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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不以為意。就當(dāng)多了幾個保鏢,何樂而不為? 哈什一早就已開工,兩個頗有默契的對照圖紙,各自干活。 明珠記著班加羅爾的紅寶石,便為它計了一個公主方的桌式切割造型,戒面兩邊戒環(huán)上各鑲一枚晶亮的小白珍珠,紅白相映,簡單不失尊貴。 圖紙畫完后,明珠就開始打磨這塊紅寶石。幸好這塊寶石不大,又有哈什幫忙,四天后,戒指就做好了! “原來你還會英國人的寶石切割!”哈什贊了一句。 明珠也沒解釋,仔細包好了戒指,卻在離開金鋪時,看見了御木本。 明珠連眼風(fēng)都沒給他,御木本跟在她的身后,冷冷的道:“我知道你不會死。所以我也活著回來找你了?!?/br> 明珠淡聲道:“找我報仇么?” “是!”御木本雙目泛紅,“我要為我死去的下屬報仇!” “那么,你該自殺謝罪?!泵髦槁曇敉赋龉珊猓笆悄愕墓虉?zhí)和貪婪,害死了他們?!?/br> 御木本一時無言以對,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他們是為了東瀛美好的前程犧牲的!” “所以,與我何干?”明珠驀地停下腳步,“御木本,我最后提醒你一次!上回讓你好運逃過了海難,我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機會!” 御木本凝望她的眼睛:“是么?可我已經(jīng)向城主請命,陪你一起出海尋找血珍珠! 第209章 家賊(一) 擋不住有人要自尋死路,明珠眉稍眼角逸出一抹蕭肅的殺意:“好?!?/br> 御木本站在她的身后,目送遠去的背影,神情透出一股莫名的凄涼與悲傷。 班加羅爾已經(jīng)在門口盼著明珠回來。明珠笑著掏出紅寶石戒指放在他的手心:“好好藏著!” 班加羅爾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思議的驚呼:“這是我那塊紅寶石?”跳躍著跑到父母的身邊炫耀。 德里啊了聲:“切成這樣的寶石,可不多見!” “光是這份工藝,這枚戒指就很值錢啦!”艾瑞畢竟是金匠的女兒,識貨?!癿ama幫你收起來吧?” “不!”班加羅爾緊緊的將戒指捏在自己的手心里,轉(zhuǎn)身溜進了房間,不知將它藏在了何處。 德里夫婦無言苦笑:算了,反正這個孩子是個藏得住寶貝的性子。 幾日后,翡拉爾的婚禮首飾終于完工。翡拉爾和她的母親興沖沖的趕到店鋪內(nèi)驗收飾物。 明珠的整套設(shè)計涵蓋了新娘裝的基礎(chǔ)飾品,發(fā)飾、項鏈、戒指、耳環(huán)、手鐲、腳鏈。拼棄了裝飾發(fā)側(cè)的頭飾,直接與額飾結(jié)為一體。中間是三朵鏤空的金蓮花,整體呈淺M型的發(fā)飾分三層。第一層金鏈中間鑲著枚大些的紅寶石系入發(fā)間,第二層是由碎小的多色寶石鑲在金鏈上,懸入兩鬢,最后一層垂下一排橢圓的淡水珍珠,珠子的質(zhì)量雖然一般,但勝在價格便宜哪! 為了節(jié)省金費,手鐲只用黃金打造了一個當(dāng)?shù)仫L(fēng)格的如意結(jié),中間鑲了枚略大些的紅寶石。其他部分都是由大小略有差次的淡水珍珠編織成寸寬的珠鏈。盡管如此,上手的效果卻相當(dāng)驚艷。至于項鏈,不得已做成輕薄的網(wǎng)格狀,那些瑣碎的寶石總算有了用武之地,在網(wǎng)眼間熠熠生輝。同樣用橢圓的淡水珍珠最后墜了一層。 翡拉爾直呼美麗!戴著首飾舍不得脫下。 哈什最后報出的價格也很感人,翡拉爾的母親眼中含淚,感激無比的一謝再謝。 明珠暗想:若不是哈什自己也想趁這個機會重振旗鼓,這套飾品的設(shè)計費、手工費可比金費貴得多了! 哈什的金鋪,果然因這筆生意,漸漸重回正軌。 這日中午,哈什剛應(yīng)付完一位難纏小氣的婦人,又聽見腳步聲,咕噥道:“怎么又回來了啊!”抬頭看時,面色陡然一變。 “父親,聽說您又開工啦?生意還不錯嘛!”一名高大的男子踏進金鋪,流里流氣的口吻與裝扮,令一邊正描摹印度黃金飾品款式的明珠深深蹙眉:“父親”兩個字,她還是聽得懂的。 哈什本就暗黃的面孔,更是黑如鍋底。 他放下手上的工具,攔住來人憤怒的喊:“卡皮爾?你來干什么?我說過,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我是您的兒子,您怎么能阻攔我回家呢?”男子嘻皮笑臉,“啊,父親,您的鋪子里怎么還有個大明的女人??!真漂亮!不會是你幫我找的后媽吧?” 哈什氣得全身顫抖,大聲吼道:“滾!我這兒不是你的家,不歡迎你!” 男子舉著手任由哈什將他推出了屋子:“父親,父親,您冷靜點!我找您有重要的事要商量!” 鋪子外面漸漸聚了些看熱鬧的人,議論紛紛。 “我跟你無話可說。”哈什的語氣憤恨中透著凄涼,“你快走!” 男子聳聳肩,收了笑容厲色道:“父親,我可是你的兒子!” “兒子?!”哈什悲憤的大笑,“我沒你這種偷走家中財產(chǎn)氣死自己母親的兒子,你滾!” 艾瑞恰巧來送午飯,迎面與卡皮爾險些撞上,她驚訝又憤恨的喊了句:“卡皮爾?你不是出去做生意發(fā)大財了么?怎么?”她打量了弟弟身上的衣飾,“生意做得不怎么樣啊!” 卡皮爾冷哼一聲,一把推開了艾瑞,艾瑞險些摔倒,氣得面色通紅。她更關(guān)心父親,忙對哈什道:“我沒事。父親,你不用管他!” 哈什喘著粗氣,回到了店鋪里,隨手撈起一只酒瓶,發(fā)現(xiàn)是空的,又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明珠沒有多問。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不是她的事,她也沒興趣摻活。倒是艾瑞收拾了碎瓶后主動跟她解釋:“卡皮爾,我的弟弟。大壞蛋。一年前,他要做生意,搶走了父親的積蓄。母親生病,死了?!?/br> 難怪哈什會借酒澆愁,碰上這么個兒子,換誰都要消沉。 “趕緊回家,藏好家中的錢?!泵髦轷久?,叮囑她,“別讓他有機可乘。” 艾瑞啊呀一聲,跺了跺腳,急忙往外跑。 “家門不幸!”哈什捏緊了拳頭,重重的砸向工作臺。 艾瑞回到家,果然看見弟弟抱起了班加羅爾,正在搶奪他頭頸里的珍珠繩鏈!立即放聲大叫:“強盜,有強盜要搶我的孩子——” 卡皮兒嚇了一跳,沒想到艾瑞這么快就趕了回來,只好扔下班加羅爾,狼狽而逃。 艾瑞抱緊班加羅爾的,不住口的安慰:“沒事,沒事。mama回來了!” 激動中她未注意到,班加羅爾的繩鏈上,還掛著那枚明媚的紅寶石戒指。 卡皮爾掀起的短暫波瀾很快消逝平靜。一連幾日,他再也沒有在艾瑞的家人面前出現(xiàn)過。然而明珠總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卡皮兒,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哈什與艾瑞,他會給這個平和溫暖的家?guī)砜膳碌臑?zāi)難!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