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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是。子不教,父之過。修遠沒學好。是我們做父母的不是?!?/br> 呂立平立即道:“弟妹知道就好!大伯,您看——” 呂瓊哦了聲:“這是你們的家事。你該尋你父親,我管不得?!?/br> 呂立平一臉的苦惱:“我爹他心軟。但我覺得,修遠必須好好接受教訓!否則將來走了歪路,我怎么對得起呂家的列祖列宗?” 呂瓊點頭贊道:“你這個做伯伯,有心了?!?/br> 呂立平臉孔微紅,笑道:“都是一家人嘛。我也是為了修遠好?!?/br> 呂夫人微微冷笑道:“大哥。不知該如何教訓修遠?” 呂立平雙眼一亮:“修遠修遠,父親為他取這個名字,是盼他修身立性。淡泊名利,寧靜致遠。但他實在不是讀書的料!反而成天在外摸雞走狗。弟妹,你看不如這樣,讓他到我的鋪子里從個小管事做起??嗍强嗔诵?,但做個三年五載,收收他的野性,將來能獨擋一面時,還愁生計?” 如若呂立平早些日子對弟弟一家子說這些話,呂夫人必定感激涕淋。但之前不管不顧,現(xiàn)如今,真是為了教化修遠而來? 望著他眼中閃過的貪婪,呂夫人緘口不語。 呂瓊淡聲道:“不失為一個好計策?!?/br> “還有一點?!眳瘟⑵降昧丝隙?,腰桿更直?!奥犅劥蟾缗c城中月家談了筆生意?” 呂立行咦了聲:“你怎么知道?” 呂夫人冷笑:來了。這才是重點。這么些年,她若還沒看清這個大伯,也好買塊豆腐自個撞死了事。 呂瓊倒是瞧了眼立行道:“有出息了??!不錯,不錯。” 呂立行紅著臉道:“這還早呢!” 呂立平急道:“大伯。二弟與月家做生意,那是好事。但是我這個做兄長的實在不放心。修遠這個孩子,太過不像話。我就擔心弟弟白辛苦一場,家業(yè)都讓兒子給敗了!” 呂立行是個老實人。月明珠把他兒子弄去云深書院,怕的也就是他壞了兩家的大事!這時候被兄長這么一說,登時面紅耳赤,羞愧不已。又暗暗慶幸,幸好已經(jīng)將那小子送走了! 呂夫人挑眉道:“大哥的話合情合理。不知大哥有何計較?” 呂立平喜道:“弟妹通情達理,賢惠人也。我的意思是,二弟的生意,歸到公中——你們別誤會,我可不是貪你們的錢。我的意思是,讓我和爹幫你看著些,這樣,修遠再使壞也沒轍了不是?” 呂氏怒極反笑,推了推丈夫道:“當家的,你說如何?” 呂立行惱道:“咱早就分家了!我賺的銀子歸公中,大哥你怎么想得出來!” 呂立平笑道:“二弟你誤會了。不是讓你賺的銀子歸公中。而是這筆生意歸公中——” “你打得好算盤哪!”呂瓊悠悠開口。“你想要的,不是你弟弟的銀子。而是和月家的這筆生意!” 呂立平急了:“大伯。我這也是為他們著想。二弟他不擅營生,萬一被人騙了什么的——” 呂瓊不耐的揮手道:“滾!” 呂立平驚怔:“大伯?!” “修遠的事也不用你cao心?!眳瘟⑿泄V弊拥溃拔覀円呀?jīng)送他做了月家的書僮,隨月公子去云深書院讀書了!所以,您不用擔心他再出來禍害族人!” 呂立平驚忡莫名:“書、書僮?云深書院?” 呂瓊道:“立行夫婦做得不錯。這也是段機緣?!?/br> 呂立平滿腔的算計剎時落空,興沖沖而來,垂頭喪氣而歸。離開呂瓊家前,恨恨的唾了口口水道:“想撇開我悶聲發(fā)大財,做夢!” 呂瓊留下了立行夫婦。和顏悅色的道:“你與月家合作珍珠小像的事,是件好事!” 呂立行乖乖的應聲:“是。立行不會浪費這個大好良機。” “但是,月家的根基嘛,你著實有些玄讓人猜不透?!眳苇傉f了句實話。月家的根基莫說他人,連他瞧得也有些迷糊不定。“就怕木秀于林,風必摧之。若讓有心人惦計上了。好事也會變成壞事。故,你兄長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br> 呂夫人聽了,知道這位長輩想得還是家和萬事興。不愿兩房鬧翻了。立即表示道:“您老說得對!” 呂瓊滿意的嗯了聲,瞧著呂立行嘆道:“天道酬勤?。 ?/br> 誰會想到,當初異想天開的呂家小子,竟然真的辦成了這幢稀奇的事兒呢! 月明珠,嘖,好眼力、好運氣??! “老夫真是期待,近日的會展上她會給我什么樣的驚喜!” 第127章 世子殿下的巧遇 一年一度珠寶行會的會展在即,明珠的珍珠花冠已悄然收工,正在作最后的細調,以確保展出時萬無一失。月向寧則忙著在外奔波、布置會場。 呂會長給月家安排的位置是臨時從別人那邊擠出來的。攤位并不大,位置也一般。遠不及三大氏族及廣東那邊的大珠寶鋪子來得光鮮惹眼。即便如此,向寧也已知足了。 這是他寶貝女兒第一次出征行內的會展,將來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哪怕這次不能在斗寶中贏得魁首,他相信明珠總有一天,會站在合浦珠寶界的顛峰笑看世人。 “世子殿下親臨現(xiàn)場視察會展籌辦的情況,呂某不勝慌恐啊!” 呂瓊蒼老不失爽朗的聲音在若大的會場中響起時,向寧嘴角帶著欣喜的笑意,驟然消隱。 朱祎睿一身墨藍鑲金的寬袖長袍,頭戴一頂五珠發(fā)冠,身姿挺拔,顧盼生威,與呂會長同步而來。他客客氣氣的道:“呂老客氣了。父王掛念會展,命我前來看看,還有無需要父王與我出力之處?” 呂瓊笑道:“多謝王爺關心。至今還算順暢,若有事兒,我可不會和王爺客氣!” 朱祎睿聞言會心一笑,看著場內的有條水紊的忙碌著的人員頻頻點頭道:“這次廣東那邊來了多少商家?” “廣東大大小小的商戶來了二十五家。依舊以羅家為首。” “去年羅家含恨而歸今年不知又會帶來什么好玩意?!敝斓t睿想到去年斗寶的慘烈,濃眉一挑。 “今年我們這邊有什么變數(shù)么?” 呂瓊笑道:“變數(shù)沒有。不過老夫擅作主張,將月家臨時請了進來?!?/br> 朱祎睿怔了怔,不知不覺神色有些微妙起來:“呂會長瞧得起月家啊!” 呂瓊輕輕拈了下胡子道:“老夫請的是月明珠。此女不凡,當有大作為?!?/br> 朱祎睿點點頭:是挺了不得的,竟逼得琳瑯妒忌得發(fā)了狂! 念及琳瑯辦下的事兒,朱祎睿唯有苦笑:父王是真怒了。換了妹子所有的暗衛(wèi),不留一句話,就將琳瑯軟禁在了蘭萱殿。 琳瑯不哭也不鬧。她平靜無波的對他說道:“辦這事之前我就已經(jīng)做好了承受父王怒氣的準備?!?/br> 朱祎睿