孩子呢?莫不是自己身上有什么問題? 段先生微笑道:“殿下若信得過,我過幾日尋個大夫來為王妃診診脈?” 這只是種婉轉(zhuǎn)的說法,御醫(yī)都說王妃身子康健,要看大夫的是黎王自己。 “有勞先生。”黎王拱了拱手,神情頗為氣餒。 察覺到自己處境危險的黎王,乖乖的聽從段先生的話,開始休身養(yǎng)氣。請了病假在自己的府內(nèi),不入宮,不論朝政。漸漸的將自己變成了一個閑王。 這倒大出皇帝的意料之外:“看來,黎王的身邊,有高人在?!彪y怪能一路將瑯王斗倒。他在處置陳洛軍的時候,順勢將兩子埋在各部的人員清理了一遍。黎王非但沒有惱羞成怒,反而更加慌恐小心。 這叫皇帝頗為胸悶:怎么黎王就沒往他安排刀的劇本上演呢?須知朝庭的官員們,在立儲這個問題上即臭硬如烘坑里的石頭,毫無變通的可能性。祖宗規(guī)矩,有嫡立嫡,無嫡立長。有黎王在,淳王又身有殘疾,這皇位怎么也落不到淳王的身上。但黎王若當了皇帝,他的長子,他的淳兒,還能活命? 淳王聰明仁善,只要不逼急了他,他絕不會向兩個兄長下手。 皇后也著急,怎么不見兒子半分動靜,反倒窩在府里稱病了?但轉(zhuǎn)念一想,這也未必不是一個法子。之前兩個兒子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